拿來紙筆開了張方子,讓他們拿去抓藥。隻可惜這古代沒有抗生素,否則點滴打下去,應該一天後都能開始消腫了。
這個病人算看完了,齊書雁歇口氣說:“你走吧。三日後再來複診。傷口沒有紅腫了才能拆線。不然這時候拆線是連線帶肉的。”
“我不怕疼。”
“不怕疼就能任人宰割?”
被她宰他似乎是心甘情願。藍眸眯起的兩條縫裏隱約暴露出了一絲戾光,宛如蠢蠢欲動的獵豹衝向她欲伸出那隻爪子。
“不走?可是有人來了,王爺。”她嘴角噙起的那絲淡定,是那樣的霸氣,比張牙舞爪更胸有成竹,這才叫做真正厲害的人。
遠處,真傳來聲音。這個聲音,正是使得打完狗的諾梵沒有那麼快折返回來找她們的原因。
“少爺,真來人了。”望風的索盧奇貼在耶律洌耳邊說道。
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他的爪子隻要再伸出去一點。不過不急,三日後他還會見到她。
一抹弧度在這位北奎國的王爺嘴角邊揚起:“來的是什麼人?”
通往衛國公府的大路上,駛來的大馬車懸掛著絲綢的圍布,一看都知道比府內給齊書雁準備的轎子要豪華多了。對此,齊書雁從不會在這種物質上和人家攀比,東西,對於她齊大夫來說能用已經足夠。再說這些東西再貴再奢華,到最終要換命的時候不一定能用得上。
然而,對於某些人來說,這些東西是她們人生追求的最高目標。
陪著馬車到來的王氏身邊的那位老嬤嬤。馬車裏坐著的不是別人,是衛國公府裏從鄉下歸來的大小姐齊書珠,王氏的另一個寶貝女兒。
齊書珠自上次得病被老爺子強行送到鄉下,一住數日,這可以說是她一生中從來沒有過的待遇。從小養尊處優的她怎能忍受如此的“虐待”。為此她記住了:齊書雁!
絕對是齊書雁讓她得了莫名其妙的病,原因很簡單,齊書雁想折磨她報複她,讓她也嚐試住到鄉下的感覺。
認定這一切的齊書珠天天在腦海裏幻想著,某日等她回到衛國公府,如何使勁兒蹂躪齊書雁。但是,似乎現在起想欺負這個從小就是病秧子的齊書雁,沒有那麼簡單了。表現在這個家夥居然身邊多了幾個幫手,其中一個據說還有點武功。
齊書珠命令馬車停下。老嬤嬤通過車窗和她透露著前麵的青年正就是那個叫做諾梵的,可能是齊書智給齊書雁安排的護衛。
諾梵一見到前來的馬車都知道是來找茬的,此刻隻想趕緊通知齊書雁躲開。
“三姑娘呢?”齊書珠在馬車裏對著諾梵問。
諾梵機靈地答道:“三姑娘在府裏。”
“你主子在府裏,你自個兒出來做什麼?應該是暗地裏背著你主子做壞事吧!來人!把他給綁起來!狠狠給我打,打到他認罪為止!”
她這個大姐做事風格還是老樣子,自認為出手就得狠,不管三七二十一揪住人先蠻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