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這道金光是在她出現的時候再出現的,那樣完美的版本將會演變成為皇帝遇到危機,她出現變成了金光挽救皇帝的危機。可是就剛才所有人被不知那個人轉移了注意力的時候,使得她的出現延誤,也使得莫名其妙天上的金光忽然提前出現。
臉上所有的暗色呈現在女子那張傾城的容顏上,宛如一個隱晦的麵具,使得如畫的容貌都變得模糊起來。
女子定了定神,雙目堅定地一動不動落在被金光籠罩著的皇帝身上,她嘴角揚著神秘的微笑,一步步走上了台階。
不管如何的是,此刻能和他並肩站在聖壇上的人隻有她!
其餘人在望到女子出現在聖壇上方的白色身影時,忽然都意識到了某件事情回來了。
“你們說,皇上會不會娶庭主?”
對於某人小聲說出來的這句話,似乎在所有聽的人心裏形成了一種共識的定論。
“別說笑了,這有不可能嗎?”南陽郡王妃那微微勾起的唇角,是仿佛老謀深算。
朱慶晉的眼睛眯了下,看母親這句話出來以後,眾皇親國戚中,有的人眼神沉,有的人眼神高深,有的人眼睛發亮。
“說的是呢。”
這聲音?
齊老爺子和齊書智大吃一驚,轉頭看著平常似乎不愛開口的安靜少女齊書雁怎麼就今日來總是發出一些叫人驚歎的論調。
齊書雁這句說的是,讓南陽郡王妃剛才得意的臉色瞬間有了些變化,不由鄙視地吐出:“你懂什麼?”
臭丫頭,連皇親國戚不是,不知道怎麼混到這裏來,竟然敢妄自評判某些人。
齊書雁對此隻對著自己兄長笑了一笑。
齊書智被妹妹這一笑一震到心底,儼然妹妹知道的內情恐怕比天下任何人都多:這——
對於南陽郡王妃那隻瘋狗,齊大夫是不用理的。
卻是那個把她當作恩人的安文郡主忍不住開口說話:“其他人不信,本郡主隻信她的話。”
“你知道她剛才說什麼嘛!”南陽郡王妃火氣衝衝對著另一方噴火,“她居然敢嘲笑未來的皇後!”
這話飆到了對麵的時候,齊廷芬已經一臉驚訝地望著王氏:你可知道?!
王氏的臉色可是萬分的錯綜複雜。那人曾經答應過她,要輔佐她女兒成為皇後的。如此一來,或許她女兒會成為一顆棋子,但是終究能畢生榮華富貴,這樣犧牲一點又有什麼。
這種她們雙方私底下達成的陰謀衛國公府肯定是不知道的,知道了的話,齊老爺子和齊廷芬怎麼能答應。他們本來就打算借自家女兒登上皇後發展自家勢力,怎能說把衛國公府都變成他人的棋子任人擺布。
對麵,安文郡主淡定地駁回南陽郡王妃的話:“皇上是都廢除了今年的選秀了。你說呢!”
皇帝廢除選秀了!齊書雁卻是第一次聽說,頗感意外。
據說是因為這次選秀中差點出現了命案,皇帝大為震怒,說這樣給他選皇後是給他種禍不是積福,一怒之下把所有秀女都趕了回自己家。
“那都是皇上的借口吧。這樣一來,皇上可以名正言順指到誰立後了。除了她,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