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器神色冰冷板著臉道:“你不要和我說這些,我不認識你,請你離開這裏!”他生怕自己心軟,將這個女人留下。他深深的知道留下這個這個女人,絕對是個麻煩。既然是麻煩還是早點打發走的好。
聞言,上官月仰頭禁不止的心酸,癲狂似地哈哈一笑,眼淚從眼眶裏流了出來,說道:“你是不認識我,可是是你把我從這裏趕走的,要不是你的出現,我最後一件防身的法器怎麼會丟失,我現在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你滿意了吧!”說完流著淚,跺了跺腳傷心的離去。
心軟了。
熊器不知道多久沒有心軟了,一開始他仗著九世輪回的記憶,以局外人的眼光看著塵世,可是,他終究沒有喚醒九世輪回的所有記憶,僅憑著記憶碎片,他還無法做到笑看紅塵滾滾的程度,他到底還是一個東荒大世界的一名普通修仙者的心態。
他其實還是會心軟,隻要這人對他沒有敵意。
熊器看到了上官月傷心的表現,莫名的心軟了,他本來就不想管這件事情,上官月的說辭在他眼中也有些胡攪蠻纏,可是,她對自己終究沒有敵意,在她轉身的那一刻,熊器莫名的心軟了,或許在那一刹那間他感受到了在血湖禁地苦苦掙紮的同病相憐,猶豫了一下,熊器歎了一口氣,走出了洞穴……
上官月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嘴角露出一絲勝利的笑容,很快這一抹笑容消失了,臉上又是剛才那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熊器看到了上官月沒走遠,暗鬆了一口氣,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好半晌才說道:“天晚了,血湖禁地,這個時候的妖獸最是活躍,你不想被妖獸吞食,就再這裏將就一宿吧!”
上官月可憐兮兮的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怕你說我勾引你。”
聞言,熊器臉色禁不住地紅了一下,不好意思的道:“這麼晚了你到哪去都不安全!不過我們說好了,就一宿,明天天亮了,你就走!”
上官月心說,野蠻的男人,一點君子風度也不懂,我住下了,還想趕我走,做夢吧。嘴上卻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
不過,上官月也知道如今勢必人強,她隻能怨自己倒黴,遇到這麼一個不懂憐香惜玉的家夥。要是碰到那些好色的男人,自己不僅不會被趕出去,對方還會想盡辦法討好自己,讓自己留下來,甚至還會拚命的保證會讓自己活下去,現在倒好,扮著可憐才被收留了下來,還要自己明天就走人,太氣人了。
隻是,上官月又想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嘴裏禁不住地露出了苦笑。不管怎麼樣,自己都要留下來。作為枕邊人,她知道韓風太多的事情,不出意外的話,還會有人盯著自己。一個不好,自己就會有危險。現在要做的就是留下來,讓韓風放棄警惕,然後等到血湖禁地的再次開啟,出了血湖禁地自己就離開門派,找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躲起來。反正自己藏起來的靈石、法器,也夠自己過上不錯的生活了。
上官月剛跟熊器進入洞穴,熊器回到了洞穴門口,重新布置了禁製,對於禁製起到的作用他也無可奈何,他所學的禁製太粗淺了,對於稍微會點禁製的人都能夠破掉,熊器心中思量著,找機會學一門高級的禁製。
禁製布置完畢後,熊器轉身後,便是傻了眼了。
洞穴內,一張巨大的雙人床,紅色的床單被罩,粉紅色的繡帳,將原本枯燥乏味的洞穴,點綴得些許的浮華,而且,那散發著淡淡香味的大床還為洞穴平添幾分旖旎。讓整個洞穴看起來不僅不像是用來苦修躲避殺戮的地方,反而還像是一處皇室度假之地。
好香啊!熊器用力的吸了一口氣,空氣中散發著莫名的芬芳,十分迷人。
“香吧,這是我平時睡過的床!”上官月的聲音突然出來,聲音充滿了調侃的意味。
熊器嚇了一跳,發現旁邊有人時,心中瞬間有一種被抓現行的手足無措,下意識地點了一下頭,還沒有開口,整個人就頓住了,方才發覺自己失態了。看到了熊器這幅模樣,上官月撲哧一下笑了起來,刹那間,猶如百花齊放,笑容十分嫵媚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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