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又沒說什麼,你緊張什麼?”上官月收斂了那嫵媚的笑容,熊器看不到那笑容心中暗暗可惜、失落,卻聽上官月又複出聲問道,“天色已晚,你是否用了膳,沒吃的話,我多做一些。”
“用膳?”
“修仙者雖然餐風飲露,辟穀不食,但是,我們的修為還沒有達到辟穀的階段,當然要吃飯用膳!”上官月理所當然的說,“你到底要不要用膳啊?”
“哦,哦!”熊器點了點頭,又想起了什麼,“會不會太麻煩你了,對了,你到哪裏弄吃的啊?”
“我在房間內聞到一些血氣,看到了妖獸的屍體,剛被斬殺沒多久。”上官月說道,“配合我帶來的一些材料正好可以弄一頓,我身上沒有其他的靈石了,這些就當做是我借住這裏的資費吧!”
熊器聽了這話,心中也覺得不好意思。
熊器不再說什麼,等候著上官月將一套廚具搬出來,大展廚藝,在她的背後,看著她忙碌的背影,熊器的眼神被那時不時彎腰露出****給吸引住了,圓潤的後翹就仿佛磁鐵一樣,吸引著他體內的火氣躁動,讓人有一種情不自禁上去摸一把的想法。
勉強自己收回了目光,熊器總算感覺到了上官月若有似無的挑逗。
說是若有似無,因為這種感覺很模糊。
在熊器收回了目光後,上官月似乎並沒有察覺一切都按照正常的工序,將地行獸等妖獸的烹飪,不久之後,洞穴內就飄出了一絲肉香……
好半晌後,熊器和上官月在一張古色古香的檀木上用餐,這一張檀木桌子是上官月從儲物袋中弄出來的,熊器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上官月進入血湖禁地這麼危險的地方,還淨帶這些沒有用處的繁瑣雜物。
不過,全拜上官月的功勞,熊器也能夠在如此凶險之地享受片刻的寧靜。
這些東西雖然看起來不起眼,卻讓熊器暫時忘卻了洞穴之外的凶險,讓他對於血湖禁地的畏懼也暫時拋忘一邊。
期間,上官月還拿出了一酒瓶模樣的小瓶,然後,取出了杯子給熊器倒上一杯。
沁人的酒香,讓熊器瞬間錯愕後,才確認了杯中之物。
“這酒!”熊器訝然道。
“這酒隻是普通的酒,對修仙者沒有任何妨礙。我平時進餐的時候,偶爾都會嚐幾杯,這酒不容易醉人呢!”上官月巧笑嫣然道。
話到了這份上,熊器也隻能夠給上官月的麵子,端起了酒杯淺嚐一口。美酒一入口,熊器便是眉梢輕挑,酒香在唇齒間滿溢,酒水帶著一絲甜絲絲的味道,熊器總算明白為什麼上官月會說以往她也會嚐上幾杯。
不過,正好這種酒不會醉人,以免出了什麼亂子。
上官月是一個很會討人喜歡的女人,不時的給熊器夾菜,說一些討好的話語,熊器被上官月的熱情殷切,搞得十分的不好意思。雖然熊器有九世輪回的殘碎記憶,但是,情商方麵他似乎就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哪裏應付得了上官月這樣溫柔似水,善解人意的女人,很快就被上官月忽悠的暈頭轉向了,要不是有著馬凡的事情,被他一直記掛在心中,恐怕,此刻他早就繳械投降了!
就算如此,熊器的心中對上官月也充滿了好感!
幾杯落肚,熊器發現上官月這酒似乎有些後勁,上官月的臉頰浮現一絲紅暈,散發著誘人的紅霞,同時,熊器還發現上官月身上的輕紗不知道什麼時候滑落,單手支撐著玉頸將整個上半身傾向了熊器,讓他看到了胸前的春光,白皙的皮膚,碩大的胸脯,直白的陳述直接浮上了熊器的心頭,除此之外,沒有更加合適的辭藻可以形容。
上官月似乎沒有察覺一般,笑語嫣然的對熊器說,“來,嚐一嚐這個,這可是地行獸的腰中精華,這個不僅美味,還有大補的功效,你們男人都要經常補一補的。”
“不用了,我很好。”熊器有些不適的低著頭道。
他自然知道,這種東西乃是補腎之物,故而,自然也婉拒了上官月。
陡然。
熊器的身軀微微一僵,他感覺到檀木桌子下麵,有什麼東西在蹭自己的大腿,冰涼、光滑的觸感,他第一時間以為是蛇類的妖獸進入洞內,不過,下一刹那他的靈識一掃,便是驚訝的抬頭朝著上官月看去,正好瞧見上官月眯著眼睛,舔了一下嘴唇道:“你好不好自己說的不算的,要我們女人說的算的。”
熊器心中一跳,這麼露骨的話,直接讓小凶器給站了起來。
瞬間,他有一種撲過去狠狠地抱住上官月,在那醉意朦朧的紅霞上親一口。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急忙將杯中殘餘的酒液一飲而盡,猛地一下站了起來,緊張地道:“上官小姐,我飽了,你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