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熊器這幅慌不擇路的模樣,上官月哼了一聲,咬著嘴唇,心中暗道:“這樣還挺得住,意誌倒是挺堅定的,這樣的男人,很久沒有見到了。如果在外麵我也不想招惹你,不過現在我看中你了,你想逃也逃不掉。誰讓你撞進來了呢?”
入夜,熊器在洞內盤膝打坐,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他一閉上雙眼,浮現的就是飯桌時上官月不經意露出白皙的皮膚,碩大的胸脯,以及剛才的挑逗,那一幕幕畫麵讓他整夜輾轉反側。再加上如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對於血氣方剛的他更是一種煎熬。
每每嗅到不遠處那香味,腦海總是不由自主地浮現粉紅繡帳中那一張巨大的雙人床,紅色的床單被罩,屢次浮現一種偷偷的摸上去的衝動和刺激感。
強行的壓抑著這種衝動,熊器隻能夠放棄了打坐,找了一個角落,躺了下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洞內,暗香浮動。
黑夜,血湖禁地之中,殺機四起,殺戮不斷。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被熊器給忘卻了一般,似乎第一次在血湖禁地之中,忘記了十幾天來的戒備、殺戮,整個卸下了防備,安安穩穩的睡上了一夜的美夢,而且,洞穴內極為安靜,沒有任何的動靜打擾他。
直到第二天清晨,熊器起來,睜開了雙眼後,熊器立刻警覺地跳了起來,恢複了以往的警惕性,入目卻是有些印象的巨大木床,還有那讓他忍不住靠近想要嗅一嗅的紅色床單被罩,繡帳看上去沒有了昨天夜晚的朦朧,依稀可以看到裏邊除了紅色床單被罩便是空蕩蕩毫無人影。
“走了嗎?”熊器低語了一句。
聲音中,不知道是失落還是暗鬆了一口氣。
就在熊器的聲音剛落下,耳畔便是傳來一陣軟語輕吟,熊器心中一動,暗暗好奇,循著聲音走去,不久在一個轉彎處,整個人僵直了下來,仿佛被人施展了定身術一般,雙眸瞪得老大,望著眼前的一幕呼吸一瞬間急促了起來。
入眼卻是一片白皙,如同昨夜所看到的皮膚一樣的白皙。
不同的是位置不同,昨夜所看到的圓潤後翹還有遮掩之物,如今,兩瓣雪白落入眼中,臀縫間潺潺的涓水絲絲地傾灑而下,靡靡之音,讓熊器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身軀的本能瘋狂的盤踞了腦海,仿佛有一道聲音咆哮著驅使他撲上去。
那雪白臀瓣的主人,似乎聽到了身後呼哧呼哧的喘息聲,扭過頭來,那一刻,熊器的腦子轟的一下,便是炸開了,唯有三個字不斷的飄蕩:撲上去,撲上去……
“啊!”上官月發出一聲尖叫,然後急忙捂住臀瓣喊道:“登徒子,流氓,快走開!”
尖叫聲,讓熊器急忙的回過神,“抱歉!”嘴裏良多的解釋,到了最後隻化作了兩個字,說完便是急匆匆的跑回了洞穴之內,大口大口的喘息。
可是,不知道怎麼了,腦子裏卻一直浮現著那兩片雪白的臀瓣,揮之不去。
修仙者也是人,大清早的看到這麼一副情景,隻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興奮起來,何況熊器以武入道,體內的氣血翻滾比尋常男人更加的陽剛霸道,要不是他的意誌力驚人,剛才的那一幕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蹲坐在角落的上官月,鬆下遮掩誘人臀瓣的手,臉上露出了鬱悶之色,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裙紗,****半露,這是昨夜她剛換上的衣物,本想著半夜熊器會摸上床來,到時候她半推半就從了他,讓他嚐到了甜頭後,正好乘機留下來,誰知道等的她都睡著了,熊器愣是沒有爬上床來。
醒來後,上官月又是一番設計,她知道隻要是男人早上的火氣都很旺盛,看熊器似乎以武入道的架勢,大清早的更是受不了,故而,她不惜大大的犧牲,趁勝追擊,熊器肯定能過上鉤,結果,她的設計果然實現了,聽到了後邊那粗重的喘息聲,上官月就知道自己成功了,然而,她決定再加上最後一把火,於是,就有了後來她尖叫的聲音,然而,上官月萬萬沒想到的熊器這個家夥竟然十分聽話的離開了。
這個時候,他不是該撲上來才對嗎?
上官月有些傻了眼,混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
幼苗想要茁壯成長,離不開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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