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他爸,我的後背心一陣發涼,當年我高的時候和林笑一個班,不過就是順路帶她回家而已,他爹啥都不問,一頓把我揍到了醫院,結果林笑在醫院裏麵一解釋,他爹完全都沒有羞愧,或者悔意,等我出來的時候,他就指著我說你以後可以成為林笑的朋友,但是距離問題好好把握,之後就尼瑪拉著林笑的手走了,醫藥費還特麼是我自己掏的呢。
從此以後,她隻要一把她爹搬出來,老子的雙腿就在打顫,太尼瑪暴力了。
我和林笑在電話裏麵談了差不多三十分鍾左右,最後終於掛了電話,不過我轉身一看聶琳,她的臉色卻也不好看了起來。
“到底我是你女朋友還是林笑是?每次你跟她通電話都不會少於二十分鍾的,而我呢,沈逸,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聶琳一臉漲紅的對著我說道。
“哎哎哎,我這電話可是為了你打的,你不是怕校長開除你嗎?我看有我在,誰特麼敢動你,走,我陪你一起去見校長。”說著,我也沒有管聶林,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就朝著校長室裏麵走了過去。
我拉著聶琳走了幾步,卻無意之間看到了一些警察正在拉著一條藍色的封鎖線匆匆的從我的身邊走過,我去,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當下我就拉了一個男人奇怪的問道:“怎麼了?警察都來了?”
“我去,你還不知道啊?校長死了,具體我也不清楚,不過聽說這件事情和教務主任有關係。”
那同學說完這句話之後,也跟著那些趕著去校長室門外看戲的同學們一起上了四樓。
不一會兒,兩個穿著白大褂看上去像是醫生的男人一前一後的抬著一具被白布遮蓋著的屍體下了樓。
“沈逸,校長昨天晚上還好好地,今天怎麼會死了呢?”聶琳緊緊的抓著我的手全身發抖的問道。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別想那麼多了,這樣不好嗎?校長已經死了,他總不可能做鬼都來為難你吧?我先送你回寢室好不好?”
聶琳有些害怕的點了點頭,之後我就送她回到了寢室,走出校門,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五點多了,我答應的表姐,說是晚飯之前一定回去,現在也差不多了,所以我也沒有再在學校裏麵逗留,直接開著我那輛小毛驢回到了殯儀館。
殯儀館門口的那兩輛豪車已經不在了,走到了靈堂之上,我看到張野一直都在靈堂外側抽著煙,臉上的表情似乎也有些煩躁,而表姐也開始帶著那些所謂的高僧站到了靈堂的內側開始圍繞著老人的屍體念經了。
“喂,你幹啥呢?那兩個悍婦走了?”我脫下了外套朝著張野的背脊猛地一拍,說道。
“早走了,下午兩點多的事兒,隻是我覺得這個事情有點兒不對勁,你說吧,他們兩個人家裏麵都那麼有錢,今天看到老人的外孫女進了靈堂,怎麼的都要讓她簽了那一份遺囑禪讓書,簽完之後立馬走人,連看都不看著老頭一眼,嘖嘖嘖,真為老人不值啊。”
我白了他一眼,隨即鄙視的說道:“你是為老人不值,還是為老人的林詩纖不值?我可告訴你,這妞完全就是一個變態,你離她遠一點兒聽到沒有?”
之後我和張野走到了靈堂之上,又上了三柱下,這件事情跟我們也就算完結了,說句實話,對於這個老人,我們做的有點多,其實我們的工作也就隻是把屍體抬到靈堂上麵而已,其他的事情,也都是由表姐親自打理的,可這一次主要是老人家屬不在,靈堂上麵也沒有別人,我們也隻能親力親為了。
“許姐我們走了昂,有事兒電話。”張野大大咧咧的拿著電話將頭探到了靈堂內側對著許姐說道。
隻見許姐聽到之後眉目深鎖,有些發怒的看了張野一眼,而我的目光而是灌注在林是纖的身上,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她是一個變態。
回到宿舍,我洗完澡之後上網看了一會兒,到了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我其實就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可是當我剛剛漸入夢鄉的時候,我卻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我床上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蠕動,頻率很低,但我知道那個東西很大。
奇怪的是,我屢次想要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我有感覺,那個東西是從我腳跟這邊開始蠕動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胸口也有了那種感覺,很惡心,有時候還有一些冷氣飄蕩在我的耳邊,像是有人在我耳邊吹風一樣。
“咚咚咚,沈逸,在不在?有些事情我要跟你說一下。”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而我的眼睛一下竟然睜開了,我謹慎的看了一下四周,還有我的床,什麼東西都沒有,隻是我的額頭卻在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