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張開了雙臂,擁抱著天空與大地,此時,四麵寂靜,隻有那樂安府中還燈火通明,府中時不時的傳來走動的聲音。“勇兒!勇兒!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呀?……鍾護衛,勇兒他怎麼了?”,“少爺!你醒醒,你醒醒……”。
樂安府內,一張約二米長的楠木床上躺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這少年長得劍眉圓臉,此時,正靜靜的躺在床上,恍惚睡著似的,在他的床邊圍著七、八個人,其中,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美女正悲聲切切的呼叫著。
府台大人陸海天見眾多的人都圍在陸誌勇的床邊,皺了皺,說:“行了,忙了一晚,大家都辛苦了,鍾護衛,你帶他們都下去歇息吧……”。其實,在鍾護衛他們把陸誌勇送回來後,陸海天就對兒子的傷勢全麵檢查了一遍,知道脫離了危險,因此,在放心的同時,為不引起府中的混亂,所以,叮囑下人們都去休息。
“是,老爺!”鍾護衛等人抱拳行禮充充而去。當然,對於少爺一直昏迷沒醒,老爺、太太為什麼沒有叫醫師來進行醫治,他們還是比較清楚的,因為太太的醫術本身就非常精湛,記得有一次府上一名快生病要死亡的丫環,許多醫師都束手無策,然而,不知太太使用什麼手段,不大會兒就把死亡線上的丫環硬上拉了回來。
當然,老爺與太太當時都下了封口令,要求大家保密,不允許說之出去,否則,嚴懲。對於這一點大家都比較好奇與猜疑不斷,認為太太有這麼好的醫術為什麼不張揚,有的認為這是因為太太怕勞累和麻煩,畢竟是官太太而不是坐堂的醫師;還有的認為太太醫治人對自己精力體力有損,所以,怕傷了自己的身體而不願再次出手;更有人認為這是因為郎中的職業低下,由於身份的原因,太太怕影響老爺府台大人的形象和仕途而放棄從醫。
以上種種,不管怎麼說,大家心裏明白,那就是太太的醫術無人可比。猜測是猜測,當然,大家不可能當麵去問之,也不敢把府中之事外傳,畢竟知道規矩。
其實,當鍾護衛等把陸誌勇送回時,府台大人與張芝香就問過陸誌勇受傷的地方與情況,當時聽鍾護衛等人講,陸誌勇兒和鍾林昏迷的山林之地,而且,那個地方四處殘衣碎肉,好象是經過了爆炸似的,與之同時,還發現有一名已經死亡道士,但是,他們不知道道士的身體已經被什麼物體壓成了肉泥,他們隻能從那衣著上辨別出是名道士。”
聽到這個情況後,府台大人陸海天與夫人心裏就緊張起來,從鍾護衛他們所說的情況中,他們感覺到了這明明是修士的手段,難道有什麼修士真的來到了樂安府附近?是發現了自己,還是為什麼什麼寶物?
府台大人陸海天與張芝香心中雖然有些擔心,但是,在府中眾人的麵前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暗自警惕起來。
“老爺!勇兒他怎麼樣了,會不會有事?”把下人們等都趕出門後,張芝香見老爺在翻著兒子的眼皮,雖然焦急,但還是輕聲的問道。
府台大人陸海天雖然說丟了修為,然而,他的眼力還在,他抬起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說:“勇兒是內傷,好象重擊所致,我的修為已經不在,隻有夫人你出手來救治了……”。說完,陸海天站起了身子,讓開了身位。
張芝香點了點頭,一步跨進,直接到了床沿,並彎起腰把陸誌勇扶成了坐勢,並輕輕地解開了陸誌勇的上衣,“噫!玉佩呢?”。
看著陸誌勇空空如也的胸口,張芝香有些懷疑與驚慌,自己親手給兒子佩戴在胸口的玉佩居然不見了,這個玉佩可是經過了多少生死而得來的,為了這個玉佩夫君失去了修為,一家人為了躲避追殺而逃到這個凡城邊境,得到玉佩之後原以為這是件寶物,最起嘛也應該是件寶器之類,但是,自己與夫君不管是血祭還是靈氣灌輸等等,這個玉佩一點反應都沒有,夫妻倆有些灰心,認為上了當,這個玉佩就是平常人家用的哪種,沒有什麼特別,於是,就交於兒子,並佩戴在了兒子的胸前,但是,現在卻不見了,難道是修道之人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