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夫了?”見夫人雙眉緊鎖,並發了驚恐的聲音,府台大人陸海天有些擔心起來。
”老爺,我明明把玉佩為勇兒戴在了胸前,但是,現在卻不見了,是不是他們搶走了……“。張芝香憤恨的說道。
”玉佩?“陸海天雖說帶著疑問,但是,他當然知道夫人所說的玉佩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他們來了?陸海天心中暗自在相,不對呀,如果真是的他們,又為什麼不直接取走勇兒的性命呢,修士本身就無情無義,以他們以前的慣例應該不會留下勇兒與鍾林的性命才對,但是,如果不是他們,又會是誰呢?對了,那個道士又是誰?想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陸海天有些頭痛起來。
“夫人,我還是不怎麼放心,為什麼郡州會了現修士,這真讓人擔心,這樣,你繼續為勇兒治療,夫君我到勇兒受傷的地方去查看一下,看能不能發現些什麼……”。陸海天想了許久,還是有些憂心,生怕這些修士是來尋找自己與夫人的。
聽見夫君的說話,張芝香轉過著,說:“這樣也好,知彼知己,防範於未然,夫君,你去可要小心一些,你現在已經無法動用修為,好不,等我把勇兒醫治好以為,我們倆一起去?”。知道郡州出現了修士,張芝香擔心自己的夫君因失了修為,麵對修士隻能束手就擒,連一點反抗的能力就沒有,所以,為了夫君的安全起見,還是想與夫君一起去查年現場。
陸海天搖了搖頭,說:“那些修士應該都走了,否則,鍾護衛他們不可能安全歸來,也許他們為了什麼寶物相爭,勇兒隻是路過遭受到無妄之災……,還是夫君我帶上兩名護衛去算了,夫人你就安全在家為勇兒治療……”。
“既然老爺這麼說,那妾身照辦就是了,老爺在外要小心些,安全第一,早去早回……”。
”好的,那我先去換換衣服……“說完,陸海天走出了兒子陸海天的房間。
待夫君陸海天走後,張芝香收回了目光,用手輕輕地為陸誌勇理了頭發,並慢慢撫摸著陸誌勇的臉龐,滿眼裏盡是柔情與關愛。同時,張芝香暗自在想:“到底是誰傷了勇兒的,真的是修士嗎?既然是修士那為什麼會留下尾巴呢,幸好,幸好沒有趕盡殺絕,否則……,真不敢再想下去。
張芝香定了定神,爾後,收手那細細纖手,一把扯下了貼在內身上的一張黃色紙符,頓時,一種輕鬆與飄然湧了全身,身上每一根毛孔都舒服之極,恍惚是吃了仙丹妙藥般妙不可言,全身下下充滿了力量與精神。
此時,府台大人剛換完衣服經過陸誌勇的門口,準備叫上護衛出發,同時,往陸誌勇的房間瞧了一眼,而這時,正是張芝香撕掉隱靈之符之即,因此,陸海天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夫人雙眼明亮起來,一股氣勢磅礴而發,當然,他知道這是因為夫人解除了貼在身上的禁製所發,說白了那是因為夫人為了隱匿修為,防止其他修士發現她也是一名修士,而貼上了隱靈符。正常情況下金丹期以下的修士很難發現,這次為了救治勇兒,因要用上靈力,不得不撕掉這隱身之符。
府台大人陸海天為了防止其他人來打擾,輕輕地拉了拉門,爾後,離開而去。
張芝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伸出那白淨淨的右手,並把手掌貼在了陸誌勇的胸上,一股靈氣隨著手掌流向了陸誌勇的經脈各處,所到之處,如溪水般滋潤幹枯的土地,當靈氣流到陸誌勇的任督二脈時,靈氣停了下來,恍惚前麵有什麼東西阻擋似的,靈氣明顯慢了起了。
張芝香知道這是因為兒子的經脈破損的原因,靈氣已經不能順利通過,因此,毫不猶豫的繼續往任督二脈中注入靈氣,隱約之中隻見一股股白色的靈氣把陸誌勇破損經脈一圈又一圈的包裹起來,反複不斷的修複衝洗著修複著。
當然,築基期修士還不能達到象金丹期那樣,能夠用靈識來查看他人的體內情況,那是因為畢竟靈識的厚度不夠,所以,也不知道陸誌勇體內到底怎麼樣,隻能輸入靈氣去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