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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所謂絕殺?小氣得不像是堂堂公爵手筆啊。”葉放歌臉上戲謔依舊,眼中有肅殺閃過。
被稱作公爵的男人甩甩讀作飄逸寫作逗比的一頭金發,毫無貴族氣質的訴苦,“沒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殘暴,就欠了那麼一點點賭債就一副要殺了我的樣子,親愛的葉,千萬要幫兄弟一次啊。”
葉放歌對麵前男人的奇特口音熟視無睹,“幫你再欠一筆怎麼樣?”
“哦,葉,你為何如此絕情~”
回應男人的是宗主大人的澎湃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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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放歌視線所不能及的地方,有華服紅酒盛裝觥籌,男男女女穿梭其中,珠光寶氣中卻藏著與宴會格格不入的肅殺。
隱隱位於人群正中的戎裝蘿莉雖是童顏,卻有莫名的妖媚於眉間。她輕輕拍手,寒暄與機鋒便止,靜與動的對比一如那戰甲之於錦袍,卻無丁點異議。
仔細打量這人群,卻發現那名流淑女之中,有人舉杯的手在不自知的顫抖,有人的燕尾禮服帶著空空的袖筒。也無人知那飄搖裙裾與筆直西褲之下,有哪些是實打實的筋與骨,又有哪些由實質化的靈力支撐。
主位的少女歪歪頭,話語中盡是是與可愛外表相反的殺氣凜然,“要他死哦。”
於是舞池的角落,有幾道黑煙散落,也有幾道黑煙升騰。光幕在同時展開,懸於她頭頂,卻也出現在場中沒個人心裏。
幕中,金發美男與猥瑣老者的爭鬥還在進行,靈力相撞的煙火氣四溢,美麗中帶著驚人的殺機。
少女皺眉,“這就是你們說的神州第一人,好醜哦。”
眾人:……
“所以你們的計劃開始了。”她發問,“殺過去就好了嘛,要什麼計劃。”
仍無人答話,也無人敢答話。
“好了女兒。”排開眾人的中年男人苦笑,儒雅的臉上疲憊與慈愛同在,“先去玩好不好,爸爸要和叔叔阿姨們談事情。”
“那我去外麵玩啦~”女孩兒消失,帶著燦爛的笑容。
男人的苦澀笑意隨著女孩兒的消失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公式化的貴族笑容,他揉揉眼睛,似乎這樣便抵消了剛剛的尷尬氛圍,“那麼諸位,還有對計劃的其他建議或疑問嗎?”
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宴會中的人們恢複了交際場中的常態,麵容普通的女子越眾而出,“恕我直言,波拿巴先生,我不明白您的計劃中為什麼對下麵那個絕境中的男人,以及和他有關的一切那麼重視,要知道——”
“哦,沒有為什麼。”查爾斯·波拿巴略顯粗暴地打斷她的話,“比奧福特小姐,我比您年長的歲月足以證明他的可怕。”
“遵從您的意誌。”女人頓了頓,還是選擇臣服。
一片喧嘩。
“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觥籌之間,查爾斯的話語極具煽動力,“那麼指向離朝的【灰燼】計劃就如此進行了,神聖同盟的刀鋒將指向東方的富饒,龍與劍的旗幟將插滿十六年前讓我們蒙羞的地方。而我們,”他刻意的停頓,然後聲調猛地提高,“將成為新時代的王!”
一片讚歎中,卻有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你的演講技巧還是一如既往的差呢,小波拿巴。”
黑暗中,有人聲。
不知何人不知愁。待見麵前人蹤,爆發的會是恐懼還是憤怒?
或二者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