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事真的是隻要睡上一覺,就有二十萬得,會有不少人冒這個險,這裏我不能太怪罪我的堂姐,你說是嗎?
王警官讚同地點點頭,他說這世上有許多人會這樣做的,你是說你的堂姐最後是做了這件事,得了三十萬,打給別人十萬,最後得了二十萬;我的堂姐才得了十萬,在一年後,還有十萬是給了那個幹保險的男人,後來不知道他用什麼辦法又從我的堂姐那裏騙走了十萬,是的,我堂姐最後隻拿了十萬,她用這十萬的本錢開的茶葉店。
開始的時候生意並不順利,十萬塊投下去,轉讓裝修七七八八的一些事都要花錢,很快本錢沒了,生意卻暗淡,到了月底房租都難,我們是急得要死,我還偷偷地去地鐵站擺地攤,被城管追著打,錢沒賺到,反倒茶葉損失了,被扔在地上用腳研,你也知道現在的城管已經與土匪沒有二致了。堂姐得知後,也很痛心,那一段時間我們真的是艱苦度日,堂姐滿電話聯絡新老朋友,為的是推銷她的茶葉,有好幾個夜晚,我明知堂姐拎了一大包茶葉出門,但是到第二天一早才返回,她說是太晚歇在了旅店裏,我很痛心,可是我無法說破這件事,可是漸漸地我發現堂姐說起謊來是張口就來的事,我知道我的堂姐與以往已大為不同了,難道是生活的艱辛的緣故嗎?我不知道,並且我也害怕知道,那時候我真的很灰心,我想我要重新去尋找工作,這時,堂姐告訴了我,她尋找到了一份工作,這就是楊平大哥的公司。“這份工作是不是那個幹保險的男人介紹的?”王警官非常的渴望想知道。“不太清楚,我問過堂姐,但她否定了。”“那個幹保險的男人怎麼樣了?”“聽說他還在幹保險。”“不知你有否他的電話,我想問他一下?”“我要找一下,過去的電話本子,找到之後發短信給你吧!”
王警官輕鬆地喝著茶,環顧四周,這是客廳,邊角堆放著一些紙箱,裏麵露出一些燈管樣的包裝,還有一個廚房,一間小臥室連著洗手間,一個寬敞的陽台,洗手間的上麵對著旋轉的樓梯,上麵大概就是臥室,“可以參觀一下?”“當然,”堂妹帶著他往旋轉的樓梯上走,四間寬大的房子,正中還有一個帶玻璃的溫室天台,種著一些花草,有玫瑰,也有勒杜鵑,都是紅的,耷著頭,看去有點兒萎靡。
上麵鋪著厚厚的地毯,輕悄無聲,從窗口可以望到外麵的一條江,雖然有半扇的屋宇檔住了它的全整,但是還是可以看到半條江,也就是海龍灣的由來吧,這是11層,伏在欄杆上看過去,下麵是錯落有致的樓房,一條寬敞的馬路,那是他回去的路,“你什麼時候結的婚?”對著他的問題,堂妹輕悄地笑了:“連今年第四年了吧,我也真的是沒有特別去記它,難道這我的堂姐的事有關係?”王警官也微笑道:“我們的職責就是了解愈多愈好,請你不要介意,”王警官做出了一個希望她能談談自己的手勢,當然這種手勢也不是所有人都懂的,可是他已經習慣了,看得懂的人都會老實地談一談,可是堂妹不知是沒有看懂,還是真的不懂,她竟然說:“你住在哪裏?”他回答了,然後她問他是否信一種教的,叫基督教,他說他聽說過,隻是沒有深入地接觸,她說若他有興趣,她可以給他傳,因為現在她就做著這一份工,那你們總部在哪裏,你的意思是說會聚點?是的,是的,在南京的一個叫句容的地方,彙聚了全國上下來聽道的人,是我們的錫安山。哦,他實在是有點聽不懂,“那麼你的堂姐她信了嗎?”“據我所知,她還沒有信,但是那個帶她做保險的男人,他倒是信了,星期天在江南西路那裏聚會,”“是的,我想見見他,顯然你堂姐的一些事,全與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