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的姑說:“是的,我看到了,但不是對我,而是對著了熊欣,今天我們去圖書館了,”楊柳警官長歎一聲:“是啊,我也得出了這個結論。”小李子的姑恐怖地大叫起來:“你是說,那個女人——那個圖書館的女人——她叫石蓮!”“是的,一個叫石蓮的女人!”“什麼!你是說你早就知是她,可是你為什麼不早點對我說,對了,對了,你為什麼說會是她,快說,快說!”小李子的姑連聲道。
楊柳警官說:“我怎麼能對你說案情呢?”“那你還要不要我為你辦事了?”“你用人情來說話,就令我有點麻煩了。”楊柳警官嘴角咧得大大地說著這句話,小李子的姑感受到了他的笑意,就大膽起來:“你快說!不說看我會對你怎樣!”“你能對我怎樣呢?我又有什麼可怕你的呢?”“你竟說你沒有什麼可怕我的?”望著小李子的姑激動的表情,楊柳警官微笑道:“當然,當然,”“那麼你就快說!”
“就從小李子的死上麵說起,你不是也懷疑是楊平老弟家的女人幹的?”小李子的姑插嘴說:“當時我懷疑的是熊欣的女人,或者她隱藏了什麼秘密,被小李子無意間窺測,於是心存嫉恨,找了一個時間害了他,那是一個多麼好的理由,擦玻璃不小心跌下窗台。”“是的,你懷疑相當正確,我記得你當時還懷疑了楊平老弟,”“我認為楊平也許與熊欣共通,畢竟兩人是夫妻。”“你懷疑得是正確的,我也懷疑過。”“你不是在逗我吧?”小李子的姑看著他微笑著的嘴角不確定地說。
“不是,在這個時刻,我哪有心思來逗你!”楊柳警官陷入了沉思之中,他說:“你懷疑的都是我懷疑過的,所以我叫熊欣夜裏來陪你,一是想叫你監督一下,也從一個側麵了解一下,二也是想隔開兩個人,讓一些犯罪的事不可能按計劃進行。王警官從省城帶來的消息令我明白不是這兩個人幹的,因為他們沒有幹這事的充足動機,僅僅是小李子東翻西翻窺見了他們的一些秘密,也不足以去殺害他,那個女人的確是有著無法說明白的過去,這些事也許楊平老弟一清二楚,可是他仍然娶了她,一定是因為他有愛她的地方,這個地方不是我們所能理解的範疇,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之愛,你一定要刻意地去弄明白嗎?你當然弄不明白。就算是他不明白她的過去,如果由我們來揭示出她的過去,你認為是一件仁慈的事情嗎?兩人既然走在了一起,而楊平老弟也是經過世麵的男人,他不會對她的過去一無所知,他之所以還是選擇她,也是在相當的程度上相信了她。”楊柳警官說著這篇象論文似的話,令小李子的姑聽得有點入迷,她信服地說:“我也不會再問你了。”
“我說到哪裏了,哦,是了,但是有一種女人永遠也不會對自己的過去釋懷的,有一種女人,她受了傷害,她要加倍地報複,但是她的報複不象男人一樣是一種直白的方式,它是隱晦曲折的,與她所受的傷害一樣,小李子與曾少校的女人,是的,隻是報複的一種表達方式,小李子與曾少校的女人一定都在一個不經意的場合傷害到了她,你知道的小李子可能無意間翻看到了什麼,舊信,一封舊的情書,而這掀開了她心中的隱痛,這是她不願意被掀開的,而曾少校的女人脾氣不夠好,好象她與這裏一半多的人都吵了架,而別人被罵了也就被罵了,而這是一個不能被罵的女人,所以她也必須會死,因為這個女人現在已經經受不起哪怕是一丁點傷害,這樣隋老太的死就是很順當的事了,她知道了她的秘密,她不容許這世上有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必須得死,很好的聯想,不是嗎?”
“可是,熊欣呢?哦,我明白了,無論她怎麼做,她還是傷害到了她,因為她的存在就是傷害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