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警官對楊柳警官說:“你現在是閑了?操那份閑心,最好是把案結了再說吧!你不會袖手旁觀了吧?”楊柳警官說:“放心好了,一下子死不了人,”“你就那麼有把握?那小李子的姑說,熊欣對她說天亮時有敲擊什麼的聲音呢,我不敢說是那種下盅的前奏,我聽我父親說過,”“這種聲音難不成隻有那女人聽到,村裏人都是聾子,”“那你的意思是不用管這件事?”“可不是!”王警官匆匆趕回,他實在是還有事,既然楊柳警官說不會有事,想不信都不行,他那麼遠,一切全靠父親的前搭檔了,他也不能說對他的映象不好,隻是覺得與之相比行事的風格是有慢行斯理與雷厲風行的區別。但是在這一件事上父親叫他全權聽楊柳警官的,他照著父親的指示辦了,他雖然有自尊,但是要看用在什麼地方,他想他們這輩的人最大的優點就是靈活,腦子活絡,不象父親輩的那樣死板板的。但他的父親總是一本正經地勸他:上次要你去那個叫熊欣的女人的家鄉去看一看,你應當去的,你總是說與當下的她沒有實在的聯係,可是你知道嗎,破案的關鍵很多是微不足道的事引起的。一個人過去的點點滴滴造就的她,天生的殺人犯不是沒有,但是少,多數是後天的環境造就的。為了阻止父親說下去,他舉起手中的書,還讓不讓我看書了,父親看一看他手中的書,合上了嘴巴。
看著父親緩緩而去的背影,他有點後愧剛才對父親的態度,母親離去的早,是父親一手把他帶大的,他知道父親為帶大他吃盡了苦頭,他知道的,為此他的內心也是感謝父親的,但是他還是不願意聽父親時不時的嘮叨,任何人的嘮叨都不行。
這時他合上了書,他想那個叫熊欣的女人真的是有意思,她為什麼要造這個謠呢,隻是為了引起小李子姑的害怕,還是賣弄一下自己?不也太無聊了吧!她倒在地上發瘋的這件事純粹是裝的嗎?還是半真半假?既然最後沒事,他就不想相信完全是真的。這個女人太能演戲了,他想到了那個保險男人的話,他還是不能在腦中抹去他的話。
他想到了心理承受力這個詞,他想有些女人強就強在有超強的承受力。他想到那天他與吳治安一起去看她,她坐在那裏嚶嚶哭泣,那柔弱的樣子實在令人愛憐。他也實在不好意思問她為什麼裝,為什麼要裝,是什麼原因令她要裝?旁邊還有楊平老弟站著,他實在是不好意思,隻好說等精神好點了,再來吧。
為此他在楊柳警官那裏發了火,楊柳警官倒是笑了,拍拍他的肩,要他回去休息吧,他說一切有我把握呢,那麼你可否透露一點,不行,不到時候決不走漏半點風聲。他沒輒,隻好回來獨自想案情的經過。
天漸漸黑了,父親在廚房裏開始忙活,他沒有立即開燈,在黑暗中他突然想到這一個案也許事關女性的心理,隻有在這時他感覺到自己是太年輕了,他想他要談一個實實在在的戀愛,他想隻有戀愛才能正確地反映出一個女人真實的心態,她微妙的心理與複雜的心思才能掌握,從此對女人就可以了如指掌了。
隻是為了破案才去談戀愛不也太荒唐了一點吧,黑暗中他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