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爵看著陳警官生氣的樣子,解釋說:“陳Sir不要誤會,我是說現在這個事情複雜的越發有意思了,又不是說死了人有意思,你別生氣呀。”
陳警官聽到司馬爵這樣說,麵上的怒色淡了些,然後對著隨行的警察說:“那就按照李法醫所說的,先化驗出來是什麼藥物導致的心衰,然後進行地毯式搜捕。”
司馬爵看陳警官說完就要走,拉住他問:“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陳警官看著司馬爵說:“不然呢?這人又不是你們撞得,你們剛剛報了警,也協助了調查,難不成還想跟著我們去警察局走一趟?”
司馬爵聽著陳警官陰陽怪氣的,知道他還在為剛剛自己說的話不高興,本來就是自己不對,司馬爵也沒有多說什麼,點點頭說:“嗯,那我們就先回酒店了,如果陳警官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一定要通知我們,我們一定隨叫隨到。”
陳警官看司馬爵的態度這麼好,他如果再繼續生氣,就有些過分了,於是應道:“嗯,好,今天的事情讓你們受驚了,橫豎這個人的死因我會調查清楚,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盛紅舞感激地說:“謝謝陳Sir。”
盛紅舞這麼一道謝,陳警官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麵上有幾分慚愧:“盛醫生可別這麼說,近來你和司馬先生報的案子,我們警察局也沒有解決幾個,就抓到一個醫生,證據還是你和司馬先生送來的。”
盛紅舞不在意地說:“睡覺那些人那麼狡猾,警察也是人,不能怪你們。”
盛紅舞和司馬爵回到酒店以後,盛紅舞看著司馬爵待在自己的房間裏,絲毫沒有走的意思,看著他問:“你不會隻訂了這一個房間吧?”
司馬爵搖搖頭,沒有作聲。
“既然有別的房間,你不出去嗎?我累了一天,想要休息一會兒。”盛紅舞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的意思是,當然隻是訂了著一個房間了,咱們可是結婚啊結婚,需要我提醒你新婚的第一天晚上應該做什麼嗎?”司馬爵看著盛紅舞別有深意地說。
“那你需要我提醒你咱們是假結婚嗎?”盛紅舞看著司馬爵以同樣認真地姿態說。
司馬爵撇撇嘴:“紅舞,你這樣一直把假結婚這三個字掛在嘴邊,真的很不可愛你知道嗎?”
“所以,你什麼時候走?”盛紅舞催促說,因為她身上的婚紗真的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她比較希望現在就把司馬爵從房間裏趕出去,然後她好把身上的婚紗換下來,讓自己舒服一點。
“還真的是不近人情。”司馬爵說著,指著房間內的一個門說,“這裏雖然看起來隻有一個房間,但是確是兩間房連在一起的,這個門連著隔壁。”
“所以,你快點走吧。”盛紅舞淡淡地說。
司馬爵做西子捧心狀:“哎呀,我的小心髒,快要疼死了,我就這麼不招你待見嗎?”
盛紅舞點點頭說:“嗯,沒錯,所以你快點走吧,我要休息了”,司馬爵打開那道門以後,盛紅舞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叫住他說,“那個,那道門怎麼上鎖?”
司馬爵麵上突然有了一抹慍色:“你是怕我趁你睡著的時候對你做什麼嗎?”
“所以,你如果不會對我做什麼,就趕緊把這門怎麼鎖的告訴我,以顯示你的君子之心。”盛紅舞直截了當地說。
司馬爵心裏有些生氣,盛紅舞很明顯就是不相信他:“鎖就鎖”,然後司馬爵指著手上的門把手對著盛紅舞說,“這個,看到這個上麵的按鈕了嗎?按一下就鎖上了,再按一下就打開了,門那邊也有一個按鈕,現在那邊應該是打開了的,因為另一個房間沒有門,要從這邊進去,既然你要鎖門,我過去了以後也會鎖上的,免得你對我圖謀不軌。”
盛紅舞看著司馬爵生氣的樣子,看著他說:“對對對,你也要防備著我點,免得我半夜夢遊不小心把你給殺了。”
司馬爵咽了一口口水,又看了盛紅舞一眼,直接打開門走到了另一個房間,然後又把門鎖上,在那邊悶悶地說:“明天早上別忘了給我開門,不然我出不去。”
盛紅舞回答說:“嗯,放心吧,萬一把你餓死了,我沒準兒還要償命,我還沒有活夠呢。”
第二天,司馬爵清早醒過來的時候,試著開了一下門,發現門在外麵竟然已經開了,他試著走進盛紅舞睡得那個房間,發現盛紅舞還睡著,心裏突然開心了起來,原來盛紅舞嘴裏說著不相信他,但是卻並沒有把門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