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紅舞翻了個白眼:“也沒有你們說得那麼嚴重,我就是告訴他,讓他以後不要過來看我了,也不用表現出特別關心我的樣子,我受不起。”
梁警官和秦為宜麵麵相覷,然後異口同聲地看著盛紅舞說:“這還不嚴重?”
第二天,也就是事情發生的第三天,司馬勒從新聞上看到傅氏集團董事長夫人因為綁架市立醫院某盛姓醫生入獄的事情,才知道原來兩天前發生了這樣重大的事情,在看到盛紅舞差一點就被炸彈炸死以後,司馬勒心裏有些擔心,不知道盛紅舞現在怎麼樣了。
但是他讓秘書去查了以後,卻沒有查到盛紅舞現在在哪個醫院。
想著應該是司馬爵把盛紅舞給藏起來了,於是司馬勒就去了QR集團。
司馬爵在聽到安妮告訴他司馬勒要見他以後,“不見”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看到司馬勒闖了進來。
安妮無奈地看著司馬爵等待他的指示,想著,要把司馬勒趕出去,恐怕隻能叫保安了,然後就看到司馬爵示意她出去的眼神。
待安妮出去以後,司馬勒一屁股坐在了司馬爵辦公室的沙發上:“哎呀,還是你的辦公室舒服呀,沙發都這麼舒服。”
司馬爵坐在辦公桌前斜睨著司馬勒說:“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司馬勒直接進入正題,看著司馬爵問:“說吧,你把紅舞藏到藏到哪裏去了?”
“瞧你這話說得,好像紅舞是一個小孩,沒有人身自由一樣,她去哪裏,還不是她自己說了算,誰能把她藏起來呢?”司馬爵似笑非笑地說,“而且,你如果想要找她的話,直接給她打電話不就好了。”
司馬勒看著司馬爵說:“你明明知道她不會接我的電話,也不可能告訴我她人在哪,還故意說這種話給我聽,是在向我挑釁嗎?”
司馬爵表現出驚訝地樣子:“你說什麼,紅舞不接你的電話,那看樣子是紅舞在躲著你呢,那我就更不能把她所在的地方告訴你了。”
司馬勒看著司馬爵一副巧言令色的樣子,感覺自己真的不該來這一趟,然後看著司馬爵說:“司馬爵,雖然我被紅舞嫌棄,但是你也沒有比我好上多少不是嗎?紅舞這一次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王雪芹為什麼想要炸死她,別人不說,你自己心裏也沒有點B數嗎?”
雖然司馬勒的話很糙,但是道理卻是有的,司馬爵心裏很清楚盛紅舞會遇到這種事情,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因為他,但是他看向司馬勒微笑著說:“即便是因為,也是拜你所賜不是嗎?”
司馬勒本來是想要好好懟一下司馬爵,卻沒有想到到頭來搭進去的還是他自己,然後他看著司馬爵說:“所以,你是托我的福才認識紅舞的,難道不應該心存感激嗎?”
“我是對你心懷感激來著,不過想要見到紅舞,還是靠你自己吧,我是不會告訴你她現在人在哪裏的。”司馬爵看著司馬勒說。
司馬勒本來到司馬爵這裏來,也隻是碰碰運氣,但是卻沒有想到了碰了一鼻子的灰不說,還把自己氣得夠嗆。
然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司馬爵的辦公室,直接氣衝衝的走了。
安妮看到司馬勒臉色鐵青地離開了,然後走到司馬爵的辦公室,對著司馬爵說:“總裁,那您今天還去醫院看盛醫生嗎?”
司馬爵想了想說:“不去了,他既然過來問我沒有得到答案,肯定會派人盯我的梢,然後我前腳到了醫院,他後腳也就到了,不過我們倒是可以去一個別的地方。”
安妮有些不明白司馬爵的意思:“去哪裏?”
“幫我找一個距離市中心較遠的郊區,就是漫地裏隻能找到一個旅館的那種,然後把旅館裏的房間全都訂上,找人住滿,不過要給我留上一間,現在去找,然後告訴我地址。”司馬爵對著安妮說。
安妮雖然不明白司馬爵要做什麼,但是還是按照司馬爵交代的去做了,一刻鍾以後安妮回來交給了司馬爵一張打印紙,上麵記錄了所有附和司馬爵所說條件的地方,然後司馬爵挑了其中一個,對著安妮說:“好了,幫我退掉明天上午的工作,我今天就去這個地方。”
“嗯,好。”安妮應道,隱約間她好像知道總裁要做什麼了。
司馬勒離開司馬爵的辦公室以後,果然沒有離開,而是在QR集團對麵的商場裏,等著司馬爵出門,他想著這是盛紅舞出事的第三天,司馬爵一定會去醫院看盛紅舞的,所以跟著他準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