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喜哥的話,耶律璟的臉色迅速的陰沉了下去,白海飛快的瞟了一眼耶律璟的臉色,趕緊解釋說:“你打算怎麼跑呢?門已經被人堵死,就憑我們三人根本無法衝出一條血路,而翻牆逃走無法帶走馬,無論是這兩方最後誰打贏了,想要追殺我們隻怕都不是太難的事情吧?”
耶律璟此時已經從無法自由的狂躁中冷靜了下來,白海說的沒錯天已經放晴,一望無際皚皚白雪的草原無法隱藏人的痕跡,沒有多匹戰馬輪替,被追兵獵殺是遲早的事情。
到底應該如何解決當前的困局的,耶律璟思索了片刻便拔出彎刀,追上了柴叔平的腳步,開始奮力搏殺引人側目。柴叔平對耶律璟的“識時務”倍感意外,忍不住挑了一下自己的眉毛。
柴叔平蹲身一個避開一柄騎兵從上向下劈砍的馬刀,這個騎兵沒有衝鋒的速度,此時仍然高高坐在馬上移動不便,簡直就是一個活靶子。
柴叔平身後的吐穀渾戰士配合到位,猛的擰轉身子將揚起的盾牌橫著重重砸向了那契丹騎兵準備變招的馬刀,發出金鐵相撞的脆響。
這個契丹士兵的整條手臂都被震的有些發麻,不過他的噩夢顯然不止於此,下方蹲低身子的柴叔平長槍毒蛇一般挑向馬的下腹部,鋒利的槍刃瞬間劃破了馬柔軟的肚皮,一路向下劃斜著撩過了馬的生殖〇官,直接斬斷了半邊皮肉,鮮血瞬間湧了出來。
這匹戰馬是一匹純種的大宛名馬,性子烈脾氣野本就吃不得一點虧何況是這種劇痛,它才不管背上的騎士揚起後蹄使勁尥蹶子往後踢。雖然刺激它的柴叔平站在馬的身側,但這不能怪馬智商低,畢竟在動物的世界裏愛好**扯蛋的都是犬科掠食動物。
契丹騎兵直銷事情嚴峻隻是還沒等他調整好姿態,攔截他馬刀的那麵盾牌的側邊也重重的磕在了馬的胸前,直接激怒了這匹戰馬,隻見它從尥蹶子瞬間變成了高高躍起,三兩下就將背上的騎兵甩落到了地上,更狂的戰馬仍然痛的亂跳,被摔懵了的騎兵一下沒能躲開,被瘋馬小碗大的馬蹄直接踏碎了腰椎骨。
契丹士兵的嘴裏湧出一陣血沫子,他寧願有人給他一刀也不願躺在地上這般任人踐踏半死不活,但是戰場瞬息萬變,根本又有人願意在意他這隻螻蟻。
述律羲在曹彬衝入戰場的時候就已經慌了,此時見到還活著的耶律璟從營地裏衝出,明白自己和耶律李胡是中了‘耶律璟’的圈套,他一刀砍斷了隨從背後的鷹索,同時也砍掉了隨從的頭顱,溫熱的鮮血戡了獵鷹一身,摘下鷹帽後這鷹便驚恐的一飛衝天,述律羲知道耶律李胡能夠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