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玦對著安清蕊點了點頭,安清蕊便嬌羞的用帕子掩起了嘴。兩個人分明是郎情妾意,看在太後娘娘眼裏,更加開心。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快別站著了,都坐,都坐。”
待兩人落座,軒轅玦接著把故事講完,“王彪那個傻子,下著大雪,出去堆雪人。等中午開飯了,大家出去一看,夥房門口兩個雪人,一動不動的!我們當是王彪凍傻了,雪下了一身。我們發現的時候,全身都冰涼了。”
太後娘娘聽得揪心,“哎呀,沒凍壞吧!”
軒轅玦哈哈大笑,“沒有沒有,原來啊,他是故意的。知道要開飯了,大家都往夥房去,故意站那裏,嚇唬大家玩的。”
“喲,那天寒地凍的。你就是再說好玩,皇奶奶也擔心啊。”太後娘娘皺著眉頭,拍著他的手,別提有多心疼了。
“嗨,這算什麼。孩兒身居大帳,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您沒看見,真正受苦的是戰士們,每次到了能寄家書的時候,那是他們最開心的時候。”軒轅玦大咧咧的一揮手,渾不在意。
太後的大殿裏,似乎因為軒轅玦的到來,熱鬧了很多。他的故事,讓太後十分動容,後來還和皇上提及,對一線戰士及親眷均有補貼。這是後話了。
從太後寢殿出來,晉王便走在了前頭,“清蕊妹妹,最近可好?剛剛忙著陪皇奶奶說話,還沒問及。”
安清蕊聽他問自己,登時羞紅了臉,“一切安好,勞殿下掛心。”
軒轅玦瞥見安清纓一眼,“清纓妹妹,本王可聽說,最近京中不太安寧。”
“勞煩晉王殿下,遠在越齊戰場為國效力,京中又怎麼會不太平。”安清纓冷言說道。
“哦?是嗎?大理寺最近不是有件什麼傷人案,聽說就是最近的事情,連相府都卷了進去。”軒轅玦狀若無心說道。
他果然知道這件事,安清纓沒有料錯。看來軒轅玦心裏還是不服氣的,本以為回京這遭風頭無兩,卻沒想到太子暗流湧動,已經有了對抗之策。
安清蕊剛要答話,便被安清纓打斷了,“晉王殿下所言之事,我姐妹二人並不清楚。朝堂事,自有父親做主,我們姐妹二人不過女眷而已。”
言罷,拉著安清蕊便走,分毫不多留。
走至宮門口,安清蕊一把甩開了她的手,“你幹什麼不讓我和晉王殿下多說幾句話!”
安清纓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著什麼急,連成婚日都定了,還在乎這一句兩句嗎?”
“大姐,你別是後悔撮合了這樁婚事吧?如今晉王殿下是越齊戰場的大功臣,一旦得勝回朝,就是僅次於太子最厲害的皇子。”安清蕊得意的,如同自己已經是晉王妃了一般。
“你以為軒轅玦娶你,是有多愛你?你以為寢殿門口同你我說話,是為了什麼?”安清纓深知她沒腦子,不欲和她多言。
安清蕊咬了咬牙,哼了一聲,也不答話。
綏纓院。
安清纓照例每天臨摹字帖,“過得真快,轉眼就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