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2 / 3)

晚上十一點多,安汶終於說累了,他們離開快餐廳,深夜路上行人稀少,寒冷的北風吹來,安汶躲進江俊賢懷裏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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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文和幾個高中打架王從網吧出來,騎著機動車唐宇飛看到路邊一對小情人,那不是校花安汶和才子江俊賢。

“家文,你女朋友和你情敵在談戀愛。”唐宇飛指著路邊的小情侶。

楊家文直視著正取暖緊靠江俊賢的安汶。好一對狗男女,江俊賢你有種,敢與我作對,三年前打你競不夠爽。

他開著機動車飛到他們麵前。安汶嚇到一跳,以為有人想搶劫。楊家文跳下車,拉著安汶手。

“噢,真巧,這麼晚還不回家。”

“家文哥,我和江俊賢剛吃完宵夜正想回家,你來的正好我們回家吧!”安汶嗅到他的火藥味。

“安汶,下次不可以再與這窮小子一起。”他命令著。

江俊賢看著不可一世的楊家文,本來溫文的他,也湧起怒火,“她有交朋友的權利,你管不了。”

“江俊賢,你叫什麼囂,輪到你發言嗎?真欠揍。”

“楊家文,你倚著眾人勢力,欺淩弱小,又算得什麼英雄。”江俊賢回敬著。

“說得好!讓你看清楚我是什麼人。”楊家文說完右拳頭飛向江俊賢麵上。江俊賢靈活側身一閃,避開沉重的拳頭。楊家文左右雙拳看撲向江俊賢身上,但江俊賢不再是當年的瘦弱小子,左右閃避,楊家文的具殺傷力的拳頭一再落空。

楊家文怒得獅子一樣。“兄弟們上,打得他爬不起來。”

唐宇飛他們收到命令,幾個人衝上去圍攻江俊賢。江俊賢盡力閃避還擊。安汶嚇得呆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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饑餓的胡桃麗走到大路上,聽到前麵有打鬥聲音。楊家文們在打架,打誰呢?不是打俊賢吧?三年前可怕的情景湧現眼前。她看到發呆的安汶。

“住手,不要打人。”胡桃麗跑向他們,她看到江俊賢倒在地上。

楊家文聽到有要喊叫,看到路邊有條木棍,拿起木棍用力想敲打江俊賢。胡桃麗飛一樣跑過去,在千均一發瞬間用身體擋住趴在地上的江俊賢。

“轟”,木棍敲打在胡桃麗的小腿上,胡桃麗小腿鑽心的疼痛。

“楊家文看到打在胡桃麗身上。“又是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憤怒地又踢了一腳胡桃麗。扔掉木棍。“我們走。”

安汶此時才驚醒,“家文哥,送我回家。”安汶坐上楊家文的機動車緊抱著楊家文,歉意地看了一眼江俊賢他們。

楊家文以勝利的傲態飛車而去。

胡桃麗小腿鑽痛更麻木,頭腦發脹,腸胃翻騰。

江俊賢爬起,抱起胡桃麗。“桃麗,你有沒有事啊?你跑出來做什麼?”

胡桃麗想站起來,右小腿失去知覺一樣麻痹。

“俊賢,我的腿很痛。”她撫著腿。

江俊賢心痛地撫著胡桃麗紅腫的腿,“我背你去醫院,先隱著痛,一會就不會再痛了。”他隻好安慰她。

一輛小車停在他們麵前,走下一個中年男人,親善地說:“年輕人受傷了,坐上車,送你們去醫院,快點啊!”他連忙打開後車門,幫忙扶著胡桃麗,“不要猶豫,我也是順路。”

“謝謝你!叔叔。”江俊賢抱著胡桃麗坐進車。

急診室裏,醫生檢查著,“要留院觀察,明天拍個片,我覺得她有骨裂現象。”

“醫生,請你仔細幫她檢查,她的腿很痛。盡快幫她止痛。”江俊賢緊張地抓住醫生的手。

醫生幫胡桃麗上藥,“要等結果出來才確診,幫她辦入院手續。”

開車送他們來醫院的中年男人拿著入院卡對醫生說:“醫生用最好的藥。”

在觀察室裏。“叔叔,你留下電話,我明天讓爸爸還錢給你。”胡桃麗衷心地對好心的中年男人說。

“哦,不用了,隻要你盡快康複就好了,我叫楊偉強,你們叫我楊叔叔就行了,好好休息,我明天來看你。”臨走時對醫生交待,“醫生,請你幫我照顧他們,錢的方麵不用幫我省。明天見,年輕人。”

“桃麗,這個楊叔叔真好。你喝點牛奶。”江俊賢幫胡桃麗輕輕蓋好棉被,盡量不碰到她的小腿。“你真傻,為什麼跑過來擋,我一個大男生,可以承受,小腿很痛吧!”

“不太痛了,俊賢,你也叫醫生檢查一下有沒有內傷。”胡桃麗隱著疼痛。

“我沒事,你睡覺吧!明天再告訴胡叔叔。”江俊賢坐在病床頭挨著床架,抱著胡桃麗讓躺在自己的懷裏,胡桃麗緊皺的眉頭輕輕舒展。“桃麗你為什麼這麼晚出來?”

“就告訴爸爸我們被搶劫,我肚子餓想出來吃點東西,不要說了。”她想移動麻痹疼痛的小腿。

江俊賢抱起她幫她放到舒服的位置,輕聲說他們童年的趣事,減輕她痛楚。

胡桃麗枕在變得更寬闊的胸懷,溫暖、厚實的懷抱,是如此熟悉安全,她在迷糊疼痛中睡著了。

江俊賢用手撥順她淩亂的頭發,把過長的劉海撥向一邊。露出白皙清俏的麵,額上明顯的疤痕是那麼的刺眼,也因此胡桃麗常長長長的劉海遮住,也掩蓋了她姣好的容顏。他的手輕撫著疤痕,心痛,緊緊地痛。

他看著她熟睡的樣子,竟那麼可愛,卷縮進他懷裏,如恬靜的小貓。他回想起他幼時。從小就缺少父母的關愛,三年懂事後,每晚都是抱著枕頭睡覺,夜裏惡夢驚醒,好害怕好無助,那時是多麼渴望驚醒時有父母的安撫、擁護。在孤獨寂寞清冷或大吵大鬧的環境裏長大,每次父親酗酒後打母親,他隻好哭著哀求父親,父親在他淚流如河的情況下,離開家門,母親才避免更沉重的毒打,也就是這種習慣,他從小柔弱、孤僻、愛哭。

生命中也幸虧有她,她是那麼雞婆的幫助,霸道地照顧他,像母親照顧孩子一樣,她比他隻大兩個月,和她一起的感覺是多麼幸福,他想著想著幸福滿足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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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偉民回到家看到兒子正準備休息。在寬敞舒適的複式的套房裏。

“家文,你下來,你今晚去哪裏?做了什麼好事?”

“爸,我和同學去玩,沒什麼事發生。”楊家文心虛地回應。

“你做了好事還不承認,你把你同學打斷腳了,你還不知錯。”楊偉民誇張地說。

“爸,打斷了腳?你怎麼知道?”楊家文驚慌地問。

“你現在才知道害怕,幸虧我剛好路過,你們不負責任地逃跑,人家昏倒在馬路上,我送他們去醫院,幸好沒生命危險。人家好心不報警,否則你要坐牢,我也幫不了你。”楊偉民恐嚇著。

“坐……。坐牢?不會吧,有那麼嚴重?”楊家文恐慌地說話也打結。

“你認為是小事嗎?如果你誠心向人家道歉認錯,請求人家原諒,可能有商量,你做得到?”這幾年兒子的行為他並不是不知。但不算是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