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說允王跟你支支吾吾了一路?哈哈哈哈哈。”
看著在她麵前放飛自我,一度快要笑出豬叫的秋雨春風,江明月一臉無知。
“怎麼了?這又有何好笑。”
“主子您啊,不知道。
允王這些年來為人處世幹淨利索,支支吾吾的樣子,我們倒也從來未曾見過。”
見春風說完,笑過來的秋雨搭了句:“還是主子厲害”。之後就繼續回到莫名的傻笑當中。
江明月一時無奈,這兩個小丫頭,不知為何倒是不怕她。或是自己沒有脾氣的原因。
京城不比江南鎮遠王府。自己的脾氣總是藏的很好很深,是因為教養原因。但絲毫沒有脾氣,卻是萬萬不行。否則別人隻會認為你好欺負,然後一直欺負你。
好在秋雨春風此時還算聽話。雖是口頭上輕浮了些,辦事方麵倒是讓她滿意得很。
要是靜下心,從另一麵看。沒有話語來交流,這兩個丫頭應早是在深宮給憋壞了。江明月初來乍到,此時倒也沒覺出枯燥,成為王妃後,便是要待在了這允王府中。以後的無趣想是平常。
如今自己的目的尚未達到,後麵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
可能啊,自己一日興盡,不帶留戀兩袖清風就離開了這皇宮......
至於宮文允,回到允王府後,一壇酒一斛杯,就獨自在別院裏麵喝起了悶酒。
“想不到你這廝公子,竟還打掃了府中,哈哈哈是不是為了歡迎我回來啊?”
宮文允抬眼看,便是一身著絨袍,滿臉通紅的高碩之人臥於牆頭。
見他背負彎刀,渾身泥垢,宮文允也沒有在意,縱然心中開心,笑意滿盈,卻隻是拋出一句“別來無恙”。
“此去經年,想不到我李牧童再次回來之時,第一個所見之人竟是你小子。”
“你變了許多。”
李牧童聽聞宮文允這樣說,自顧自地將他的酒壇奪了過來,不顧酒灑在衣物上,愣是將一壇酒給糟蹋了出來。
“人都會變。倒是你,還是那病懨懨。”
宮文允苦笑一下。
“牧童兄就不要拿我痛處打趣了。”
“啊~是我一時唐突了。”
李牧童本想自罰三杯,手一抖,發現酒壇裏麵早已沒有了酒。
宮文允隻好將宮閣招呼了過來,吩咐下去做一桌好菜。
“都說少年心性歲飛揚,倒也是不錯。牧童兄當年那一仗,小子如今還是佩服得很。”
“你這多久以前的事了,休要再提也罷。倒是你南國這塊地方,是不是準備不打算要了?”
李牧童在宮文允麵前也算言語無忌,自是很快就問上了宮文允的打算。
“要怎樣,不要,又何妨?
凡塵俗世已是讓我心累非常,有生之年,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到我那欣然向往的地方。”
打了一個噴嚏,李牧童逡黑的臉上,或是因為喝酒的原因,竟是徐徐紅了許多。
“那些不可知之事,想它作甚!
你隻管吃飯,我隻管喝酒。文官的糾結謀劃,我自是不懂。天下的戰事紛爭,我李牧童自是幫你一刀斬之。”
“你這個人啊,竟又說起了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