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明月不知怎麼,被那把刀給劃傷後,就迷迷糊糊,昏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已是半夜。

“文允~”

江明月感覺全身像是失了魂魄,連指尖都抬不起來。緩了許久,用盡全力,終於喊出了一聲。

宮文允本已模糊睡去,聽著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猛的醒了過來。

“你......?”

看著臉色蒼白無比的江明月,宮文允一時震驚,竟也說不出話來。

“太好了,太好了。”

宮文允敞開房門,呼的一聲跑了出去。

“來人啊,給我叫禦醫。”

睡著的仆人見狀,雖不知何事,卻也是麻麻利利地前去喚禦醫前來。

因為江明月失血過多,宮文允也沒敢動她。

看著江明月肩上散發微弱光亮的地方,宮文允也一頭霧水。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東西救了她的命。

“你虛弱的很,先不要說話。”

說罷,仆人便端來了一杯參湯,宮文允擋在江明月身前接過,倒也沒暴露出什麼。

江明月注意到宮文允的眼神不時從她肩頭掃過,轉了下眼睛,盡力地撇了一下,卻發現肩上的皮膚中,有一株三葉梨花在微微發亮。

維持自己身體的活力,似是從中源源不斷傳出來。

失血過多,再加上夜半時分,江明月隻感覺很困很困,就挨不住,睡了過去。

沒想到這一睡,再次醒來時,就是三天以後。

京城的天空,除了個別極端天氣,幾乎都是藍白相間。

一束陽光透過鏤空的窗花,緩緩灑在江明月的臉上,讓江明月稍感熾熱。

“水~”

聽到江明月說話,守候在外麵的秋雨春風高興壞了。

一人倒水同時,另一人連忙去統治宮文允。

“不必去打攪他了。”

製止下春風,江明月也被秋雨緩緩扶坐了起來。

“主子,你這一睡,就是三天。

您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有沒有難受?有沒有餓?”

“春風,你先別問了,主子這剛醒過來,給主子點緩緩的時間。”

秋雨見春風高興的語無倫次,忙是訓斥到。

江明月笑了笑,喝過水後,在秋雨幫助下換了一身素衣。

睡了這三天,她已經餓的不行,看到玉音閣屏風間的食物,果真就跟打了雞血般,被欲望衝昏了頭腦。

......

“下一步,就看你的了。”

宮文允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諾”

此時與宮文允走在一起的,卻是一個身著四爪金龍黃袍的大叔型美男。

不同於宮文允身上神秘優雅的黑,四爪金龍繡的卻是張牙舞爪,肆無忌憚。

“我沒記錯,前麵就是你小時候的畫室吧?叫玉什麼來著?”

“玉音閣。”

......

宮文允與其還未真正進入玉音閣的領地,就遠遠地看到了底台高築的樓閣。

“這?”

大叔有些呆。

眼前玉音閣,雖與記憶偏差不了多少,但在那坐著吃飯的人兒,卻著是引人注目。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膚若凝霜,眉如遠黛。纖細與窈窕之間,美嬌與驚豔之外,此等極品,當是人間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