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站起身,對某件事情茅塞頓開,很確定的說:“小逸子,季銘不是‘祭靈’組織成員。”

說完都沒顧得上穿鞋就跑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陸逸輕聲呢喃,“難道和項鏈有關?”

“蹬蹬”幾步跑上了樓,顧輕依迫不及待推門進入書房,喘著粗氣對辦公桌後麵的人說。

“程程,季銘不是組織成員。”

注意到她赤腳站在地板上,陸錦程眸色暗了暗,起身朝她走過去,“你怎麼知道?”

“項鏈,是項鏈。我之前把項鏈交給過季銘,如果他是組織成員,那他們就不會漫無目的的找。所以,季銘哥哥一定是受到脅迫才和那些人在一起的。”太過激動,她一口氣說完。

陸錦程彎腰將她抱到沙發上,微微點頭,似乎也讚同她的猜想。

就在這時,顧輕依電話突然響了,看了眼來電顯示,她笑著說:“是季銘哥哥。”

她一臉開心,陸錦程滿臉卻寫著寶寶不開心。

季銘被排除懷疑,她打心眼兒裏高興,絲毫沒有察覺身邊人已經醋意滿滿,細指一劃,接起電話。

還未等她開口,對方就急急說道:“輕依,我有話想對你說。”

“季銘哥哥,我也有話要對你說。”

兩人約好見麵地點,顧輕依起身就要走。

陸錦程一把將她抱在懷裏,見她興衝衝去見別的男人,他心裏很不爽。

“乖,我一會兒就回來。”湊到他臉頰親了下,見他還不滿意,她又蠱惑道:“如果季銘不是組織的人不是挺好的?誤會一說開,到時我們裏應外合把那組織給滅了。”

聞言,陸錦程仍舊抱著她不撒手,好像在擔心一鬆開,她就不回來了。

“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乖乖等我。”顧輕依捧起他的臉重重吻了一下,在他愣神的瞬間光腳跑回房間。

用手摸了摸被女人吻過的嘴唇,他有些意猶未盡。

還不如季銘是組織的人那,女人也就不會跑去找他了。

……

顧輕依打車到了季銘所住的公寓,想到一切都隻是誤會,她心情輕鬆了不少,按響門鈴,靜靜等在門口。

“輕依?”開門看到她的一刹那,季銘顯得有些驚訝且緊張,立刻讓路,溫和的笑著說:“快進來,我給你準備了你最愛吃的草莓。”

畢竟前兩次見麵都很不愉快,氣氛有些尷尬。

“我去下洗手間。”季銘隨便找了個由頭,對坐在沙發上的她說。

“好。”她輕輕應聲。

走進衛生間,季銘做了下思想鬥爭後,最終還是撥通了一人的電話。

聽筒不斷傳來未接通的忙音,他原本堅定的決心在一點點減弱,就在他準備要掛斷的時候,對方卻接了起來。

一咬牙,心一橫,他對著話筒說:“陸錦程,我今天就會告訴輕依她失憶的事情。”

不等對方說話,他便掛了。

電話那頭的陸錦程“蹭”的站起來,如果這些話由季銘來說,那女人勢必覺得他有意隱瞞,兩人感情一定會受影響。

他迅速抓起外套,對身邊的人命令道:“展霖,備車。”

即便說,也該由他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