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明崩潰了,馬上跪地磕頭求饒。
我一腳將他踹翻,“求饒?嗬嗬,當年我求你們放過我的時候,你們又放過我嗎?一張張醜惡的嘴臉,猙獰的麵孔,惡趣的笑容,我永遠不會忘記,也不會饒了你們。”
林曉明隻得跪在我麵前,垂頭耷腦,比鬥敗的公雞還沮喪萬分。
我在程芸手裏抖了抖煙灰,淡道:“林二哥,怎麼了,這麼沒脾氣了嗎?舉起手來,投降不?”
他趕緊舉手,投降也做出來了,驚恐又無助的望著我。
“來來來,唱一下《義勇軍進行曲》吧,咱們要熱愛自己的祖國,不是嗎?”
他抬頭一看我,醜陋的臉上完全哭相,略有遲疑,我的匕手就是一揮,一個字:“唱!”
他隻好開了口:“起來……”
我砰的一腳將他踹翻,“不是起來嗎?怎麼還跪著?”
他眼淚都出來了,隻能又站了起來。
我道:“唱,重新來。”
“起來……”
我又是一腳踹他膝蓋上,“你還有資格起來?跪下!”
他痛苦到爆,跟猴一樣被我耍,隻得又跪了下來。
比手一拍他腦袋:“繼續,不要停!”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我又是一腳踢翻他,“你不做奴隸,誰做?”
他完全明白了,我就是以牙還牙的報複他,癱在地上,淚水長流。
我馬上喝道:“跪下,重新來!”
如此這般,數次三番,折磨的他極為崩潰,人都麻木了似的。
我卻快意在心中升起,特別爽。
程芸在旁邊跪著,默默的接著我的煙灰,膝蓋疼了,還求我放過她,我讓她閉嘴,說你個賤人一會兒一樣很慘。
程芸嚇倒了,隻得忍著。
國歌開頭就折磨了林曉明十分鍾,最後總算是唱完了,我讓他給我跪著重複唱五十遍。以前,他可是讓我連唱二十遍的,唱的我嗓子都血腫了,這一次,老子翻倍還他!
五十遍完了之後,他嗓子都冒血了。膝蓋也跪在水泥地上不行了,渾身打顫,汗水不斷,但我沒讓他起來,還讓他跪著,必須跪到底。
旁邊的程芸跪得膝蓋腫了,支撐不住,渾身大汗,癱倒了,我倒是不管。
這時,我才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說:“林曉明,爽嗎?”
他搖了搖頭,痛苦無比。
我愣了一下,“什麼?你還不爽?來來來,那就又來……”
“不不不,爽爽爽……”他嚇瘋了,連連點頭,破嗓子沙啞的叫道:“張浩,放過我吧,求你了,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你了。”
“爽是吧?爽就又來唱啊!”
他簡直要瘋了,又開始了:“起來……”
我冷道:“別唱了!五音不全的雜種,你他媽侮辱了國歌!來,老子問你幾個問題,然後你就解脫了。”
他馬上看到了希望似的,點點頭,“你問,你問……”
“你是怎麼找到我這裏來的?”
“是張秋雲,張秋雲這個婊子說的!我不應該聽她的話啊,不應該啊!”他大叫起來,眼淚滾滾的,充滿了悔意似的。
“哦?”我眉頭一抬,“張秋雲不是跟你林家關係不怎麼好嗎?怎麼著,她還請你來收拾我嗎?”
他痛苦道:“她那是跟我哥關係不好。她說你把她害的很慘,說你現在身上有拆遷賠償的五萬塊,叫我來把你狠治一頓,讓你把錢吐出來,她能給我五千的。”
“五千?”我疑惑的看了癱倒的程芸一眼,淡笑,“嗬嗬,五千塊嗎?”
“是是是,就是五千……”
“你都有這小富婆當女朋友了,還差這五千塊?”我一指程芸,然後冷笑道,“你不老實,你的眼神出賣了你!”
他猛的有些緊張感,望了程芸一眼,不敢答話了。
程芸也是有些疑惑了,直望著林曉明。
我揮動著匕手,淡道:“行吧,你既然不說話,那老子對你不客氣了,先割鼻子再挑腳筋。”
“不不不,我說我說!”林曉明驚狂了,然後聲音低了很多,怨恨道:“張秋雲那婊子說,隻要我把你收拾得死去活來,弄到錢了,給我五千不說,還能陪我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