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浩,你還要治我哥?你讓我上我哥家裏拿錢?我可不敢了啊!我還欠我嫂子一萬塊沒還,這……可是二十萬啊!就算是她給我,我又拿什麼還她啊?”林曉明臉上表情比哭更難看了。
我搖搖頭,“對不起了,怎麼還,是你的事。但今天落在我的手裏,你自己找上門來的,可不怪我了。至於你哥,你以為我會放過他?嗬嗬……不可能!”
林曉明簡直崩潰了,居然趴跪在程芸的麵前,哀求道:“芸姐,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聽信張秋雲那個賤人的話啊,不應該來招惹張浩啊!我以後一定隻對你一個人好,一定對你好啊,求求你,原諒我,不要跟我分手,好嗎?芸姐……”
程芸也是一臉的氣惱,一把將林曉明推開,站起來罵道:“勒瑟,你別在我麵前裝可憐了,不可能了!我就算是賤,但還不可能賤到沒人要的地步!二十萬塊,既然浩仔作主了,那就一分都不能少了。我就聽他的,他比你有男人氣概多了!”
說著,程芸還看了我一眼,莫名有一種討好賣乖的表情。
我卻暗自冷笑,要不是鶯鶯舞廳那一整棟樓都是你個賤人的,那可是一拆就六七百萬的東西,我犯的著給你暫時撐個腰嗎?
林曉明還是厚著臉皮,抱著程芸的大腿,哭叫道:“芸芸,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啊!求你了,不要跟我分手。我發誓……”
看著他那個賤樣,我也是醉了,一煙頭燙過去,他驚叫一聲就鬆開了程芸,恐懼的看著我。
我道:“那這樣吧!程芸,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呢,要不你答應一下他?”
林曉明滿眼的喜色啊,如同遇到大救星一樣。
程芸十臉懵逼,“浩仔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才不要答應這個勒瑟!”
我淡道:“林二哥不是愛你麼?得得得,在我麵前展示一下愛你的方式吧!”
林曉明馬上點點頭,“可以可以,張浩,你說怎麼展示?”
程芸是被我吃定了的,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我則道:“程芸,林曉明說你是煤炭,我還沒見過呢,來,我先看看。”
“啊!你……”程芸居然羞叫了起來。
林曉明也是驚震無比,如看怪物一樣看著我。也許吧,他沒想到我竟然提出這種要求。
我馬上揮舞著匕手,“從現在起,你倆要是給我一驚一乍,大吼大叫,吵鬧四鄰,我可就不客氣了。這年頭,哼哼,不聽我的話,林曉明,老子讓你斷錘子、沒鼻子;程芸,老子讓你以後生個孩子想吃乃,都沒地方含,削了你的頭頭。”
兩個人嚇倒了,驚恐的望著我。
我坐下來,匕手指了指程芸,“快點!別讓我幫你!”
於是,程芸那張被打腫的臉上,幾乎要滴血了。
從良之後,她依舊有羞恥之心的,但迫於我的壓力,不得不從,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超短小群子……
然後……很快……
尼瑪,一眼望不到邊的黑。
附屬物太多了,在燈光下黑光閃閃。
她低著頭,完全沒法見人似的,但還是按著我的要求,坐在沙發上,給我展示了黑暗下的風光。
我一看,當場起身就給了林曉明一耳光,打得他都懵了。
我指著程芸那什麼,“林二哥,這特麼的也叫煤炭嗎?你特麼色盲是吧?”
確實,程芸哪裏是什麼煤炭呢?
人家那個天生的地勢不錯,雖然以前在港台做過什麼職業,但人家的資本是紅色的,挺有光澤,充滿了活力與生機,很美好的感覺。
我都忍不住心裏有點翻騰起來,不可以描述的感覺啊!
程芸羞得都想鑽地縫了,恥辱的眼淚都下來了,想遮一下,但我卻一揮手,喝道:“不許!就這樣,挺好!我喜歡這樣的風景!”
她隻好含著淚、忍著辱保持了下來。
我點點頭,淡道:“看來,林二哥你真是有點色盲,這麼鮮豔的程老板能給你說成煤炭那種沒藝術美感的東西。來來來,你不是愛程芸嗎,來來來,嚐一嚐煤炭的滋味,反正你似乎好像大約的確是嚐過,不要不好意思。”
程芸驚狂的看著我,眼淚還在長流著,卻不知道說什麼了。
林曉明一臉崩潰,卻隻能狠下心去,咬了咬牙,爬過去,真的君子動口不動手。
對於兩個人來說,丟人,恥辱,痛苦,都在瘋狂的折磨著他們。
林曉明隻能按著我的要求,專業的展示著自己的口才。
嗯,他是個口才不錯的家夥。
程芸痛苦到爆啊,因為其實感覺可能還是不錯的,但此時此境,她無法麵對,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當然,更讓林曉明痛苦不堪的是,這個過程,他居然還起來了。看著他作為男人最好的小夥伴站起來了,我暗自冷笑,那也叫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