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張秋雲嚇的瘋狂的掙紮著,兩腳在地上狂蹬著想往後退,高跟鞋都蹬掉了。
“不?能依你嗎?”我拖著她頭發,直往臥室裏拽。
臥室門口,林曉明聞聲激動,在那裏眼巴巴的看著呢!
張秋雲更是崩潰,兩手扒拉著我的手,眼淚長流,拚盡全力反身過來,跪在我的麵前,哀求道:“小浩不要啊!小姑錯了,以前是小姑不好,小姑沒人性,小姑該死……”
說著,她竟然左右開弓,抽起自己的臉來。
抽的是真狠,啪啪直響,那白嫩嫩的小臉都被她自己打的很快血腫了。
一邊打,一邊深深的自責,後悔不迭,懺悔無數的樣子。
還像可憐的狗一樣,仰頭望著我,眼神無限的乞憐。
可我卻一臉微笑,一直淡淡的看著她,就是看看,不說話。
隻不過,我瞪了林曉明一眼,他嚇的脖子一縮就回去了。就他這貨,也想弄張秋雲嗎,門兒都沒有!
沒多久,張秋雲都不知道說什麼了,耳光扇的好像臂膀也酸了,累了,停了下來。
她不知道我為什麼不說話,跪在那裏,仰望著我,很尷尬,很崩潰。
“小浩,你說句話呀,你說呀!”她的內心是鬱悶成狂的,兩手抓住我的褲子,瘋狂的晃著,聲音絕望又可憐,“小浩,你還是個孩子啊,不要這樣吧?小浩,求你了,放過小姑……”
我淡道:“別在那裏裝你有多貞傑似的。分手退錢,天經地義,何況隻是陳政才為你付出,而你付出的隻是享受和對他尊嚴的踐踏。要麼退錢,要麼就跟林曉明好。金錢和貞傑之間,你選吧!”
我懶得鳥她,將她早掉在地上的包撿下來,掏出了一部還挺精致的傻瓜相機,拿在了手裏,撥弄了一下,哢哢兩張相片照了她。
她驚得想捂臉,但還是被拍了。
跪在我麵前,腫臉的流淚形像,真是丟人,也真是讓我解恨。曾經隻能我跪她,被她耳光扇得流淚,哭叫,現在居然反轉過來了。
我就是要她丟人,丟大人,大丟人,丟到一生在我麵前抬不起頭來,丟到提起我就顫抖、恐懼。
她還是痛下了決心,捂著臉大叫:“小浩,不要拍了,不要拍了,我選好了!”
我這才收起相機,點點頭,“嗯,小姑,選擇是痛苦的,恭喜你作出了你的選擇,來,說說你的答案是?”
我語氣淡淡,從容,卻充滿了嘲諷。
她聽的痛苦不堪,滿眼無助,跪在那裏像是被抽去了力氣一樣,說:“我願意還錢。這些年,陳政才給我的錢,我除了花銷一部分之外,大部分都存著了。現在隻有十萬整,我願意還給他。”
這女人寧可給錢,也不受辱,所以對貞傑還是很在乎的。萬一她寧死不屈,那就不好收場了。
我的報複原則就是,既要治到對方疼痛到靈魂,又要不把事情鬧大,實現最大化中的最小化。
於是,我點點頭,“剛才還想蒙我呢?我就知道你手裏有錢。十萬整,存折上的吧?”
她點點頭,低耷著腦袋,都不想說話了。
頭發淩亂,淚水濕裙,簡直可憐得讓男人心疼。
但我不心疼,我心爽,道:“行,你馬上跟我出門去取!”
“啊?!現在出門去?”她抬頭看著我,“就我這個樣子,能出門嗎?小浩,存折又不在我的身上。”
我一看她的眼神有異,便是匕手一揮,放她脖子上,“張秋雲,你瞞的過我嗎?存折肯定在你身上,因為你的眼神出賣你。”
她嚇倒了,隻好道:“在我身上,包裏最裏層。”
好吧,我判斷正確。
我一找包裏,還真是在最裏層找到了她的存折,上麵真的有十萬整。
於是我淡道:“你這個樣子不可以出門,我卻可以。看這存折嘛,嗬嗬,不用你去,我也能取的。”
說完,又找出了她的身份證,將她關在屋裏,外麵門加鎖,我才出門而去。
我給武剛打了個電話,叫他來陪我去趟銀行取錢。
武剛隻要沒事,也是隨叫隨到。
他陪著我,也不用排隊的,很快就把錢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