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很熟悉,在柳江別院發生過一次。
隻不過,柳江別院的時候,我全身都像著了火一樣,熱得要命。
而這一次,隻是腦子裏熱,不可控製某些念頭。
我猛的意識到了什麼,突然沉道:“程芸,你在給我盛的第一碗粥裏放了什麼?”
粥是她熬的廣式藥粥,略微有些清苦,但喝起了很爽口,我特麼真沒在意,但卻沒想到啊!
她突然站起來,一下子來到我身後,撲在我背上。
兩條雪藕般的手臂摟著我的脖子,頓時背上像被轟炸了似的。
那一身醉人的清香,更是讓人繃不住。
她臉貼著我的臉,滑而溫潤,聲音裏充滿了勝利的得意和磁性。
“浩仔,可愛的小家夥,當然放的是好東西咯!現在,你難道不想和姐在這個夏天的早晨……”
我特麼也真是遇的上啊,這種女人,她這是非得把我給吃了不可啊!
那時候真的難以控製,無法控製。
我和我的小夥伴都要瘋了,於是……
就在這一個夏天的早晨,我突然站起來,強力掙開了她。
腦子裏一團火焰瘋狂,人生的高度再一次昂揚展現出來。
我馬上衝出了房門,迅速的往樓下去。
路上還遇到了一個租戶,似乎看到我麵紅耳赤,庫子敢不正常,都驚呆了,還嘲笑道:“哎,張浩,你大清早的,幹什麼呢?去小發廊嗎?”
我懶得鳥他,這貨三十左右,是個磚工,叫吳勇。
我騎上鐵驢子,腦子一陣陣熱流發炸,臉發燙,一路瘋狂飆車,在一個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一家小賣部。
我可不想在大街上買水喝,怎麼也是要臉的人。
在小賣部裏,我甩了一百塊,直接抱了一箱娃哈哈純淨水,錢也沒讓找,飆車就走了。
很快衝到嘉陵江邊的荒灘上,我他媽腦子裏一團迷糊,都快暈了似的,馬上就一陣陣的狂喝起來。
尼瑪呀,才吃了早飯,撐得我好難受。
我還跳進江水裏,喝得難受了,趕緊遊一會兒遊泳,累了感覺出汗了,又馬上喝純淨水。
如此折騰了快兩個小時,總算是解掉了,累了個半死。
我躺在江邊的沙灘上,鬱悶之極,實在想不到程芸是這麼瘋狂的一個女人。
人家是為愛癡狂,她倒好,真是個錘子的癡狂。
得,家裏我也不回了。反正出門我就帶上腰包的,重要東西都在裏麵。
想想還真是有趣,搞的我還無家可歸了。
我休息了好久,緩過勁來了,打電話給徐陽,叫他過來。
徐陽還在跑出租呢,一聽我說的相關情況,哈哈大笑了起來。當然,我也說起林曉明等人的事件,聽的徐陽又是憤怒又感慨,連連讚我,說浩哥就是浩哥,怎麼都能牛逼起來。
“不過,浩哥,那個程芸既然那麼有錢,又那麼喜歡你,不如你就出賣一下自己,咱狠撈一筆,然後開公司,幹大事啊!很劃算的。”
他這麼穩的一個人,居然還是給我邪乎的來了這麼些餿話。
我說別扯這些淡了,我寧可借她的錢,給她利息,也不想做出這些事情來,太掉價太丟份兒了,況且那還是林曉明那條蛆給走過的地方。
他點點頭,笑嗬嗬說行行行,浩哥,隨你,反正你的身體你作主,我隻是個小意見,但程芸這娘們兒,還真是有點意思啊,有錢,又瘋,你可要抓住機會啊,萬一她傷養好了,找到了更強壯的,就會離你而去了。不過,浩哥,聽你說起來,好像也沒誰有你強壯了吧,哈哈?
我懶得跟他說了,起身來,“走了,不說這些錘子事了,找找咱的公司門市開在哪裏去。”
於是,我騎著破驢子,他開車,二人分頭在西城區轉了起來。
因為想著我的公司怎麼也是要做大發起來的,還是給黃奇山來點成績,所以公司還是要注冊在西城區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