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地方,眼前亮了又亮,馬上給徐陽打電話,叫他過來,一指我選的地方,“陽哥,看看,這就是我們公司的地方。”
“啊……這……”徐陽那張小英俊的臉上,十臉懵逼,“浩哥,你沒被程芸的春yao給燒壞腦子吧,就這地方,確定能行?”
我自信的點點頭,“沒錯,就這地方,一定能行的。”
徐陽腦袋都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完全不認同我的決定。
因為那裏在區政府大院對麵不是很遠,有三百多米的樣子。
那是一條破爛的大馬路,叫做飛天路,路邊稀稀拉拉都是破舊低矮的民房。
有一座單獨民房,三層,白瓷磚牆麵的,相對較新,但一點也不氣派,卻也是挺顯眼的。這民房門口,停了四輛摩托車。
民房的前麵兩百多米,便是果州機場大門入口。
機場是上世紀四十年代修建的軍用機場,後來七八十年代民用了一段時間,於1992年的時候就徹底關閉了。
1998年,果州新機場已經開始修建了,這裏還一直關閉著,不知道要搞什麼。
機場占地80萬平方米啊,大門緊閉,四層場站樓已經結滿了蛛網。
跑道上都冒起了一些青草和小樹,跑道兩邊的草坪,早有當地人在裏麵放牛了。機場原來的圍牆都塌了很多地方。
要是可能,我要將這關閉的機場土地拿下來的話,尼瑪,那是要賺大發的。
未來二十年的時間裏,這飛天大街兩邊,無處不是高樓林立,繁華似錦。
就連區政府,也得搬遷到這地盤上來。
我不想給徐陽說得太仔細,怕把他嚇著了,隻是很嚴肅而淡然霸氣的說:“陽哥,公司我就準備開在這間房子裏。順便,找個機會,把這廢舊的機場用地承包下來再說。”
“我靠!浩哥,大爺,瘋了呀?你包機場幹啥?我想不出這裏還能幹個啥呀!”徐陽一臉的無解,鬱悶,“真是嫌錢多了啊?”
我淡道:“就算是用來養牛養羊,也得包啊!行了,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走,看看這家人姓什麼名誰。”
說完,我走過去,想打聽一下情況。
徐陽有些鬱悶,但還是隻得跟我過去。
人家的房子門關著,但裏麵有些吵吼吼的聲音,門縫裏透出煙味兒來。
一聽那聲音,徐陽就道:“哦,裏麵在詐金花。”
可我那時候臉色陰沉了下來,淡道:“陽哥,沒聽出有個聲音很熟悉嗎?”
他眉頭皺了皺,思索一下,突然兩眼放光,拳頭都捏了起來,“媽的,是你老家鎮上那個叫牛家威的聲音。”
確實是牛家威的聲音,還正在吼:“媽賣批的,又讓你贏了。來來來,快點發牌,快點……”
我點點頭,“行啊,我爸媽以後出院就住城裏了,老子沒時間回鄉下找他算帳,他狗日的倒是送到城裏來了。陽哥,走一個,弄!”
徐陽很興奮的樣子,點點頭,馬上就上前敲了敲那扇雙開的大門。
門裏麵有人不爽的應了聲“媽的,哪個,來了!”
話音落時,有個瘦不拉嘰的貨給我們開了半扇門。
他剛定睛一看我們,正是疑惑的時候,徐陽一拳就轟在他鼻子上,直接打得嗷叫一聲,倒進屋裏,暈了。
頓時,裏麵就炸了膛似的,鬧吼吼的,叫罵連連。
而那時,徐陽猛的一腳將剩下的一扇門打開,回頭對我做了個請勢,“浩哥,請吧?”
我一臉冷沉,抬腿就進屋去。
屋裏真是烏煙瘴氣的,六個城裏的黃毛混子,正陪在牛家威的身邊,七個人一起怒視著我們。
牛家威一看到是我,更是狂然而怒,突然拔出一把匕手來,往桌子上一插:“媽賣批,是你個小野種!上次沒收拾成你,今天你還闖這裏來了!兄弟們,給我上!打殘了我負全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