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夥有八個人,在大門正門的大廳裏聚眾賭金花。
正好,大廳也夠大的,方便施展。
城裏的混混已經有一個昏倒在地,剩下六個在牛家威的命令下,全部朝我們撲了過來。
個個眼神就像要把我們往裏搞一樣。
可就在我想動手的時候,徐陽一點機會也不給。
他搶先一步撲了上去,在六個混混裏神出鬼沒的,身法極快。
砰砰啪啪,拳拳到肉,轟炸鼻子。
慘叫一聲聲,一個個混混全部倒地暈厥。
徐陽出手,真是穩、準、狠。
要是我,嗬嗬,可能還會挨兩下。
不到一分鍾,大廳裏安靜極了。
徐陽負責打,我負責將這些貨都拖到牆角去堆成了人肉羅漢山。
一切搞定後,我緩緩的關上了門,看著站在桌子裏邊靠牆壁的牛家威,微然而笑,“牛哥,好久不見了,你這是……怎麼了?”
牛家威已經是驚呆,被徐陽的身手給嚇住了。
他粗眉大眼塌鼻子,跟個大猩猩似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樣子還很恐怖。
突然將桌子上的匕手給拔了出來,衝我們揮舞著,狂叫道:“幹啥?來幹啥?你們想幹啥?惹毛了老子捅死你們!”
我看了徐陽一眼,搖搖頭,“陽哥,何必呢,你看把人家都嚇瘋了似的。這可是我老家金寶鎮上的三條龍呢之一呢!”
徐陽一臉無奈的笑容,攤攤手,“浩哥,抱歉了,我一動起手來,收不住。要不,這條蟲還是交給我吧?”
“嗬嗬,不用了陽哥,這是我的仇人,上初一那年,他跟林曉明一起,差點沒讓我打手銃打死,還是我親自來吧!”
說完,我上前兩步,隔著桌子,笑望著牛家威,“牛哥,來,我給你一個不受皮肉之苦的機會。跪下,給我連續手銃八回吧,我就暫時放過你。”
聽著這個,徐陽都很吃驚。
牛家威更是狂躁,“你媽賣批的,小野種,老子弄死你!”
話音落,他一把掀翻了賭金花的大圓桌。
桌子上的錢啊牌呀,全都順著騰空,一起朝我砸來。
我閃身一躲,避開了,直麵牛家威,“牛哥,你這也太不給老鄉麵子……”
話沒說完,身高馬大的牛家威撲了過來,匕手直接狠心的朝我胸口刺來。
我一個側身,幾乎靠牆,躲開了這一刺。
與那同時,右腳橫抽一記,直接撩襠!
穩,準,快,擊中止標。
牛家威嗷的一聲慘叫,匕手掉地,捂著那裏,疼的都蹲了下去。
“陽哥,不錯,這個真心有用。”我上前兩步,一腳就將牛家威踹翻過去,“牛哥,來呀,起來呀,生命不息,戰鬥不止。”
啪啪啪幾腳下去,踹的他滿地滾。
沒一會兒,一腳就踏破了他的鼻子,鮮血直流,嗷嗷慘叫。
我抓起他掉在地上的匕手,直接架到他的襠下,微笑道:“再叫一聲,老子割了你的牛卵子。”
牛家威突然就收聲了,一臉驚恐的望著我,痛苦道:“小野……小浩,別別別,大家都是老鄉……”
我啪啪兩耳光抽在他臉上,正抽反抽,“你當過老子是老鄉嗎?老子上初中的時候,你他媽老是逮著我就讓我手銃,今天,你他媽統統都給我還回來!”
他沒屁話了,臉腫了起來。
我甩了甩手上沾的血,站起來,一腳踩在他的那什麼上,嚇得他又驚叫了,“小浩,饒命啊,我不想做太監……”
“閉嘴!”我打斷的他的話,腳還踩著那裏,“起來吧,給我跪下!”
然後,我才鬆開了他。
他絕望無比,滿臉痛苦,跪在了我的麵前。
我淡道:“開始啊,你說的健身運動,三天不銃,腰酸背痛。”
這狗日的迫於無奈,隻得當著我們的麵,將那什麼給弄出來,然後行動起來。
我回頭道:“陽哥,找點水來,把這些貨都給我弄醒,一起陪著我們家牛哥。順眼,還得給牛哥準備一隻碗,裝一裝他人生最精銳的東西。”
徐陽沒二話,去廚房裏找了水來,將那些混子都潑醒。
混子們鼻子破了,見牛家威都那樣了,哪裏還敢跟我們逼逼呢,一夥人陪著牛家威,在我們麵前跪成了一個半圓弧,拚了老命的做著事情。
他們的麵前,當然是一人擺了一隻飯碗。
沒多久,開始出成績了,都得用碗接著。
牛家威身體健壯,還算是最後一個用了碗的。
他剛剛碗用完了,我馬上就微笑道:“牛哥,接著來呀,這是你的風格,我一直很崇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