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呲牙咧嘴的,把錢包給了我,居然爬上來後,反著坐在車上。
這家夥還有點聰明,要是正坐的話,我騎車,難免不會有擠碰,會疼的他要老命的。
饒是如此,路上有些顛簸,他痛的是嗷嗷的叫。
我一邊騎車,還是一邊問他到底怎麼了啊?
他居然不說,求我別問這個了。
估計也是色心惹了大禍,他也不好意思。
但這麼一有錢人,居然不想著報複,倒也是有點奇怪。
我說那到了醫院,醫生問怎麼回事,你咋說?
他說就說是吵架,被老婆給弄了的。
我說好吧,你老婆呢?
他愣了一下,說開車跑了。
我點點頭,明白他居然對張秋雲沒有報複之心,估計還是好麵子吧?
當我破驢子飆進城後,他將防雨帽沿拉得很低,蓋著大半張臉,依舊不好意思。
他告訴我,到了醫院,就說我是個路人,路過幫了他而已,同時叫我在他接受治療的時候,說他叫柴鬆,幫他辦理一下相關手續,然後給一個叫“嶽曉暉”的人打電話,說他老板受傷了,嶽暉就會來安排一切的。
我記下了嶽暉的電話,表示同意。
沒多久,我將他送進了中心醫院急診科裏。
那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急診科的人不多,但醫生護士麵對這個情況,還是驚呆了,有的都要笑了。
當然,醫生沒多問什麼,得知是被老婆幹了的之後,馬上將他弄去做手術,說這送來得及時,問題不大,要晚了,整條東西都會廢了。
葫蘆娃聽的這個都嚇倒了,還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苦澀一笑。
我拍拍他肩膀,便去幫他辦理就診手續,當然要交錢。
那時候我打開他的錢包時,發現他根本不叫柴鬆,身份證上顯示為餘謙。
嗯,估計這家夥身份不一般,所以才用化名的。當然,那年頭入院隻要有錢,才不管你叫什麼呢!
等我以柴鬆的名義幫他辦理完手續之後,就在急診中心找座機,撥打了嶽曉暉的手機號。
嶽曉暉一聽說老板出事了,連忙對我表示感謝,叫我在急診門口等她,她一會兒就到。
我倒是有點好奇,這個嶽暉居然還是個女的,聽聲音還挺和氣的。
但很快也就釋然了,老板嘛,配個女秘書,也算是應該的吧?
我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鍾,嶽曉暉開著一輛白色的進口奔馳e200,那時候這車值個五十多萬,相當豪華了。
她下車來時,我還是有點發懵的。
這女人大約也就二十六七吧,身著漂亮的黑色開領襯衣,貼身的線條,一條淡黃的緊身小短裙,165左右的身高,線條起伏玲瓏,有種小鳥依人的杏感小少付的味道。
她挺漂亮的,跟張秋雲一個級別吧,隻是不如張秋雲高挑,線條也沒她那麼爆炸。
但不可否認,嶽曉暉是一個相當賴看的女子,戴著金絲的文雅眼鏡,增添了幾分知性的書卷氣。
她帶著淡淡的笑意,給人一種挺和氣的感覺。
我上前打了招呼,說你就是嶽曉暉吧?
她頗有些驚訝,打量了一下我光著的上半身,“你就是幫助老板的人?”
小聲音比較甜,比電話裏還好聽。
我點點頭,“是的,柴老板正在接受手術。”
她馬上說行,你先等我一下,我先去安排一下病房。
說完她對我溫婉的笑了笑,給人的印象依舊非常好,像個知禮款款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