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我感覺她的笑容有一種莫名的客套,就像是職業化的笑容一樣。但又挺誘人,一笑,那雙眼裏有種春水閃光的味道,給人一種不一樣的誘惑。
這樣的女人,簡直也算是男人的殺手了。
估計餘謙都讓她給殺過了吧?
我等了一陣子,她才出來。
此時,她臉上有些許的紅暈,看起來也得知老板到底是什麼問題了。
不過,她問我:“我們老板當時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我笑笑,然後很平靜的說:“其實這個情況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會廢掉男人的東西。而且,看柴老板的意思,不想追究這事情。你應該懂的。”
她略有羞澀的笑了笑,“嗯,那就這樣吧!這裏是五千塊,你拿著,把這件事情忘記了吧!然後這裏有我,你也沒什麼事了,可以離開了,再次感謝你的幫助。”
說著,她從隨身的包裏,抽出了一個信封來,遞給我。
看起來,她連我叫什麼名字都不想知道,隻是用錢來感恩一下。
我很想知道這個餘謙到底是什麼樣的老板,也許可以拉來一些資金的。
於是我便笑著拒絕了,“嶽秘書,我並不在乎錢的,而且有些事情也不是用錢來衡量的。”
她眉頭還略微皺了一下,很自然的打量了一下我,似乎不相信我這麼一個穿的很破舊的人,還騎著個破驢子的人,會不在乎錢?
“那行吧,我尊重你的道德操守,但這件事情請一定保密,我們不希望有第四個人知道。如果你有電話的話,留個電話,回頭我代替老板請你吃個飯。或者,留個地址也行。”
很顯然,她覺得自己老板很了不起,不用與我這樣的人繼續接觸了。
我心裏有些不爽,但還是留下了我的電話,因為我會去重新買手機,然後補卡的,那年頭這都是很簡單的事情了。
聽說我的手機號,她還是微微一驚,不過風度很好,掏出手機來,記下了我的號碼,同時也報了自己的號碼,讓我記一下。
然後,她堅持要把錢給我,還說身上的錢不多,回頭再給我五千。
我淡笑,隻能收下,道:“行吧,我就當這是封口費了。再見吧嶽秘書,回頭等我事情忙完了,再聯係你吧!”
她似乎有點不相信我還有什麼事情要忙的,但還是溫婉一笑,“行,你忙你的吧,回頭聯係。另五千塊,隨時為你準備著。如果沒有你,老板自己也會求得救助,隻是多受一些苦,多花一點時間而已,希望你能明白這個道理。”
“放心吧嶽秘書,我明白這個道理。柴老板大方,給一萬,我就領受了,謝謝。”
我故作客氣了一下,便離開了醫院,光著上身,騎著破驢子,但能感覺到這個餘謙真的很不簡單,因為他的秘書也不簡單。
至少嶽曉暉是一個表麵溫婉的女人,骨子裏有一種淡然的高傲。這樣的女人,天生有一種迷人的資本,有時候說是笑裏藏刀,也並不為過。
當然,連我這麼一個仗義出手的人,她連我的名字都不願意知道,隻想用錢來堵我的嘴,這就是一種最大的失禮,給了我很不爽的感覺。
但這世道就這樣,人們總喜歡以貌取人,特別又是一些女人,我隻能先表示理解。
看看中心醫院離著如家也並不遠,我一破驢子就殺過去了。楊娟娟的事情,還在我的心底,我很關心的。
正好,我剛到如家門口時,楊娟娟就在服務台裏麵正在給一個客人辦理入住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