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擊中目標。
林曉東痛的嗷聲慘叫,渾身顫抖,一下子蹲了下去,捂著自己,痛苦不堪。
我也早看出來了,這家夥和他弟弟一個德性,遺傳的,遠沒有我的小夥伴強大。
他剛剛蹲下,我一腳就抽了出去。
他沒躲過,慘了。
啪的一聲,鼻子被我抽碎,人也慘叫著後仰倒地。
臉上的血很快就流出來了,鼻子迅速的腫了起來。
他沒有暈,但上下劇痛,渾身抽抽。
衛生間裏,韓芳已經嚇住了,渾身白透了,線條還不錯,那張臉蛋也真是漂亮。
可惜了,為了錢和晴欲,她做了有錢男人的小三。
她驚叫著撲了過來,扶著林曉東,怒罵著我:“混蛋,你敢打東哥,不想混了是不是?你不知道東哥的手底下……”
我沒等她囂張完畢,揪著她頭發,將之扯到了邊去,冷道:“賤人,閉嘴!別在我麵前囂張。我和林曉東有仇,你沒事,乖乖一邊呆著。否則,我不介意先將他變成太監,然後把你就這個樣子丟到大街上,讓你出盡風頭。”
她怕了,一臉驚恐的看著我。一個十八歲的女生,能跟我鬥?
我當然知道林曉東手底下有人,他在城裏也是混跡多年的人了,怎麼也有黑白兩道上的人,西城局子裏還有呢!可我會怕嗎?
我鬆開韓芳,看了看地上的林曉東,冷道:“你倆最好是別嚎喪,呼救什麼的,否則,我的兄弟馬上去風華黑舞廳,把苗雪蘭叫來。到時候,我就可以看一出精彩的好戲了。”
此話出來,韓芳更是嚇倒,不敢再說啥。
林曉東也是眼裏閃過一抹恐懼。
他疼的緩過勁來,從地上爬起來,又是捂上頭,又是捂下頭,上頭的手都被血給染完了,鼻音有點重,“小野種,你到底……”
話沒完,我一拳悶在他的心口上,打得砰一聲。
他沒想到我速度快,根本沒躲開,連連後退,背砸在牆上,又是砰的一聲。
這一拳我用了力的,要不是他胸肌發達,恐怕能被我打得心悶暈過去。
不過饒是如此,他還是被打得呼吸有點不暢,咳嗽了好一陣子。
我冷道:“個子真是白大了,一身肌肉白練了。林曉東,誰是野種?”
他不敢答話了,簡直無法相信我怎麼變得這麼強了。
韓芳都有些失望的看了看他,更讓他感覺到難堪。
他比我強壯太多,高大太多,但依舊被我幹的這麼慘,而且是在自己的小情人麵前,不難堪還能驕傲不成?
我又道:“回答我的問題!”
林曉東隻好痛苦道:“我……是野種,你不是。”
我點點頭,“很好,野種,給我跪著到臥室裏來吧!”
說完我又指著韓芳,“還光著幹什麼?你想我當著你男人的麵,把你給什麼的嗎?趕緊裹上浴巾,到客廳裏去。”
韓芳那時才意識到自己光著身子在我麵前,馬上扯了浴巾往身上裹。
我不管他們,轉身就走。
隻是轉身的瞬間,看到林曉東給韓芳打了一個眼色,也隻當沒看到。
這貨這麼做,無非不就是讓韓芳到客廳裏打電話求救吧!
我直接到了臥室裏,往那香噴噴的床上一躺,半靠著床頭,雙腿歪搭著,看見韓芳先到客廳裏。
這賤人也是不長眼,沒注意到門口有個人,直接出來轉身,往客廳沙發那邊摸去,拿手機去了。
就在那時,徐陽冷道:“不許碰手機和座機電話,否則後果很嚴重。”
韓芳驚叫了一聲,剛拿到手的手機都掉地上了。扭頭發現了徐陽,然後沮喪的坐在沙發上了。
衛生間裏,林曉東顯然也有些失落,用毛巾捂著鼻子,走了出來。
我在床上淡道:“林曉東,是要我打斷你的狗腿教你跪是不是?今天落在我的手裏,你以為好過得了?以前的帳,是應該算算了吧?”
林曉東多少還是混過的,見過世麵,看著我,相對平靜的說:“張浩,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變得這麼厲害這麼狠。我今天輕敵了,落在你的手裏,我自認倒黴了。不過,這裏是果州,還算是我經營了多年的地盤。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年紀還小,家庭也很不容易,就不要欺人太盛了,對你沒什麼好處的。男人膝下有黃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有什麼話和要求,你直說就行了。合情合理的,我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