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琰整理衣著:“錯,咱們一直都站在雲端,項景昭手中的股份遲早是我的,不,是物歸原主。”
“對,老板說的是。”
醫院。
“請問項先生,你能否跟我們說一下,您現在的感受?”
“對紀小姐的自殺,您是什麼感受?”
“請問你是出軌了,對紀小姐造成的精神傷害嗎?”
林楓擋在項景昭麵前:“謝謝大家的關心,無可奉告。”
還不到一天的時間,事情早已泛濫到大街小巷,坐在車上,安慰著:“老大,你不必太介意,這些人就是見風使舵。”
“就是不知道這件事怎麼會散播的這麼快。”林楓不解。
項景昭捏緊太陽穴道:“這世界上本就沒有密不透風的牆。”他關心的不是記者的關注度,反倒是紀惜緣的反常。
這件事一定和項景琰脫不了關係:“你幫我查一下,項景琰最近的行程,尤其是跟誰聯係。”
“好的。”
在項景昭回來之前,紀惜緣坐在床邊,雙眼依舊無神的盯著窗外。
“喝點粥。”
順著響聲,冷漠的看著那包保溫桶,並沒有食欲:“嗯。”見項景昭即將靠近,連忙大聲叫喊:“你離我遠一點。”聲線也跟著提高許多。
“好。”項景昭並不驚訝,按照紀惜緣說的,保持一定距離。
幾個偽裝著醫護人員的記者喬裝打扮也跟著一起進入病房。
看見兩個人的異常,立刻拿出相機。
“請問項先生是否能告知夫妻關係早就名存實亡?”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出去。”項景昭渾身上下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雙眼也變得瘮人,低到不能再低的口吻。
幾個記者被訓斥,這才發現站在的不是別人,正是項景昭,渾身直哆嗦:“項先生?”
“我讓你們滾,沒聽到嗎?”項景昭的聲音再次壓低。
紀惜緣冷眼看著發怒的男人,一點不畏懼,渾身抖擻著:“慢著,既然大家都來了,咱們不如將事情說清楚。”
伴隨著當事人的開口,門口早就被堵得水泄不通,大膽的蜂擁而上。
“惜緣?”項景昭的雙眸盡是寵溺,看著她的目光也變得柔和許多。
上前攙扶的動作也一下子被紀惜緣甩開:“咱們之間不應該好好談談嗎?”說話的樣子也變得武器物理。
背對著她的那些記者以為是她割腕之後的虛弱,隻有項景昭看著她的上演,跟原來簡直天差點別。
項景琰心情大好,第一時間就跟上苗天虞,見她不在,也就直接進屋。
隻見苗天虞念念有詞:“早在之前,你就有很多女人,對於家庭你從來沒有傷心過,就連我母親的死都跟你有關吧?”
見苗天虞的嘴型,項景琰好奇的湊上去,這才知道她說的話全是紀惜緣的口述。
“紀小姐,你能將你的話再重複一遍嗎?”記者聽後,簡直是炸開鍋。
“你在幹嘛呢?”項景琰繼續湊上去,在苗天虞的耳邊大聲喊著:“你這是走火入魔了吧?沒必要弄到現在這個程度。”項景琰好笑的看著桌子上擺放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