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冬吃飽喝足,抱著肚子坐在沙發上消食的時候,主臥的浴室裏傳來了夏風的聲音。
“怎麼了?”於冬沒聽清夏風剛剛說的什麼。
“浴室的洗發水用完了,你幫我拿一瓶過來。”夏風的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
“哦。”於冬穿著拖鞋跑到自己的房間,拿了洗發水急匆匆的進了夏風的房間。
站在夏風的浴室門外敲了敲門:“你開門,我遞給你。”
浴室的門緩緩裂開了一條縫。
於冬未做多想,伸手把洗發水遞了進去,等著夏風來接。
隻是於冬沒想到的是,夏風的手是伸出來了,但是拿的不是洗發水,而是她。
等於冬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夏風抵在了浴室的牆上,毛茸茸的小兔拖鞋被花灑澆的濕噠噠的。
剛換上的浴袍也濕漉漉的貼在身上。
夏風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鑽進了浴袍裏麵,揉著於冬光滑的脊背。
“夏風……”於冬有些茫然的抬頭。
“嗯?”
於冬從夏風的眼眸裏看到了熱情和渴求,本就疲累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
寬鬆的浴袍被夏風輕巧的挑開,於冬被壓在牆上幾乎動彈不得,隻能感受著夏風炙熱的手掌遊走在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帶起一陣陣顫栗。
花灑落下的水澆的於冬睜不開眼,但是身體的感覺卻比任何時候都要鮮明。
夏風終於停下了對於冬鎖骨的啃噬,雙手一動把於冬轉了個身。
於冬雙手本能的撐著牆壁,還沒來得及站穩,就感覺到身後夏風的一隻手繞過來環住自己的腰肢,把自己的腰部稍稍抬高了一些,另一隻手卻握住了自己胸前的花蕾。
身體被打開的時候,於冬難耐的哼了一聲。
而後是狂風驟雨的攻擊,凶猛有力毫不停歇,於冬撐著牆壁的手漸漸泛白,輕咬的嘴唇偶爾吐出的是破碎的聲音。
雲消雨歇之後,夏風關了花灑,浴室瞬間安靜了下來,夏風姿勢不變的抱著癱軟的於冬,兩人就這樣靜靜的靠在牆壁上,體味著身體的餘韻。
仿佛過了許久,夏風撫摸著於冬柔軟的腰肢,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剛剛……好像忘記避孕了。”
於冬眼睛都沒有睜開,雙腿軟的隻能靠著夏風才能勉強站立,聲音懶懶的:“你喜歡孩子嗎?”
“喜歡。”
“那我們就生。”
夏風沒有去看於冬的表情,隻是溫柔的把人打橫抱起,留下滿地的水漬和糟蹋的不成樣的浴袍,把人放在了主臥的大床上。
深藍色的床單上是於冬橫陳的玉體,強烈的視覺衝擊,讓夏風再一次附了上去。
感覺到夏風的靠近,於冬難耐的睜開眼睛,有些委屈的望過去。
夏風輕啄了一下於冬濕潤的唇角,眼裏是渴望和祈求。
於冬眨了眨眼,主動湊近了身前的男人。
夏風握住於冬的腳踝,順勢駕到了自己肩上,激烈的攻伐毫無平日溫潤紳士的模樣,於冬被撞擊的喊不出一聲完整的聲音,身下的床單被汗水浸濕,暈出交疊的弧度。
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夏風把於冬摟在懷裏,看著對方疲憊的睜不開眼的樣子,有些心疼和自責。
“冬冬。”
“嗯~~”於冬仿佛還有一些知覺。
“以後我們睡這邊。”
“嗯。”
夏風也不知道於冬有沒有聽見,對於自己今晚的失控,夏風一邊自責一邊起身拿吹風機吹著於冬濕漉漉的頭發。
等於冬的頭發終於吹幹的時候,夏風重新把人摟進懷裏,閉著眼睛把臉埋進於冬的頸窩。
夏風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如此渴望一個人,仿佛擁有她就擁有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