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木染並沒有打算坐下,看了看他,提醒道:“仙尊比武大會開始了,您還要做評選了。”
話語中暗示他,自己沒時間陪他喝茶,他也沒時間這樣悠閑而毫不負責任。
但白子墨豈會不知她的話意,他停下手中的玉瓷酒杯,低沉淺笑:“今天就由你和我一同慢慢觀看。”
他一雙蔥白的手優雅地搖晃著玉瓷酒杯,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忽然,就著自己手上那琥珀色的葡萄酒一飲入喉。
無奈下,紅木染警戒地坐下,始終不解的是,四麵都是牆壁,何來一同觀看一說?
“仙尊,這評選是您的事情,怎可與您一同觀看,我還是先回去吧。”
紅木染實在受不了兩個人同處一室的感覺,四周又是寂靜無聲,給人感覺寒氣陣陣,再加上對麵的白子墨老是異樣眼光地盯著自己上下打量,她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白子墨眉角微抬,眼波幽暗,不緊不慢說道:“我說可以就可以,過來。”
“額..”
紅木染滿臉黑線,這還有沒有人身自由權了?難道他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看不出來自己壓根就不想呆在這裏的意思嗎?
“過來。”見她是完全無視掉了自己後麵的那句話,白子墨再次很有耐心的重複著。
過去?她又不是傻子,她才不要!
她清清楚楚的記得上次仙尊對自己的行為舉止,就算身份地位再高貴,始終也是一個男人,那時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差點就被他給占了便宜。
見她半天沒反應,白子墨黯然失色,眼底閃過一抹苦笑,自己到底哪裏嚇人了?又不會吃了她。
紅木染被他那雙深邃的美眸給盯得全身上下不舒服,急急說:“仙尊,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啊。”
說著起身離去,從自己進來的那堵牆,紅木染來回敲打,卻沒有發現一絲皸裂的痕跡,又看了看四周,她簡直一個淚桑,居然連一絲絲蛛絲馬跡都找不到,四周都是光滑的石壁牆,沒有一絲縫隙露出。
紅木染氣不過,對著牆就是一腳,結果..堅硬的銅牆鐵壁到沒事,有事的卻是自己。
紅木染忍者微微泛疼的腳,眸子蒙上一層水霧。
這仙尊太壞了,太邪惡了,哼哼!
紅木染蹲下,麵對著牆壁,手指在地上畫著,嘴裏嘟噥著:“畫個圈圈詛咒你,畫個圈圈詛咒你沒人愛,沒人疼。”
一邊喝著葡萄美酒的白子墨臉上突然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眼中閃過一抹戲謔,緊緊的看著蹲在地上的紅木染。
雖然背對著他,距離他也有些距離,但內力深不可測的他卻依稀聽見了那麼一點,瞬間覺得這丫頭好可愛,就是一個活寶,能這樣永遠放在身邊多好。
真的很像,很像啊,沒想到你會再次來到我身邊,依舊還是一點也沒變,不光樣貌,連行為舉止,性格都沒有變呢,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紅木染氣也氣飽了,繼續思索:明明是從這塊石壁這裏出來的,現在怎麼連縫隙都沒有了呢?
如果自己轉身回去,那豈不是還要再次麵對那張臉,左想右想最終還是硬著頭皮回到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