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刹怔在原地,這是,寒?
不一樣的麵孔,不一樣的記憶,或許是他從未注意過錦夜身旁每一個人的麵孔,才讓他的計劃打亂。
“很吃驚嗎?蒼穹太子?”錦夜嘴角洋溢著諷刺。
君無刹沒有說話,隻是一直看著錦夜的眼眸,想從中看出一點其他的東西,可是,嘴角的微笑在慢慢凝固。
“多早開始設計的呢?”錦夜一步一步逼問,眼眸裏閃爍著銳利的光芒,逼得君無刹無處可逃。“從我吃下碧落的時候,還是奶娘死去的時候呢?”
“我冒著生死之險去刺殺宮錦歌,你卻暗地通風報信,有宛若天神一般營救我於生死危機之時,當目睹我在瓊花閣紫光大振時,你應該確定了我便是你所需要的那個人吧?”
“宮錦歌虎視眈眈地盯著蒼穹至一塊大肥肉又怎會突然退兵?怕是因為你這條有利消息吧,我或許應該感謝你,不然寒又怎會意外的找到自己的家族,被錦衣族封為少主?”
“討回蒼穹後你與君九歌演的那場戲可真是逼真,大叔的計謀可真不一般,算了我整整十四年,當年我爹娘以為他是真心對我好,沒有喂我吃下那毒藥,可誰又料想,他將往後的十四年都算了進去,我金光大振,白發蒼蒼,你們,真夠狠毒。”
“你本就是那蒼穹的太子,何苦演繹一次精心策劃的父子情深,愧疚讓位?還是為了演足你是真的愛我這一場戲?”
“夠了!”君無刹臉色逐漸蒼白,手掌緊握,指節泛白,青筋突起。
“怎麼,你算計了我我還不能說一說,吐露一下我的辛酸?”錦夜嘴角的諷刺更深了,眼裏的光芒逼得君無刹不敢直視她。
“你!”君無刹憤恨地發出一個音節,卻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寫下休書吧,從此再無瓜葛。”錦夜繡袍一揮,桌上早已準備好的筆墨紙硯迎著君無刹而去。
君無刹動也未動,之間那直直襲來的筆墨紙硯還未觸及他身便被彈開。
“黑級靈氣了,從我這裏得到的好處真不少。”錦夜嘲諷的聲音在君無刹耳邊響起,諷刺著他就是一個真真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