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棟梁冷冷地說道:“怎麼會沒帶錢呢?那你怎麼過來的啊?”
三狼說道:“就是打的啊。那個老頭也不敢受我的錢。”
張棟梁聞言,忍不住一陣大怒,喝道:“麻痹呀,叫你小子要痛改前非,別再欺負弱小了,你居然不聽,若是再有下一次,我絕對不會輕饒你的。”
本來張棟梁心中就極為地不爽,這一回三狼還真的是撞了槍口上麵來了。
三狼見老大這幅模樣,似乎是真的生了很大的氣一樣,當即他眼珠子一轉,連忙說道:“老大,我不會再有下一次了,絕對會洗心革麵,痛改前非的。”說罷,他還舉了幾根手指,想要指天立誓。
誓言還沒有說完,三狼便討好地迎了上來,弓著身子,嬉皮笑臉地說道:“老大怎麼了,是不是失戀了啊?”
“失戀你個頭啊,草。”張棟梁現在鬱悶地很呢,便不和這小子多說什麼了,直接對那出租車師傅說道:“你再等一會兒,等我其他幾個兄弟過來了,再給你錢。”
那出租車師傅也知道張棟梁是真心誠意的,不過他卻搖搖頭,說道:“不了,不了,我就不收取你路費了。”
張棟梁瞪了他一眼,喝道:“收你也得收,不收也得收,是不是想要老子欠你一個人情啊。”
“老大今天真的有點兒不太正常了。”三狼見了張棟梁這幅模樣,心中不由得嘀咕起來了,平日了,張棟梁雖然會發怒,但都是開開玩笑的,並非是真的生氣,但是今天,看著情況,極為的不容樂觀啊。
“肯定是失戀了。”三狼心中壞壞地誹謗了張棟梁一下,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那個女朋友邱珍珍,慶幸地想道:“還是我的馬子好,對我忠心不二啊。”
“哦不對,老大哪裏會有馬子啊?”三狼心中一陣胡思亂想起來了。
見張棟梁怒上心頭,那出租車司機根本不敢拒絕,連忙點了點頭,說道:“好,一切都聽老大的吩咐。”他現在真的是叫苦不堪,暗罵自己居然這麼不謹慎,居然入了賊窩。
很快地,外麵又來了兩個人,似乎是一齊到的。一個是四十歲左右的中年,頭發梳的很精神,眉宇中有一絲的煞氣,就好像是一些黑幫電影當中的老大一樣,他便是老鵬了。
另外一個年輕人,則是昨晚剛剛加入三狼幫的戰虎,跟老鵬的住所相差不遠。他們二人都是武者,相互之間也比較有共同的語言,閑暇時候,還可以相互切磋交流一下,倒也是對於自己的住處非常滿意。
老鵬一進來,立刻豪爽地笑了笑,說道:“老大,不好意思啊,來晚了。今天一大早就陪戰虎去爬了那芙蓉山,接到電話,立刻打了輛出租車過來的。”
三狼一旁說道:“難怪,你們的寢室比我的還要近,怎麼會那麼遲才到呢。”
戰虎曾經是國外的雇傭兵,臉上總是流露出若有若無的殺氣來,不過見到了張棟梁,他又十分地崇拜,恭敬地說道:“老大,這麼早叫我們過來,不知道有什麼吩咐?”
張棟梁並未直接進入正題,而是看了看旁邊的那個出租車師傅一眼,說道:“戰虎,帶錢來了沒有?”
戰虎從褲兜當中拿出所有的前,一共有幾百塊,說道:“銀行卡沒帶,要不我現在回去取。”
張棟梁笑了笑,說道:“夠了,你付給那位師傅車費吧,我剛剛的坐了他的車過來,路費還沒有付清呢。”
“哦。”戰虎聞聲,點了點頭,問道:“一共是多少錢?”
那師傅說道:“十六塊。”
張棟梁又道:“付雙倍的給他,三十二塊吧。”
“不必了,不必了啊,老大。”那師傅顯得受寵若驚,一直擺弄著手掌。
戰虎欺身上去,喝道:“老大說給你雙倍,就給你雙倍,你若是敢拒絕,信不信讓你今晚就進入那汨羅江底喂鯊魚啊。”
那師傅嚇了一跳,收了戰虎的百元大鈔,又找了錢出去,但並未立刻就離開。張棟梁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麼了,你還不去搭客?”
那師傅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指,良久才說道:“老大,你是一個好人,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您……”
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張棟梁倒也覺得好像,暫時性地將那美容院被砸的事情拋在了腦後,說道:“你盡管說吧。”
那師傅說道:“老大,我姓王,你可以叫我老王頭,趕了出租車司機大半輩子,也知道這一行不是很好做,但沒辦法。我發現小漁村這邊的夜場,生意還是挺旺,所以我想來這裏接客,不知道老大們能不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