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離開後張凡皺起了眉頭,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就是理不清思路。
“我怎麼感覺曹家人很奇怪呢?”,呂淩菲望著門口喃喃道。
聽到她的話,張凡眼睛一亮,連忙問道:“菲菲可是發現了什麼?”。
張子儀對於這個話題也很好奇,往旁邊挪挪屁股,拉著呂淩菲道:“菲菲,來坐下說”,說著硬生生將其塞入她和張凡之間,本來挺寬敞的一張坐榻突然變得擁擠起來。
呂淩菲也不含蓄,嬌笑聲中施施然坐下,臨入座時還不忘屁股故意往張凡那邊猛一甩,撞得後者一個踉蹌,幸好坐榻有護板不然張凡的小身板說不定被撞飛出去了。
“你...”,張凡大怒,他身板兒小,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吧,男人的尊嚴何在,雙眼圓睜盯著呂淩菲宣泄怒火。
後者不甘示弱的與其對視,眼睛明顯比他大,而且還是兩雙,很顯然,張子儀和呂淩菲是一夥的,也瞪著張凡,似乎張凡欺負了呂淩菲一般,一VS二,張凡完敗。
‘你妹,我才是受害者好吧!’。
張凡隻能心中抱怨一句,對著這對好姐妹一咧嘴,服軟道“嘿嘿,位子留給你們,我去下麵坐還不行嗎?”,將起身時突然回憶起呂淩菲渾圓彈性十足的臀部,忍不住心中一蕩,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弧線,眼睛也眯了起來。
“知道就好,還不快點兒?”,呂淩菲見張凡說完話後就低頭愣住,推他一下催促道。
直到如今張子儀還有些羞於直麵張凡,所以事事都用呂淩菲做為擋箭牌,後者也覺得調戲張凡挺好玩,於是欣然領命接下這個任務,幾天下來倒也玩的不亦樂乎。
“急什麼,腿麻了,你就不能讓我緩一會兒?”,張凡滿不在乎的回道,同時低著頭眼睛亂瞟,驀地,眼睛一亮,雙手撐住坐榻緩緩起身。
“哎......呦?”。
張凡突然覺得自己被托了起來,茫然回頭,正好看到呂淩菲玩味的眼神,似乎看透了他一般。
張凡臉上一紅,逃跑似得奔向其他坐榻。
‘嘿嘿,袁術都沒從老娘身上占到絲毫便宜,你差的遠呢?’,呂淩菲望著張凡的背影撇撇嘴,滿眼不屑。
方才張凡想借腿麻為借口,起身時故意站不穩,然後朝著呂淩菲身上倒去,趁此機會吃口豆腐,也算是報複呂淩菲甩自己一屁股的仇恨。
可是還有一句俗話說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張凡心中的那些小九九,完全在呂淩菲的意料之內,呂淩菲是什麼人物,她可是從袁術這個老*棍手中清白脫身的高人。
遙想當年,袁術夜襲張凡的場景,是何等的凶險,呂淩菲更是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每次都能化險為夷,可見這個女人的情商有多高。如今又和張子儀學了些拳腳,更是“女間諜”一般的存在,尤善擅長女子防身術,對付色狼絕對是妥妥的。
張凡的小伎倆,呂淩菲隻需雙手一托便化解了慘遭鹹豬手的悲劇,此消彼長,張凡悲劇了,不僅顏麵無光,還被呂淩菲鄙視的眼神淩虐的抬不起頭。
“菲菲,你倒是說呀!”,張子儀拉著呂淩菲的手說道,這單純的丫頭什麼都沒有看出來,還保持著對上一個事件的好奇心。
呂淩菲收回目光看著張子儀笑道:“是,天儀將軍”,然後沉聲道:“首先是曹家老爺子,軍師答應張維與曹家聯姻時,他雖說有些不甘心但是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似乎解脫了一般。要知道他的孫女婿前一刻還是眼前的軍師,可後一刻就換成了另一個陌生人。正常情況下,他不是應該考慮一下,最起碼也要見張維一麵才會做決定吧!”。
張子儀想了想點點頭,“他確實顯得輕率了些”。
張凡也是大點其頭,他已經知道自己為什麼感覺不對勁了,同時他對於呂淩菲的觀察力提起了好奇心。
呂淩菲繼續道:“其次就是那個青年...”。
張凡立刻補充道:“他叫曹虎”。
呂淩菲見他一臉的討好的賤樣,翻個白眼,“那個曹虎似乎很關心自己的妹妹,聽到自己妹妹的婚事被如此輕率的定下,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反而也露出了笑臉,從他先前的表情來看,他似乎對於我們並不是太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