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澤一隊自然也是想贏的。祁爍比周懷霖還積極一點,因為比較之下,周懷霖欠他一個要求總比他欠周懷霖要強。所以祁爍也很積極的幫忙擬定作戰計劃。

兩個人商量了半天,孟帆卻一直沉默的摸著下巴思考。突然他說:“擒賊先擒王,先把尚時耀幹掉再說,那家夥CS玩得爐火純青,射擊很準。”

“話是這麼說,不過想要滅掉尚時耀也不容易。”周懷澤頭疼。

孟帆狡詐一笑說:“其實我有一個辦法……”

尚時耀和隊友散開,分頭行動。他準備先摸清地形,全麵掃蕩一遍,一旦發現敵情,便叫隊友過來幫忙。他通過樓梯上了二層,躲在一堆木箱的後麵向外探頭探腦。

突然他感覺身後有人欺上,正要轉身卻突然被人勒住了脖子,槍頂在後腰上,尚時耀驚了一身冷汗,耳朵邊有人熱乎乎的吹氣:“是我。”

“……”尚時耀忘了自家老婆是警察專業戶,多年拍片訓練的身手一如既往的矯捷。他拿舌頭頂了頂口腔,嘴硬道:“你的槍要瞄準我帽子上的感應器,你就算是逮到我也沒用啊。”

“我是好心來提醒你差點暴露,你可真是不懂好歹。”孟帆委屈的說,鬆手放開尚時耀的脖子。

尚時耀挑眉,懷疑的盯著孟帆直看,孟帆背靠著木箱坐在地上,笑吟吟的看著尚時耀:“你穿這身迷彩還挺帥。”

“……”尚時耀沒忍住心裏的得意,嘴角上揚的湊過去:“我平常也帥啊。”

“別給你點臉就蹭過來。”孟帆伸腳踹踹尚時耀,但那態度並不強硬,反而更像是欲迎還拒。

孟帆身著迷彩,眼睛黑亮,那模樣才叫真的好看。尚時耀看的心裏直癢癢,索性也不管還有沒有在比賽,準備先捉個俘虜再說。他向前傾身去尋孟帆柔軟的唇,結果兩個人的帽子就碰到一起,特別的礙事。

孟帆看尚時耀性急的想要親人又親不到的樣子,噗嗤樂了出來。他仰頭將自己的帽子解下來放在一邊,尚時耀一看孟帆竟如此主動,也急忙將帽子脫了扔在一旁。

兩個人躲在木箱後麵親親我我,尚時耀完全沒有注意他的帽子孤零零的被扔在地上嗡嗡直響。

親熱了一陣,孟帆推他說:“你是不是忘記了還在比賽呢?不想贏了?”

“必須贏啊。”尚時耀整了整衣服,拿過裝備穿戴好,衝著孟帆裝帥道:“這次我放過你,下一次咱們狹路相逢,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孟帆輕輕一笑,拿了帽子和槍站起身說:“我等著看你怎麼對我不留情。”

尚時耀嘿嘿一笑,突然覺得頭盔裏的聲音不對,一看槍上數字屏的命數顯示,立刻就傻了。

“你使美人計?這也太犯規了!”尚時耀慘叫,他在不知不覺之間五條命就都沒了,一定是在他和孟帆親熱的時候,有人從背後伏擊打他的帽子!

“你也沒說一定要正麵應戰啊,輸了就是輸了。”孟帆理所當然的說,轉身欲走。走了幾步又回頭對還接受不了現實的尚時耀說:“我想你現在願意聽一下我準備讓你答應我什麼要求了。”

尚時耀:“……”

孟帆和周懷澤去伏擊尚時耀,祁爍就一個人在一二層來回溜達,正上樓,樓梯間站著個人正麵對著牆壁,從服裝看出來是敵軍。祁爍忙蹲下身體,矮身朝著目標輕輕接近。

那個人身材頎長,從背影判斷是周懷霖。祁爍抿嘴偷樂,支好槍準備在周懷霖發現之前先發製人。剛瞄準,就見周懷霖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來對著一麵斑駁的牆壁開始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