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貢還貢都有公文發放,名頭上大大小小記錄在案,想要貪汙是有些難度的,不過任何製度下都有紕漏。這些紕漏往往都不是自己慢慢發現的,而是“紕漏”自動找上門來的。
那些進貢的使節往往會按常例找到聶小天,虛報進貢的數量,再由聶小天用朝廷的還的禮補上,聶小天從中間拿個差價,這樣使節得了便宜,使節的國家得了好處自然不會說什麼,而聶小天也會得到不少好處。大楚呢也得到了所謂的“威嚴”。四方都有利。何樂而不為?
那些藩國使節一個個看似卑躬屈膝,一副奴才相,一個個卻比猴子都精明,聶小天心裏有譜,文臣的強項勾心鬥角他不會,教給會的辦就是了。自己是絕對不能吃虧的。剛開始被那些使節糊弄了,自己沒得到多少便宜,而那些使節一個個成了暴發戶,等聶小天知道,沒等他們回國就找人很揍一頓,當然自然要給他們按上一個名頭,有的是嫖妓不付錢啊,喝酒賴帳之類。更有的捉奸在床。再次勒索一次,打個肋骨斷幾個根。
當個好官他是不會,做個貪官他不會可以慢慢學嘛。反正自己是穿越來的,和這個國家一點關係沒有,把事情做的一點縫隙不留,誰又會知道呢,這些被打的使節更是啞巴吃了黃連,本來就是為了一點私立被揍的,心裏清楚,追查下去自然也沒有好處,回到國家也不敢說實話,編個半路遭劫之類的謊話就糊弄過去了。被聶小天整過的使節再也不敢這樣辦了,該孝敬聶小天多少就孝敬他多少。離的稍近的國家有季貢,年貢,而遠的,也是每年都來。
那些藩國使節一個個看似卑躬屈膝,一副奴才相,一個個卻別猴子都精明,聶小天心裏有譜,算賬的事交給手下的文臣就行了。一個月下來,不光把獅子喂肥了不說,還剩餘了一些小錢,錢的問題解決了,上古戰場這幾個月也消停了,可以繼續進入修煉了。有了武官的官職自然有了出入上古戰場的令牌。
當然這件事也引發一係列的慘案,聶小天卻安然無事,隻怪王爺高高在上忽略了潛規則,隻要有錢,不登記也是可以的,更重要的是,王爺把害他兒子失蹤的人鎖定在了大楚第二王項少羽的身上。除了他還有誰和自己的兒子有仇?就因為一個女的爭風吃醋了五六年,下狠手不是一次兩次了,有幾次還差點了要了他兒子的命。結下了很深的梁子。
聶小天悠閑的在茶館品著上等的龍井,聽著近年紅的小戲子在上麵扭動著風騷的臀部唱著小曲,享受著著當大爺的滋味。正當夏日午後,雖說在茶館裏熙熙攘攘,倒也不算熱,地板下麵,是一大冰窖,這裏也算是上佳的避暑之地。
“哎,這樣的日子可真是舒服,每天不是練功就是和那幾個老奸巨猾的使節打交道,還真是累。偶爾享受一下生活,還是不錯的嘛。”聶小天耷拉著腿審到茶案上,一邊抖動,一邊哼著小曲。
這時候,大街上一陣馬蹄躁動的聲響,從茶館外跑進幾名當兵的,一邊擦著汗,一邊目帶凶光的朝掌櫃的嚷嚷道“我說劉掌櫃的今天你不知道是初三啊?我家主人要包場的時間,你也敢對外開放?你他媽的是不是不想活了?”說著喝了一大口熱茶,喘著氣。
“是是是,小的該死,小的該死,不過您的那位主人已經兩個月沒來了,我也要養家糊口不是。不能您主人總不來,我就這樣晾著生意不做吧。”劉掌櫃道。
“你還敢頂嘴!”啪的一聲,那當兵的一耳光打在了掌櫃的臉上,愣是把他打的再空中幾個回旋翻轉。
那當兵的朝看戲喝茶的人們嚷嚷道“都給我散了散了,今天我家主人把這裏包了。有老婆的回家抱老婆去,沒老婆去妓院玩婊子去。要是讓我家主人生氣,你們這人些可是吃不了兜著走。”說完啪嗒一聲,把一張桌子拍成了粉碎,後麵跟著的士兵亮出了家夥。
眾人一看,知道不是善茬,一個個灰頭土臉,甚至不敢看他們一眼,慢慢走出了茶館。聶小天依舊在桌子上耷拉著雙腿,喝著茶水,對著唱戲的吼道“唱啊,怎麼不唱了。他奶奶的,今天老子好不容易得了空,唱,繼續唱。”
那幾名當兵的走到聶小天跟前,打量了一番,看聶小天穿著,也不像是普通人,不過這些兵甲自然也不是一般人物,也不懼怕,雙手抱拳淡淡的對聶小天說道“這位小哥,我家主人可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茶館多了,去別家玩吧,剛才我等也是衝著茶館老板才發火的,和眾位客人並沒有關係。”
“嘿好,本來吧,我挺喜歡你的,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狗仗人勢的人,不狗仗人勢的人,不是沒有可仗的,就是個傻子。你這樣說來,隻是發火砸了別人的東西,我倒是好奇了,我要看看你們這群狗的主人是誰,自己亂發瘋咬人。砸了別人東西還有理了。什麼世道!”
聶小天一臉冷漠的看著那名砸東西的當兵的,其實他根本不會為一名無關緊要的人出頭,自己不欺負欺負他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隻是這幾名士兵太可惡了,竟然剝奪了他好不容易抽出的空閑來。他最討厭別人教他該幹什麼,不改幹什麼了。隻是打人之前要找到一個漂亮的理由而已。
“你是給臉不要臉!”那名士兵一耳光打過,就像打那名掌櫃的一樣大的力氣。
聶小天用手輕輕一擋,那名士兵往後一退,手都震的生疼,聶小天很快知道此人的修為不淺,剛才隻用了一丁點的力氣試探,隻是把那名士兵的的手給震脫臼了。要是一般的士兵,一隻手早就掛在懸梁上麵了。
聶小天感覺這名士兵修為並不一般。實力還不明確。不過和他相比,還是差了太多。不過足以說明他不是一般的士兵,至少也是親王侯爺的手下。修為嘛初步估算也是先天級。
當兵的看自己的長官吃虧,一個個撲了上去,聶小天知道這裏是京都,殺人可不是好玩的,不想添那麼多麻煩,隨便把那幾名衝在前麵的士兵打了個生活不能自理就得了。聶小天桌子上的茶紋絲不動的還在冒著熱氣,那幾名士兵就已經躺在地上,腿腳被硬生生的打成粉碎性骨折了。
那名稍微厲害點的當兵的,還想試探一下聶小天,卻被聶小天狠狠的卸了他兩腿腿骨。
“氣我。忘了告訴你們,老子脾氣不好。”
聶小天冷哼了一聲,自己的手下看到也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也不慌忙,對聶小天說道“大人,這幾人是不是要交到刑部。審訊一番,在鬧區鬧事,還穿著軍服。”
“哼,你傻啊。按照大楚律令,穿軍服在鬧區打架鬥毆要判死刑的,他們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有一些憐憫之心好不,我是怎麼教你們的,去去,把他們軍皮扒了,扔大街上,隨便打打鬧鬧的就不要驚動刑部了。我可不想有什麼麻煩。”
這些手下都是些老油子。聶小天說怎麼辦自然照辦,隻脫了他們的軍服,一點火,把軍服燒幹淨。
楚武王項少羽騎著高頭大馬,帶著眾手下來到茶樓前,一看自己的士兵被捆綁著扔在了大街上,頓時一怒,不過看到他們軍服被拔,心裏一明白個大概,知道此人在給自己留餘地。在告訴打他們不是衝著自己來的,而是這些士兵不會辦事,說話之處得罪了人。
聶小天和那些使節打交道雖然隻是短短一個月,但這些黑暗的手段早就學會了。看他們的樣子肯定是有來頭大人物的看家狗。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把他們軍皮一拔,證明他們沒有亮明身份,自己就當不知道。也給了狗主人的麵子。打的是狗,和你這個主人沒關係。想在官場混,多少要留點餘地。
項少羽看到手下被打,本來生氣,卻看到附近被燒的衣服殘渣,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那瞳孔放射出一股世人稍有的豪氣!
手底下的士兵們一個個瞪大眼珠子,這難道就是一項暴躁的項王嗎?怎麼脾氣突然變的那麼溫順。要說為了她懷裏的美人強忍著怒火也說不過去啊,他何等的尊貴,會為了一個剛從星辰派帶來的丫頭而改變了性情?不過除了這個這個解釋,他們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來解釋項王的行為。
“此人倒是個心狠手辣的主。能把你們打成這般模樣。怎麼樣,我說過吧,讓你們好好修煉,你們就是不聽,打架輸給別人了不說,連衣服也被拔了,扣你們半年的軍餉。以後我的部下,打架隻能贏,不能輸。誰要是敢輸,那我就讓他一年碰不到女人,回家吃糠咽菜。哼。要是打贏了嘛,獎他十名高麗美女一年餉銀。”
“是!”手下的百名士兵高聲在鬧區呼喊到,嚇的那些商人一陣膽寒。
“查清楚打人的是誰,敢打我的手下,膽子挺大的。”
“是屬下這就去辦”
和他共騎一馬的一名女子,輕巧的身材,宛如天界的仙子一般,雖然她帶著麵紗,但那雙眸子也可以算上天下無雙美到了極致,看到此景的人無一不感歎他眼睛漂亮,真正的應驗了美女陪英雄這句話了。那雙手細膩修長雙手放在馬韁繩上,上麵便是項少羽那雙滿是糨子厚重有力的手。
“月姬,我看我們還是去郊外打獵吧。真是晦氣,這些狗日的東西,讓他們辦點事都辦不好。”項少羽道。
“大王,妾身不想去打獵。去別家茶樓吧,人多了熱鬧,平常喝茶,冷冷清清的倒也顯得淒靜。”
“好,那就去別家。”項少羽輕輕調轉馬頭,那月姬較小的身體輕輕一送,貼在他強壯的身體之上。羨煞了四周商販與士兵們。
項少羽到了晚上,把月姬送回住所,狠狠的砸壞了數瓶價值連城的花瓶,怒道“今天是誰打了我人,一定要給我查清楚,他別以為燒了一兩件衣服就沒事了。敢打我的人!簡直是不想活了。查清之後,不管他是誰,直接給我打成殘廢!”
項王翻臉無情,喜怒無常,這些士兵早就已習以為常了。但他們怎麼會想到翻的如此之快,美人剛送走,立刻變換成另外一張恐怖猙獰的臉龐,也難怪,他項少羽什麼時候吃過虧呢,要說被打的是個普通的士兵派人查查也就算了。至於在家又摔東西又大吼大叫的嘛!這些被打的士兵可是他的貼身護衛,被一個不知名的人三兩下給打成了殘廢,如果傳了出去日後他怎麼在京都混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