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在乎真情假意,我卻在乎的緊。我這人啊!糊塗一世眼中卻容不得一粒沙子。”
“他們若是口蜜腹劍的算計我,我也不會坐以待斃,必要的時候也會讓他們知道以我為敵該付出的代價。”
靠著不舒服我幹脆直接窩進慕容瑾承的懷裏,頭上重如千斤的鳳冠被我一把扯下沒有絲毫留戀就隨意的扔在腳下,萬千青絲瞬間傾瀉而下隨著穿堂而過的風蹁躚搖曳,眯了他的眼也亂了我的心。
“這,就是最真實的我。皇上,您可滿意?”
纖細柔軟的雙手攀上他的脖頸,鼻尖低著他的鼻尖就連我們彼此的呼吸都可以聞到,嘴角勾起的弧始終不曾消失美豔不可方物。
女人如劍總是能殺人於無形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在有一張傾城麵孔的同時也有一顆狠如蛇蠍的心。
他想要的不就是我狠絕的一麵嗎?
那麼我就如他所願做他手中最鋒利的劍,大家各取所需,當失去相互利用價值的時候我們表麵的這層關係也就自然不需要維持了,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塵歸塵土歸土,大家各不相幹。
“我若說滿意你當如何?若說不滿意你又當如何?”
纏在我腰間的手不由發力慕容瑾承把我抱得更緊了,那雙璀璨如星深邃如海的眸子緊緊的鎖住我的眼睛,一望到底。
狡黠中帶有一絲隱痛雖然被他藏得的很好卻還是被我看到了,嘴角不由的再勾起三分。
明明不願意,明明不忍心,明明不舍得卻非要強迫自己,在逼迫我的同時也在深深的傷害自己。怪不得人家總說****就是一柄雙刃劍,在割傷對方的同時自己也深受其害甚至比對方更痛。
“嗬嗬,嗬嗬!皇上心裏最明白不過,又何必非要我親口說出來?有些事情啊!說穿了就沒有意義了,正所謂‘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呐!”
主動獻上自己的紅唇,視線卻透過羽衣蹁躚的舞姬看向一眾恨不得拆我的骨喝我的血的女人,心情好的不能再好,與慕容瑾承之間親昵的舉動也越來越多。
親吻、喂酒、情話綿綿該有的都演全了,直叫她們一顆嫉妒的心越燒越紅。
“你這狡猾的丫頭,我的心你當真明白嗎?我看啊!你一點都不明白,還是你不想明白?”
昏昏欲睡的時候慕容瑾承把我攬在胸前,耳朵貼著他的心髒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