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看看我,我是慕容瑾承。”
年輕的帝王滿眼心疼的看著蜷縮在角落裏的女子,想要伸手去碰觸卻被她快速的躲開。
咧開嘴她朝他輕然一笑一把抓上去他避之不及,隻覺手背一疼就看到一條血口子,從裏麵冒出的血液殷紅醒目。
顧不得手上的痛年輕的帝王一把將角落裏的人擁在懷裏,板過她的手心用力掰開手指,隻見一塊碎瓷和著灰白的粉末,捏在她早已血肉模糊的手心裏。
她不吵不鬧乖順的像一個陶瓷娃娃隻是看了他一眼後又快速縮回角落裏,不給他再碰觸的機會。緩緩的歎出一口氣,年輕的帝王看向跪了一地的太醫怒道:
“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回稟皇上,娘娘因為怒極攻心,一時蒙蔽了心神就像民間說的失心瘋。凡是隻要順著她點再加以調養,過些日子大約也就好了。”
太醫院院判顫顫巍巍回稟,生怕年輕的皇帝那裏不順心就要了他的命。
“大約?這個大約要到什麼時候?”
眉宇輕蹙慕容瑾承銳利的目光直射太醫,一個好好的人他隻是想冷落她一段時間,卻不想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變成了這樣。
偌大的殿閣裏連個伺候奴才都看不到,炭盆裏也不見炭火冷的讓人直哆嗦,這群勢力該死的奴才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這個,或許一個月或許一年或許更久一些。微臣會多開一些調理的方子,讓娘娘盡快好過來的。”
年輕的帝王從來不會將多餘的情緒表露在臉上,這一次是太醫院院判唯一一會瞧見他如此焦急的神色,就連那雙黝黑深邃的眸子裏都溢滿了痛苦。
“罷了!你跪安吧!”
忽然覺得疲憊至極慕容瑾承揮揮手讓太醫退下去,雙眼一刻都不願意離開蜷縮著的女子。
她真的就這樣瘋掉了嗎?
那麼聰慧的一個人怎麼說變就變了,難道阿逸真的是她內心解不開的死結嗎?
如果一開始他就好好的保護她不曾利用過,不曾傷害過,不曾試探過,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她就可以留在他的身邊就像初見時一般笑靨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