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賢寧皇太後未曾告之司馬宗仁,今日她與白衣人師父已經我與司馬宗仁二人送作堆之事?否則,他怎會還會這般說呢?我心中泛過一絲疑慮,不過同時覺得這樣也好,至少不會誤導司馬宗仁,因為司馬宗仁雖然很不錯,但卻不是我心中想要的那個人。

於是,我開導司馬宗仁道:“宗仁哥哥,嫵兒與你現在這般,情同兄妹不也挺好嗎?做情侶或者夫妻,日後相處得不好,還有可能成怨偶,但是做兄妹卻可以長長久久的一輩子。”

“傻嫵兒,自小到大,宗仁哥哥眼中喜歡的女子都隻有你一個,與嫵兒在一起,宗仁哥哥總是很快樂,很幸福,這一次,父皇和我母後過世,也幸而有嫵兒在身旁,宗仁哥哥才能很快的再次站立起來。在宗仁哥哥心中,你一直都是宗親王妃的唯一人選,宗仁哥哥疼你都還來不及,又怎會舍得與你成為怨偶呢?還有,看著你一天天的長大,越長越美麗,宗仁哥哥在歡喜之餘,卻也很憂心,憂心你的美麗會被其他男子發現,所以早就恨不得將你占為己有,藏在家中,又怎會滿足於隻與你做兄妹這種狀況呢?不過,對了,嫵兒,你還從未告訴過宗仁哥哥,你是否喜歡宗仁哥哥呢?”司馬宗仁追問道。

“喜歡,不過是妹妹對哥哥的那種喜歡。”看著司馬宗仁那一往情深和殷殷期盼的眼神,雖然我有些感動,也有些不忍傷害他,卻還是硬著頭皮,如實說道。

聞言,司馬宗仁臉上浮現了一些失望之色,不過他仍舊撫了撫我的頭發,強顏歡笑道:“沒關係,嫵兒還小,還不懂男女之事,宗仁哥哥可以等,等嫵兒以一個女子的身份喜歡上宗仁哥哥那一日的到來。”

我不是不懂,而是因為我喜歡上了別的男子,我張了張嘴,不過終究還是沒忍心說出這樣的話來傷害他,他這段時間以來所受的打擊和煩心事已經夠多了,先是父母雙親相繼過世,再接著疼愛他的爺爺也接著去世,與此同時,他還不斷受著秦氏家族的排擠。

待過段時間,他從陰霾中走出來後再與他說清楚好了,我在心中帶有一些鴕鳥心理的歎了口氣,然後朝他微微笑了一下,不再言語什麼。

後來,聽司馬宗仁說,經我在“滿庭香大酒樓”一鬧之事後,“禽獸人”最終被罷去了兵部侍郎一職,而另被賦予了一個閑散職位,連帶著我爹也因教管下屬不嚴之責,被罰去俸祿半年,“禽獸養”則被關押在京兆尹府的大牢中整整三個月,“滿庭香大酒樓”也暫時被停業整頓。

司馬宗仁自家則在我被封為“鳳小侯爺”的第二日,被白衣人師父安排去了兵部,暫時替代了“禽獸人”的兵部侍郎一職,而京城上下的人都知曉,宗親王與秦氏家族一直處於利益的對立麵,這讓朝廷上下的大小官員們,包括我爹都推測白衣人師父是想一步一步的架空秦氏家族手中的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