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這枚戒指的由來嗎?”既然白芷寧不問,邢幕柳隻好自己來解答這個問題了。
白芷寧覺得邢幕柳今天怪怪的,平時兩人隻是點頭之交,暗地裏互相較量,今天卻好像話很多。
白芷寧怕她受刺激,一直不敢在她麵前太張揚,怕驚擾了幸福。
“怎麼來的?該不會也是別人送你的吧?”白芷寧隨口就這麼一說,因為一般女孩子的裝飾品大部分是由男性送的,特別是邢幕柳這樣出色的美女。
“誒,你還真說對了,這枚戒指還真是別人送的,並且還和你手上的這枚戒指一樣,同一個人送的。”邢幕柳臉上終於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她終於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看到白芷寧錯愕的表情,特別的解恨。
白芷寧一開始沒聽明白邢幕柳所表達的意思,等到她終於理順了邢幕柳所說的話:那個玉戒指是夏景橋送的。
白芷寧一驚,難怪這兩枚戒指是如此的相似。
白芷寧不懷疑邢幕柳所說的真實性,因為實在沒有什麼可疑的。她還從邢幕柳的口中得知,那日邢幕柳和夏景橋一同去了新加坡出差。
並且因為助理出錯,兩人陰差陽錯的睡在一間屋子裏,兩人在新加坡有非常愉快的經曆……
女人都是愛捕風捉影的,白芷寧聽到邢幕柳這麼說,腦海中已經自動上演了邢幕柳和夏景橋在新加坡遊玩嘻戲的畫麵。
白芷寧已經沒有心思和花店老板娘討論花的布置了,她甚至不知道明天的這場訂婚宴還有沒有必要繼續進行下去。
邢幕柳已經驕傲的走遠,她的內心就像是一個打了勝戰的女王,她終於體會到了這種成功後暢快淋漓的感覺。
她猜想白芷寧現在正在痛苦中,明天的訂婚宴或許有好戲看了。
白芷寧不明白為什麼夏景橋要這麼做,她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左看看右看看,一開始她真的非常喜歡這個戒指,如今她卻想把這枚戒指還給夏景橋。
或許她也應該冷靜冷靜,夏景橋和邢幕柳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為什麼夏景橋一回到國內,就這麼突然的想要和白芷寧訂婚。
白芷寧的思緒很亂,訂婚宴的時間越來越近了,邀請函也發出去了,公司的同事也知道了她要訂婚了,特意減少了她的工作量。
就連祝辰羽都已經知道了,夏景橋的父母已經通知媒體們在明天的訂婚宴入場,箭在弦上,白芷寧卻不想去進行這場訂婚宴了。
她不想自己不明不白的就和夏景橋訂婚,不想自己被蒙在鼓裏,就算將來兩人結婚了,夏景橋和邢幕柳的關係也會變成白芷寧心目中的一個心結,永遠都解不開。
就像易桐的心結是徐賢曾經出軌的事實,所以後來無論徐賢多麼努力的去彌補,都不能讓易桐打開這個心結重新接受他。
白芷寧不想落得和易桐一樣的下場,他們現在還沒有結婚,沒有走到這一步,如果能早一些發現問題的所在,那麼是否就能避免日後的不幸呐?
白芷寧就這麼悶悶不樂的回到了家中,夏景橋打電話來問她準備得怎麼樣。
白芷寧語氣中透露出疲憊,但是還是笑著告訴夏景橋一切就緒,隻等明天打扮得光鮮亮麗出現在眾人麵前了。
掛了電話後,白芷寧很矛盾,她既不忍心離開夏景橋,想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又懷疑他和邢幕柳之間的關係,這樣矛盾著。
當她決定和夏景橋溝通的時候,夏景橋卻一直沒有接電話,他被夏曜棋帶去了一家酒吧,美其名曰是最後的放縱。
夏景橋並不注重這些形勢上的東西,夏曜棋卻執意要他過來,因為訂婚之後就代表以後都不是單身了,所以夏曜棋組織了這場單身宴會,讓夏景橋好好享受。
夏景橋看著身邊都是些瘋狂的人,他們白天或許扮演著各種角色,肩負著不同的責任,但是到了晚上,就都變成了一樣瘋狂的人。
大家都不喜歡寂寞,有一種人晚上特別的活躍,混跡在各個夜場裏。夏景橋並沒有在這些人當中感受到快樂,他覺得熱鬧是別人的,而他仍舊孤獨。
這種場合不適合夏景橋,他靜靜的離開了那群瘋狂的人,夏曜棋四處尋找他,不讓他離開,說什麼都要讓他盡情的玩一把。
他不知道這對夏景橋來說簡直是折磨,身心俱疲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