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翡麗輕輕歎了一口氣,她說:“果然還是沒有瞞過你們。”
尹槊:“所以,成形棕是您的人,不是王恒聽的人,您希望自己先把宋一程的父親給逼出來,趕在王恒聽得手前抓住他,交給父親,得以保全王恒聽,沒錯吧?”
白翡麗點點頭。
“當年您和王恒聽的事被發現後,中間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尹槊把一直盤踞在自己心中的疑問說出來,“為什麼我父親會原諒您,最終也沒有殺死王恒聽?”
白翡麗忌憚地看著尹槊,說:“這件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我勸你以後不要再調查這件事。”
尹槊有些失望,他本以為,今天可以借著這件事把當年的事情弄清楚,但是白翡麗的警惕心要比他想象中還要強。
尹槊沒有辦法,隻能作罷。
“這件事不要告訴尹川。”白翡麗說。
“我知道,我不會的。”尹槊點頭,“隻不過,也請您不要對宋一程出手了,要是還有第二回這樣的事情,我也不能夠保證尹川不會察覺到什麼。您也大可放心,宋一程對他父親的消息一無所知。而我和尹川都曾派人去找到他失蹤的父親,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任何消息,如果他真的沒有死,一直躲著,我想,即使是王恒聽也找不到的。畢竟,我父親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不是嗎?”
白翡麗點點頭。
宋一程回到家後,休整了一天,把丟棄已久的武術重新練了起來。
跟成形棕的一番搏鬥讓他意識到,他不能夠次次依靠運氣來戰勝對手。
如果下次還碰到這種事情,他必須要靠自己的實力取勝才行。
隻有這樣才是萬無一失的。
嚴銘看到因為受刺激而重新開始練武的宋一程,哭笑不得。
不過,他也並沒有阻止。
反正練武這件事對身體有益無害。
過了一天,朝鷹回來了。
他回來後看到宋一程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他麵前跪下,請他責罰。
宋一程趕緊把他扶起來,說:“這又不是你的錯,你被麻醉針給迷暈了,這有什麼辦法。”
這件事情的真相,尹槊誰都沒有告訴,畢竟涉及尹川的母親。
嚴銘猜到了一些,不過沒有證據,也隻是放在心裏。
朝鷹是除了尹槊之外,對整件事情知道得最清楚的人。
不過,尹槊已經囑咐過他,這件事情誰都不能說。
所以,朝鷹心中充滿自責,卻隻能沉默地站起來。
“還有一件事。”朝鷹對宋一程說,“二少決定把衛琅重新安排到您身邊,保護您的安全。”
這件事其實是尹槊做的決定,為了避免再出現像朝鷹被白翡麗指使這種事情,尹槊跟尹川說,必須派一個跟宋一程熟悉、不會背叛他的人去保護他。
尹川並不知道朝鷹受他母親指使的事情,一開始還覺得奇怪,但一想到朝鷹的確經驗不足,竟然能夠被人放倒,宋一程確實不算安全,他想了想,隻想到衛琅這個人。
其實,他挺舍不得把衛琅放到宋一程身邊的。
這些年,衛琅一直在做教官,培訓了一批又一批保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