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要殺了我啊?這麼說,我打你就算是正當防衛了,”肖天宇力度把握很好的一拳把這個家夥的鼻梁軟骨打碎,內力透散進去,根本就是要讓這個家夥生不如死,“要打我就打吧。”
肖天宇此話說的相當的無恥,周圍眾人紛紛汗顏以對,在肖天宇手上被扭把的如同實驗室裏垂死掙紮小白鼠一般的大胡子,又怎麼能夠伸出手和肖天宇對手呢。
肖天宇莞爾一笑,比較欠揍的說:“機會給了每個人,關鍵就是看你能不能抓得住。”露出了玩味玩趣笑容的肖天宇竟然讓周遭的人一陣惡寒,真是相當不俗的惡趣味啊。
肖天宇砰一拳在這個叫安德烈的大胡子臉上留下一個黑眼眶,“中華人是不是豬,這件事當然不是你說了算,就像美利堅是不是白種豬這件事也不是我說了算,還有待考證一樣的。你當著我的麵罵中華人是豬,就是罵我,我不爽,所以隻能讓你更加的不爽。”
肖天宇言畢。
本來按照肖天宇出拳的節奏來說,此時肖天宇應該要稍稍的休憩一下,然後才借用各種借口搞搞突襲什麼的。但是肖天宇話音未落,這下一拳就打出來了。
“呦,看你很詫異的樣子,真不知道有什麼好奇怪的,剛才的拳都是單的,這雙拳則是為了給你弄個熊貓眼,是一對,所以沒有休息時間,這個,你不服氣對吧……”肖天宇單手擎舉起安德烈,舉重若輕,但是安德烈卻是脖子被領子卡住,越來越喘息不暢,臉色紅的跟醉酒一般,甚至於連眼眶裏麵也不知道是被肖天宇打的,還是被嘞的,裏麵出現了層層疊疊,密布如蛛網一般的血絲。
安德烈正兒八經的成為了肖天宇的人肉沙包,“這叫人為魚肉,我為刀俎,聽到的話,就跟著我念一遍。”
安德烈真的想念,隻是臉紅脖子粗,眼睛都如同金魚眼一般,因為眼壓過高的緣故,開始慢慢的往外突起,根本就是心有餘力不足,雖然沒有念出來的榮幸,但是卻已經把這句話牢牢的記在腦海之中了。
肖天宇又是一拳,打在了安德烈的胸骨柄下麵的胃袋位置,發出如中敗革的聲音。
本來安德烈受製於肖天宇,根本就沒有了絲毫的反擊力量,但是這一拳卻是太狠了些,饒是以已經準備服軟的安德烈,在這一拳下也生出了一定要給肖天宇拚命,否則算是白白的當一個人的感受了。
人權啊,我的人權啊,安德烈腦海中隻有這三個字,要誓死維護自己的人權。
安德烈的反噬反擊,或者說是最後一跳,力度相當的大,甚至於通過肖天宇騙腿坐著的欄杆,能傳出去三十多米遠。
所有人都駭然看著肖天宇如獵戶抓住野獸,漁民拎著大魚一般波瀾不驚的看著獵物的臨死反擊,心下卻已經開始為這血腥的一幕所驚嚇,想要把眼睛移到邊上去。
安德烈現在手腳的動作,亂蹬亂刨,是那種烏龜被製服,仰麵摔落地上後瞬間爆發的王八拳。
但是沒用。
肖天宇所做的不過是,單手惡狠狠的更加凶猛的打過去一拳,當然為了鞏固必須的效果,肖天宇又左右來回的反複對著安德烈的臉扇了起來。
肖天宇手上沾染的鮮血也不是個位數了,加上被肖天宇這把尖刀暗算起來的人的話,早就過了三位數大關了,所以,此時肖天宇眼中射出來的眼光,與其說是血腥,倒不如說是冷漠,對生命本質的一種漠然。
“砰——”試探性的一槍。
肖天宇隻是簡單的把手上的這個肉靶子一揮舞,這個安德烈已經可憐的變成了一個肉盾了。這一槍,打的是麻醉彈。
肖天宇一笑,手指頭做出一個握槍的假動作,對著這個開槍的家夥,輕輕一點。
“砰——”又是一槍響起,先前太過亢奮,想要破局順便撈上一功勞的美利堅的一個安檢處保安人員立即從肖天宇左方側上三十米處的樓內欄杆處翻身落下,一邊往下落,一邊從大腦被掀飛半邊的後腦瓜子上往外噴灑著血水腦漿,這都是被顱內壓擠壓出來的。
肖天宇做出一個嘴巴吹槍口的動作,然後看著所有的人,嘴角邪邪的一笑,“難道是我估計錯誤,你們真的不肯和我老實的談嗎?”
所有人,包括剩下的那些槍手,居然根本沒有發現子彈是從什麼位置射來的,一下子都心裏麵一沉,這個人不僅僅是紮手而已,看他在美利堅的法律麵前都如此囂張,不用說,一定是一個二世祖或者有著其他顯赫身世,不容人輕侮的人。
一時之間,陷入了短暫的安靜之中,對峙的氣氛卻逐步的進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