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夫人沒有說,但是一號首長、四大家族的其他人,各個領域能夠獨擋一麵的大人物都默然,不知道發生的將是什麼事,禍福旦夕。
“散了吧,他走自然有他的道理!”
三天後,北邙山,青衣人對著大山吹了一聲口哨,一隻老的不成樣子的老驢領著一群小驢母驢的走了過來。
青衣人看到這一幕,終於愕然,大怒,無奈,搖頭,騎上了老驢用腦袋頂出來的那隻小驢的身上,很是無奈的搖搖頭,倒是那頭老驢得意的嘎嘎大笑起來,這笑聲,卻如同在哭一般,老驢也知道,在將來,自己將再也不會見到這個喜歡當著自己麵吃驢肉的家夥了。
五天後,青衣人盤膝坐在北華山,當著那頭驢的麵,親自烹煮著新鮮的驢肉,說是新鮮,自然是因為剛殺的,驢皮還披在卸在一邊的石磨上麵,典型的是卸磨殺驢。
青衣人也不知道這隻健壯的小驢是那隻老驢的兒子還是孫子,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進食的欲望。
青衣人已經找了五天,但是沒有找到濕婆和肖天宇。
青衣人也是人,不是什麼天神下凡,隻是所謂的比常人的遭遇更加離奇一些,更加幸運或者說是不幸一些而已。
青衣人找不到想找的人,不但連肖天宇和濕婆沒有找到,就連端木傲天也沒有找到,但是他相信,總有一天會找到的,有了這個念頭後,青衣人搖搖頭,自己是不是太憊懶了,是不是對自己的兒子太不負責任了。
不過想象,自己一直都沒有過責任心,如此一想,便不以為意了。
青衣人肖楚候正是肖天宇的親生父親,他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否則的話,也不會混到現在這麼低格的地步了,但是到了那個地方後,肖楚候發現連肖天宇的養父母都搬走,不知道搬到哪裏去了。
如此,肖楚候就不想再找了。
他管這個叫做緣法。
肖楚候在第八天的時候,忽然想到,自己可以卜卦,可以根據天地氣息的變動推測出哪裏有熟悉的氣息。
所以,這時候的肖楚候在表現出自己的強悍之後,就算是找對了方向。
肖楚候往北方走,然後發現,自己的座機驢子雖然神駿非凡,但是太調皮,所以,路居然走偏了。
肖楚候是被汽車聲驚醒的,抬頭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驢子被嚇尿了。
能夠把驢子嚇尿的自然是山魈和天吼獸了,驢子從來沒見過這麼醜的動物,嚇尿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
肖楚候醒來後,聞到了一股腥臊異常的尿騷味,心情十分的不爽,但是在看到了李奈萱和李慕清乘坐的車子之後,眼前一亮,這倒不是說他想用自己的王霸之氣做點什麼了,而是說,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汽車永遠比自己的小毛驢速度要快。
車子的後麵仍然是車子,長長的一列排的極遠,裏麵坐的人也有幾百人,都是精英,但是卻也是最沒有心情的精英。
肖楚候一人一驢,橫亙在公路之上,自然是擋住了所有人的路,山魈就是李奈萱派出來,哄人走的打手角色。
但是山魈居然沒有發揮好自己的特長,這一點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就像是你明明知道某個東西在某個時候會脹起來,但是在某個時候,他居然沒有脹起來一般,令人驚詫莫名,心頭燥火攻心,想打架!
李奈萱很想打一架,不是說她還沒有打夠,而是說,他內心的淤積太多,必須發泄。
所以李奈萱讓李慕清下去,說好,必須將這個人打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才行,所謂師命難違,雖然李奈萱跟李慕清沒有任何的師徒關係,但是李奈萱到底指導李慕清在打架方麵突飛猛進,這一點兩人心知肚明。
李慕清手上拿著刀子,他決定用刀把,下定決心,一定要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不把來人不小心哢嚓了,畢竟,截至目前為止,內心內向的李慕清心思百轉,可是比李奈萱心頭有更多的情緒要發泄。
所以,眼前的一人一驢子就成了最好的發泄對象。
見李慕清出來了,肖楚候眼睛一亮,“美女,我們同乘一輛車吧,可以一起欣賞風景!”然後肖楚候就看到李慕清手上提著的鋼刀。
“你快走吧,我現在心情很差,很差,很差,我怕待會兒,真的會無法控製住自己手中的鋼刀。”李慕清知道對麵的人是一個普通人,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真氣,而且身上也瘦弱的可憐,還學人當驢友,去驢行天下,真是,天下的人什麼人都有。
“你,”肖楚候做出嚇了一跳的樣子,“要殺我的驢!”
驢子立即伸腿就踢,踢的對象卻是肖楚候。
李慕清往前走了三步,手上攥著的鋼刀越來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