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肖天宇在對方開槍的情況下,隻好奮起自保,開始殺人。
第三天的時候,還是那個穿著和服的麵目威猛的老頭子出現了,身後是坐在巨大的白色輦座上的菊白涉間。
菊白涉間果然是國家的公主,也果然是下一任的高層者。
肖天宇眼中沒有任何人,包括眼前這個麵目蒼老,眼神中有深深的倦意的老頭。
肖天宇眼中隻有菊白涉間,在菊白涉間出現的第一個時間內,淚腺中就開始分泌淚液。
在肖天宇和菊白涉間對視之前,菊白涉間看來神智似乎好多了,也是,在這種養尊處優的美好山水之中,對病情的結果總是要好上很多的。
但是在菊白涉間無疑抬頭看向眼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之中忽然出現了一副副熟悉的畫麵,那時候我還年小。
現在我大了。
菊白涉間的心中反反複複隻有這麼一句毫無意義的大實話。
然後菊白涉間忽然眼中也就出現了淚水。
淚水奔湧,隔著跟隨和服老頭而來,已經荷槍實彈,子彈上膛,保險打開的這些軍人,兩人對望著。
和服老人終於點點頭,周圍的敵意如甲胄盡皆卸去,閃開一條路。
肖天宇笑著流淚,“你終於想起來了。”
“是的,哥哥,我終於想起來了,我也明白了,原來我們之間的是純潔的愛情。”
最不純潔愛情代表的李奈萱此時也來到了肖天宇的麵前,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就像是微不可聞的輕風一般。
“姐姐,你們也來了,走我們走吧。”
“呃!”幾個人一愣,這麼來的,難道這麼容易就走了。
果然,和服老人點點頭,帶著人緩緩地往後退去。
“爺爺,我會回來的。”
“你自然是要回來的,這個國家都是你的。”
菊白涉間吐吐舌頭,然後一下子拉住了肖天宇的手。“走!”
四個人乘上了肖天宇的車子。
然後開始往京都趕,其實肖天宇還有一件事想辦,卻沒有辦,那就是殺死朱崇明,為自己的兄弟報仇,至於朱崇明的師傅,那就這麼著吧。
但是肖天宇想了想,似乎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那麼便不再停留,開始往京都的方向趕去。
為了打熬時間,京都裏麵的兩個老頭很累,真的很累,這兩個人幾乎是將自己一輩子擅長的所有的遊戲也好,小項活動也好,做飯比賽也好,總之是全部都體驗了一個遍,算是真正的已經沒有任何事可以辦的地步了。
如果此時記著采訪兩個老頭想要什麼事的話,兩個老頭自然會說讓他們把肖天宇照過來,他們要扒了這家夥的皮。
能夠站在這個大廳裏麵的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甚至於每一個人出了這個們,都能夠做治小孩子夜哭的凶惡角色。
但是這些人都如同暴風驟雨前,裸露在山頂之上,哆嗦顫抖的瞎老鼠,不知道自己即將麵對怎樣天崩地裂的危險,也不知道自己將要怎麼去躲避或者承受這些災殃。
當他們猜到肖天宇有可能,而且是極有可能從日國回來的時候,有可能會順便跑到越國的山中,將朱崇明的老師給殺死的話,他們再也無法忍受這種長期痛苦的煎熬了,都拚命舉手要衝過去,把朱崇明和他的老師大卸八塊,給搬回來。
這種勢頭太過於凶猛,無人能擋,最後居然組成了一個多達千人的浩浩蕩蕩的小型部隊,到了山上,目的隻為將朱崇明的老師抓回去,事實正麵,這些人即使是一千人也不能夠動他們絲毫的時候。他們就改變了自己的額策略,變抓為請,要請朱崇明的師傅到京都山上做客去。
朱崇明的師傅叫鐵木頭,但是這個人卻是一點也不木頭呆呆的樣子,而是十分的清明,在察覺到所有人都開始不惜犧牲也要頭吃掉自己的每一刻糧食,終於也把這座山上的所有畜生和野獸都吃完了的時候。
鐵木頭知道自己必須要走,再不走的話,就要餓死了。
所以鐵木頭是餓著肚子,在大家的熱情擁護下下山的。
鐵木頭來到了京都,麵對兩個人的時候,才發現對麵的兩個人如同高山嶽峙,深海巨淵,居然沒有絲毫的真氣流露,他們身上流動的就是天地大勢,尤其是從青衣人肖楚候的身上,傳遞出來的更是一股不可磨滅的大山大海,汪洋恣肆,山川險峻的氣勢。
他們卻不知道,在青衣人的身上,還真的帶著一座山,一座大山,山中有湖麵,湖中有懸空島,他把這些都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