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兩天冒氏九族其去有五,當然隻是幾位家主無端失蹤,那些晚輩並沒有因此遭到厄運,但這也讓冒姓老者怒不可遏。
可以說他一句話便可決定數萬人的生死,而今卻被人*得整個家族都因此震動.彷徨,這是他有生之年從未有過之事。除了召集全城的武士全力清剿他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對於這個出手之人沒有絲毫的頭緒。
在他的麵前跪著八人,這些人正是不久前雲空在城門處遇到的那些守衛。
“這些日子本城可有什麼陌生人出現?給我如實交代,否則的話也沒有留你們的必要了。”
冒姓老者端坐在高堂之上,臉色陰沉,目光寒冷,看的幾個人戰戰兢兢不敢抬頭。
“啟稟大人,這些日子陌生人倒是有一些看,但屬下並未發現功力高深之輩,若說有也隻有九日前遇見了一位少年,隻是這些日子我們在城中巡邏再沒有見過他。”
那帶頭之人腦中思緒飛速閃過,很快他便想到了雲空,他並不知道這一切是否與雲空有關係,但也隻能硬著頭皮說出來,不然的話此事若沒有一個交代,在這關鍵時刻就不是失責這麼簡單了,很有可能會因此掉了腦袋。
“你可還記得他的容貌,將其給本官畫下來,然後給我挨家挨戶的搜,隻要找到他的藏匿之地,設為幫凶誅其九族。我倒要看看這是一個怎樣的少年。”
冒姓老者臉上帶著疑惑,他不記得自己何時得罪過這麼一位少年,但也懶得去多想,現如今解決掉眼前的危機才是當務之急。
那帶頭男子聞言立馬站起時身來,找到了筆墨宣紙,開始刻畫起來,若說對別的生人他沒有什麼印象,但雲空不同那可怕的殺機,淩厲的氣勢是無法磨滅的。
然而他還沒有畫幾下,卻是眉梢一挑,耳畔隱約聽到了呼嘯的風聲,一股危機感間將他籠罩。
“噗”的一聲輕響,一道白光從窗戶之外穿透進來,這一聲輕響剛落,卻見一道血柱衝天而起,他手中的毛筆滑落,整個人瞪著牛眼般大小的眼睛直挺挺的栽倒在地。甚至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
正在問話的冒姓老者聽到響動,立刻意識到了什麼,走到了書房,看到了一支白色的箭羽,箭尖處釘在了那帶頭之人眉心的額顧上,在箭尾上是一個血紅的楓葉,上麵依然還是一個血紅的殺字。
“噗,噗,啊,啊~~~”
還不待他回過神來又是幾聲輕響和慘叫聲傳來,待他衝回正廳之後,發現剩下的七人全部栽倒在地,背後插著一支支白色的利箭,七枚楓葉在房中飄舞。
“好好好,本官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你也別想走出此城,隻要你還在此城本官定要將你抓住,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冒姓老者怒不可遏,肺都快氣炸掉了,對方對他的一切了如指掌,他卻連對方的模樣都沒有見過。而且此人之所以選擇從他身邊的親人,再到他的下人下手,顯然是要讓他看著這一幕幕發生,好讓自己亂了陣腳。
“來人!!!”
冒姓老者走出了正廳,四下環顧一番連放冷箭的人的影子都沒有見到,也放棄去追尋。
“大人。”
五個帶刀護衛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但看到房內那幾具冰冷的屍體立馬變色。
“我且問你們,剛才可見到陌生人出入府中?”冒姓老者一臉的煞氣,若不是有要事要辦真恨不得把眼前這幾個帶刀護衛立劈了。
“啟稟大人,小的們一直都在這附近巡邏,並未看到陌生人,讓老爺受驚了,請老爺降罪,小的們該死。”
一群人戰戰兢兢,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哼,你們當然該死,去將我父四族之人保護好,他們若是出現什麼意外,你們也不用回來了;還有這個地方全力戒嚴,任何人都不準靠近,記住,是任何人,違抗者殺無赦。聽明白我的話了嗎?”
冒姓老者想到了妻母兩族之人隱隱猜到了下一次事情的變化,這讓他毛骨悚然起來,不敢做絲毫的耽擱,全麵的部署起來。
五個帶刀侍衛欣然領命,毫不遲疑的退出了這個地方,沒有過多久這個地方就被一隊隊兵士圍的水泄不通,弓弩手,帶刀侍衛,各路高手組成了一支強大的生力軍。
不得不說冒姓老者當真是一手遮天,一聲令下就讓這麼多人為他賣命,如此多的高手無論是誰遇到了都要頭疼。
不過任他心思慎密,老謀深算終究有百密一疏的時候,他回到正廳還沒有兩站茶的功夫便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不是告訴過你們任何人都不得出入此地嗎?都不想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