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那邊, 雷蕾跳下二樓後, 扭傷了腳, 她忍著痛跑進了樹林裏, 發現身後沒人追來, 她便穿過樹林跑去找人求救, 結果她在路上跑了好一會兒, 卻一個保安都沒看到——後來才知道,這晚有棟裝修中的別墅起火了,巡邏的保安都去了那邊。
最後雷蕾挑了棟還有燈亮著的別墅去按門鈴……
後來, 主人幫她打電話通知了保安。不過這時已經遲了,辛瑜早就被帶走了。
當晚,喬平一的別墅裏陸陸續續的來了許多人, 姓方的, 姓謝的,還有姓郝的。
方子澤是最早來的, 通知他後, 不到半小時, 他就趕到了。“怎麼回事?”
雷蕾立即把事情說了一下。
方子澤聽雷蕾說完後, 看向了旁邊的郝高興, 但郝高興什麼都不知道, 他睡得沉,是雷蕾找到幫手回來後才把他叫醒的。
方子澤皺眉道:“你說隻有辛瑜被帶走了,但喬平一也不見了?”
雷蕾點頭, “對, 我看到電梯裏隻有辛瑜和兩個蒙麵人,但喬平一也不見,三樓沒人。”
方子澤想了下,“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去三樓看看。”
旁邊的保安說:“最好不要破壞現場,等公安過來……”
方子澤不理他,帶著保鏢去三樓了。
保鏢們在三樓四處一翻,很快在更衣室的大衣櫃裏找到了睡得正香、呼吸仍帶酒氣、全.裸著的喬平一,他們把方子澤叫了過去。
“……”方子澤低頭看了喬平一一會兒,然後低聲道,“把他放回床上吧。”
安置好喬平一後,他留下兩個保鏢在三樓,自己回一樓去了。
郝高興看他們又下來了,失望地歎了口氣。
方子澤道:“他沒事,辛瑜把他藏衣櫃裏了。”
“臥槽!”郝高興笑了起來,然後又迅速斂了笑,“那他怎麼沒下來?”
方子澤道:“他喝多了,還在睡,我沒叫醒他,現在叫醒他也沒用,隻是幹著急。”
“但是……”
方子澤擺手,“我在讓人調查這事,說不定很快就有消息。”
後來,謝實也帶人過來了,他看雷蕾的腳受傷後隻是簡單包紮了一下,便讓人送她去醫院。
雷蕾道:“我沒事,不疼。”
謝實道:“要去看看。郝高興,你陪她一起去。”
“好。”郝高興趕緊站起來,背著雷蕾出去了。
再過了會,郝家的人也過來了幾個,知道郝高興陪雷蕾去醫院了,他們也沒離開,就留下了,看是否能幫上忙。
差不多同時,公安局的人也來了。
不久後,有人打電話向方子澤彙報,說那輛帶走辛瑜的車已經被棄在路邊了,不知道劫匪現在換了什麼車。
公安局的人查了那輛棄車,發現是一家裝修公司的。再查,發現那家裝修公司最近有接一單和悅園的生意。難怪那輛車和劫匪們能進得來安防嚴密的和悅園。不過,今晚那車不是那家裝修公司的人在用,而是被人偷了。
劫匪們計劃周密,但他們還是有個不得已的破綻:司機沒法蒙麵,它被和悅園的攝像頭拍到了臉。
公安局已經把照片發出去讓人去查了。
方子澤、謝實他們也用自己的路子找人去查了。
此刻,辛瑜已經被帶出了北州市區,到達郊外了。
劫匪們把車開進了山裏,繞了半天後,他們停下了車,因為再往前路不夠寬,車沒法開,隻能步行。
劫匪們把辛瑜拉下車,推著他往山上走,為了方便走路,他們把辛瑜腳上的膠帶剪開了,眼罩也給他去了。
眼睛能看見東西後,辛瑜先看了下三個劫匪,發現他們現在都是戴著頭套的。他移開視線,發現天已經亮了,但還是蒼青色,他估摸著現在大概是五點來鍾。他又看了下四周,隻看到樹,看不到什麼標誌性的東西,他認不出這是哪裏。
他開口道:“能問一下……”
“不能。”一個劫匪打斷了他,“到了你就知道了。”
另兩個劫匪哧哧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