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鐵門副幫主歐陽南北身受重傷,而崆峒派的廖淵更是重傷而死,至於兩派一同前來的門下弟子,更是幾乎死傷殆盡!”慕容齊賢說完狠狠的吐了口濁氣。
倒吸一口涼氣是在場眾人的同一舉動,武當眾人除外。
在場的都是老江湖,自然是彼此知根知底,那歐陽南北是何人?這點真的沒幾人不知道,因為那寒鐵門快速的崛起那是實力,但是後來能夠生生的打破六大門派的格局而成為九大門派之一,這歐陽南北可謂是功不
可沒。歐陽南北一把長刀耍的是出神入化,而且他自身修為也是正兩重天,足以躋身江湖高手之列,可是眼前卻是路遇強敵而身受重傷,可見遇到的敵人不是一般人。
這廖淵是崆峒派掌門薑崆峒的侄兒,有句話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更何況這薑崆峒膝下無子女,而且結拜大哥也就廖淵的父親死的早,自然是視這廖淵如己出,一身俊秀的功夫皆盡傳與他。雖然江湖中很多人都說
這廖淵是背靠了這崆峒派的大山,也算是江湖中的得勢公子了,但是就是廖淵自身的本事也是不可小覷。如今這廖淵被人襲擊而死,可想那薑崆峒的傷心程度,哪還有心情和你們這些人去說事獻策,盡快將這侄兒風光
送去喝了孟婆湯早早投胎轉世才是正事。
“原來是這樣,貧尼倒是錯怪兩家了。”決心師太說完搖著頭歎了口氣,她不知道的是,便這一聲歎息,在李無名心裏倒是加分不少,至少這絕心師太也不是個固執而倔強的人。
“加上我圓忌師兄和計施主的身亡,如今我們九大派已有三人不測,我們盡快想到對策才好。”說話的是少林的圓釋,此人倒真不愧是少林弟子,深入慈悲,此時一臉的悲戚之色。
慈真想想說道:“此時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是何人要亂我武林,又該如何商量對策,商量什麼對策?”
眾人也是皆皆點頭,倒是那峨眉的決心師太,一臉憤慨的說道:“這些人絕不是我武林正道人士所為,定是些邪魔外道蠢蠢欲動!”
絕心師太的話一出口,眾人皆是摒息不出聲,幾十年前的那些邪人禍亂武林,在場的人隻要是上了年紀都是親眼目睹的,就是年輕一輩有的也是耳聞不少。
“但願隻是些不成氣候的江湖宵小組成的隊伍,不然又是浩劫。”慕容齊賢作為主人,隻好祈願般的說道。
慈真見了眾人的神色,也是心頭一沉,站起身悠悠的說道:“我們武當遇襲,對手隻有兩人,而門下弟子李無名也中了其中一名黑一老者一掌而受重傷。”
在場眾人隻是寥寥笑笑了事,前來的諸派那派沒有人受傷,那廖淵更是死了,受了點傷也好意思說出來。
慈真像是早已猜到眾人的反應,便又略帶戲笑的說道:“但是那老者是苗疆人,而且是個蠱術高手。”眾人聽了依舊是不明不白,所以都齊齊望向慈真,等待下文的正題。
“那黑一老者體內的真氣帶有一種可以和主人真氣融合的蠱,而李無名便中了那蠱。”慈真娓娓道來。
“中蠱?這苗疆人自從多年前那位高手被段家家主挫敗之後,便很少有在中原活動的,所以這蠱我們也是所見不多,了解不多。”圓釋說話依舊是那麼的慢吞吞,說完沉思一會便身軀一震,抬頭說道:“那百花穀
的藥聖可是可解世間奇毒,不妨去找他試試。”
慈真對著圓釋打了個道號:“有勞大師費心了,我們巧遇藥聖傳人,已將他體內的蠱暫時壓住,無大礙了。”
“這蠱終究要除的。”圓釋繼續說道。
“大師和眾位可能有所不知,他所中之蠱名為吞經蠱,若是在平常人體內,毫無傷害,但是在修行人體內,則會吞噬所中之人的真氣,直至食盡為止。”
眾人大驚不已,吞噬真氣,那是斷了修行之人的命脈,施蠱之人也定是惡極之至。
慈真臉色一變,身軀挺直,麵向眾人道:“貧道說這事不為別的,既然如今我們對敵人一無所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傷,靜觀其變倒不失為一種方法。”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圓釋笑著對著眾人說道,眾人略微沉思也是點頭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