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放到城門口,仔細盤查。”說著他大手一揮,兩張早已準備好的通緝令便扔了出去,那統領見狀連忙接下。
“巡察使大人不辭辛苦,還讓下官為大人布置酒席以緩解舟車勞頓。”那統領討好說道。
“不必了,我還要盡快回去複命。”他聞言道。
“那就恭送大人了。”那統領言語依舊恭敬的說。
紫袍男子聽後也沒接話,而是駕著那巨大的怪獸飛走了。
等他走後,那統領才捏了一把汗道:“龍駒獸,好大的手筆。不知這捉拿的是什麼人。”他緩緩打開那兩張通緝令,映入眼簾的是一男一女兩張畫像,男的看起來單薄瘦弱,發如蓬草,長相倒算清秀;女子卻是麵容姣美,笑靨如花,還露著兩顆小虎牙,頗為可人。看年紀倒是相仿,不過這兩人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對。
眾將士一於是都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你看這小妞年齡不過二八,就長成一盤菜了,要是再等幾年,嘖嘖。”
“是啊!我看這野小子也真是有口福。”
“真是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啊!”又有人不禁歎道。
“行了,一個兩個的別這麼多廢話了,沒聽巡察使大人說了這兩個都是帝國通緝的要犯,身懷宮中重寶,誰要是抓到,肯定重重有賞。”這統領聽他們議論紛紛,不禁叱道。
大家一聽,紛紛散開,末尾的一人拿著這兩張畫像掛在了城門之上,周圍百姓頓時圍觀上去,隻見是兩張巨大的通緝令,分別畫著一男一女,女的玲瓏可愛,男的卻滿臉狼狽,雖然麵容清秀但還是形如野人,眾人也都是聽到了剛才巡察使所說之話,此時得見畫像更是眾口紛紜。
一旁的秦九思與薑勇看到更是心下一駭,尤其是秦九思看到那張男子畫像,雖然畫的比較拙劣,但五官上與自己還是極其相似的,尤其是通緝令上寫的秦九思三個大字,說的更是自己無疑,但自己這十幾年來對帝都聖城並無踏足,何況畫像上的自己更像是自己近兩個月來在天樂村時的形象,尤其是那一頭蓬亂的頭發更是自己失憶之後的樣子。秦九思自小在城主府長大,雖然地處偏僻,談不上多錦衣玉食,但也沒缺過人伺候過。到他失憶後淪落天樂村後,這才沒人替他打理妝容,這個他自己也是做不來的,所以就由它這麼隨意生長著。所幸村中的男人大都如此,也沒人見怪。
“九思兄弟,這上麵的人應該就是你吧!”正當他心裏暗自思索時薑勇的話傳了過來。
秦九思聽後一動,連忙低頭拉著薑勇退出了人群,等到了一處人少的地方,才低聲對著薑勇說:“勇哥,這上麵通緝的人定是我不錯,隻是事情為何發展成這樣我也不知,想來是我那仇家在帝國的權勢極大,應該是他做所的。”
“九思兄弟,那現在我們怎麼辦。”薑勇聽後問道。
秦九思沉思片刻說:“現在進城是不可能了,官兵現在定會仔細盤查,我們先退居城外,看看晚上能不能進去。”
薑勇點點頭,兩人就小心翼翼的跟著出來的人們做剛出城的樣子,也讓他們蒙混過關了。這亂石城四周都是戈壁,也沒有什麼大樹能遮蔽身形,他們就找了一塊風蝕的岩石,隱在了它的背後,伺機行動。
過了幾個時辰終於入夜,兩人輕手輕腳摸索到城門前,發現城門雖然關閉,但城門上的崗哨仍有火光閃動,顯然夜裏還有守城的官兵,再看這城門至少有七丈高,城牆更是至少有十丈,兩人雖是修士但修為太淺,還未能如元嬰修士那般禦器飛行,要是冒險翻過城門恐被人發現。一時間兩人也沒了主意。
“九思兄弟,你說咱們挖地道過去怎麼樣?”薑勇此時身體緊貼城牆說道。
秦九思搖了搖頭,小聲說:“勇哥,你看這城牆的牆體似石非石,似玉非玉,頗為奇特,看起來雖不起眼但卻光滑堅硬,這城牆不知屹立在這裏多少年上麵仍是如此平滑,應該是堅硬異常,這城牆也是極高,地下插入的牆體應該也是極神,想來挖地道的辦法應該行不通。”
“那怎麼辦?我們難道不進城了嗎?”薑勇有些不死心的說。
秦九思歎了口氣說:“我們現在也沒什麼辦法,還是先退回去再想辦法吧。”
他們無奈隻得先退回去從長計議。夜晚的戈壁灘是極冷,雖然如此,但他們怕引人注意也沒有點火,兩個大男人就這麼背靠著背取暖,好在他倆都是修士,這點寒冷對他們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加上連日來夜以繼日的趕路,終是讓他們沉沉睡下。
風漸漸小了,似乎也想讓這兩個疲憊的男人睡得安穩一些。夜裏的大漠如此寂靜,連月亮也不忍露麵,打擾這份難得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