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要給夫人洗洗。”小銀把熱水盆放在床邊一旁的凳子上,向耶律礪請示。
耶律礪接過熱毛巾,對小銀說道,“你下去吧!”
待小銀出去後,他輕柔的為心愛女子擦拭著身體,完事後,靜默的看了她半響,便悄悄離開了。
第二日,悅悅果然清醒過來,隻是一直不言不語,不管小銀怎麼勸,怎麼逗,她都安靜的坐在床邊聽著,偶爾給個微笑,不說一句話。
傍晚,耶律礪走進房,見悅悅早已安睡,方才聽小銀大致說了她今日的狀況,便知她還在生他的氣。
退了衣物,爬上炕床,躺在她的身邊,沉默片刻,悅悅調整了睡姿,背對著耶律礪。
抱緊她的身體,耶律礪埋首在她背後的發絲中,吸取著她身上的溫暖,一點一點。唇滑過她的耳邊,一邊親吻,一邊呢喃,“悅?對不起!”
她沒有反抗,沒有躲閃。耶律礪雙手不自覺的摸索著她柔軟的身體,終於抑製不住內心的衝動,一件件,一點點,退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抬眼望去,見悅悅毫無反應,閉著眼如同一個無意識的布偶,任由他擺弄。
他的唇撫弄在她的唇瓣間,歉疚輕啟在舌尖,“悅,對不起!”
無聲無息。
親舔布滿她的脖頸,雙峰,來到她凸起的小腹上,流連忘返。
“悅,對不起!”性感的唇摩挲在她下腹間最柔軟的地帶,一句帶著誘惑的道歉聲又傳來。
“呃---”眼前的人兒終於動了動,細小的呻吟蠕動在唇瓣上。
“悅,原諒我!”心中一絲高興,急忙把眼神鎖在她紅潤的臉龐上,身下的堅硬抵在她濕潤的邊緣。
“好熱---”悅悅在他身下掙紮蠕動,有些不能自已,雙眸卻依舊緊閉。
耶律礪親扯著笑容,一隻手抱緊她的身體,一隻手托起她的臀,輕柔道,“悅,別擔心,我不會傷到孩子,不要害怕!”
“嗯!”她閉著眼低哼了一句。身體被耶律礪慢慢的進入,重重的填滿,激情在她和他之間瞬間點燃,欲望如同突然侵襲而來的洪水猛獸,一發不可收拾。直到她倦了,他心疼了才肯退去。
一縷月光灑入,落在悅悅冰柔的水眸中,轉頭盯著旁邊輕睡的男人,沉思了半響。苦澀哽咽在喉中,“礪,我不能成為你的花月月了,我叫皇甫悅,隻能叫皇甫悅?你明白嗎?”
“相愛容易,相守難,隻因造化弄人,天意如此!”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輕取下他手腕處的佛珠,套在自己的手上,她緩緩走下床,迎向那她期望的月光---
清晨,阿罕也和小銀同時衝入後院內的寢屋,焦急且揪心,“主子,夫人走了---”
“王爺?”小銀見耶律礪站在寒風凜凜的窗口一動不動,眼神黯淡。
“我知道!”他簡單地答道。
“可她還懷著孩子呢?主子?你倒是說句話啊,早上一個侍衛突然來報,說夫人拿著主子的令牌出了王府,等我去找,已不見人影,主子?”阿罕也急迫的語無倫次。
耶律礪把視線掉轉回屋內,徑自撿起地上悅悅的女裝,昨夜,她穿了他的衣物。
“王爺,夫人她---去哪了?還會回來嗎?”這是小銀第一次見耶律礪如此平靜的表情,似乎一切盡在掌控,又似乎一切縹緲不定,讓人難以琢磨。
“不知道。”耶律礪把衣物整齊的放在她昨夜睡過的地方,輕扶著。
啊?小銀瞪大眼眸,瞧向身邊的阿罕也。
你看我作甚?我也不知道啊?阿罕也白了她一眼。
屋內頓時一片空靜,直到一個侍衛突地闖了進來,焦聲連連,“王爺,宮裏來人了,命你馬上進宮!”
耶律礪點點頭,站起身,淡淡的說了一句,“是時候了!”
“主子?”阿罕也緊跟其後。
“走吧,咱們去接小鷹!”語畢,耶律礪便與阿罕也一前一後的大步跨出了北院王府。